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是累了吗,我来吧。”顺手拿起若白手里得铁铲。三下五除二就把若白想要凿得冰铲好了。
剩若白一人在风中凌乱。光顾着心疼孩子了,结果还是个练武得。若白活动着酸痛得胳膊心里不住得后悔。
于是在礼业得帮忙下,很快一小筒冰就铲好了。若白便提着一桶冰来到室内。由于外面天气太冷,她提冰得手都冻红彤彤得,活动起来都略微费劲。想到自己手都冻成这个样子,更何况一再在室外凿冰得礼业了。
于是进屋一看礼业得手,指甲都冻紫了。礼业自己也是不停得搓着冻僵得手。转眼看到屋内放的炭火便把手伸上去取暖。
若白见状赶紧上前拽住礼业。礼业一脸疑惑的说道:“兄长,我手有点冷。”若白点点头。边说便把礼业往桌边带。给他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暖手。:“你现在手温度太低了,你现在把手放炭上烤,虽说温度升高的快,但是很容易把手冻溃烂的。你给一点点的暖和。”
“哦”说罢,礼业便接过若白递给自己的茶水,水温有点高,喝起来有点烫嘴,于是礼业就握着杯子取暖。
这边照顾完礼业,若白便回头去看榕严。若白觉得自己是上辈子当大夫落下的职业病。这个也给想到,哪个也给考虑。与之前不同的是,以前考虑不周,领导会问责。
现在倒是没人问责,就是怕这跟着自己的三孩子受罪。若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仔。虽说这小鸡仔里面有武功高强的,也有会奇门异术的,还有不差钱的。
这么看来就若白自己是个毫无亮点的人啊,若白心下开始为自己叫苦。但是生病的人还是要照顾的。
回去看到躺在床上高烧不退的容颜。又看了看自己这被冻的僵硬的手。于是双手覆上了容颜的额头,一边给熔岩降温,一边给自己取暖。若白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极了,一举两得的事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自己发现了。
双手负上的那一刻,容颜可能感到了一丝,冰凉带给他的舒适。
于是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若白看到容颜睁眼了,安抚性的摸摸头,柔声的说道:没事儿,给你去叫大夫了。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我先给你冰冰额头,让你舒服舒服,你先睡会儿吧。“
若白也不知道容颜有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总之,容颜睁开眼睛,没有焦点的扫视了一圈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若白把手放在容颜额头冰了一会儿,待手温度上升以后,便找了几块布包了一块儿。将冰一层一层的包裹住。继续敷在容颜的额头上。
还不能等冰化成水,过一会儿,冰有融化的趋势以后,再换块冰继续敷,就这样一直不停的物理降温,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大夫终于上门了。
这寒冬腊月的,若白不停的抱冰自己的手冻的也一直没缓过来。
大夫来了,给榕严仔细查看了一下身体。考虑是由于平时体质虚弱,洗澡以后身体湿度大,没有及时保温,所以染上了风寒,问题不大,休养几日基本可以痊愈,于是便开了些药方
看到若白一身小公子的装备站在旁边,不免提醒几声,说道:“兄弟两人出门在外,又没有父母的照顾,要学会互相照应。一个平时不注意身体,另一个应该时常提醒着。不然一个生病了,也没个家长在。我看你家家大业的,但是丫鬟们都不会照顾主子啊,就剩另一个伺候在床边也是辛苦的狠啊。”
“先生说的是,我们以后定当注意,还劳烦先生开些治病的方子。”若白觉得大夫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连忙点头应下。并保证一定会将大夫的药煎好,盯着榕严按时喝下。
大夫这才满意的开完方子离开。若白看到大夫走以后,才松了口气。
过会儿自己才反应过来,也是诧异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心虚的感觉。
明明是容颜,自己不注意身体,结果现在被说的反而是他不懂得照顾别人了一样。
自己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自己也是大夫,看到朋友生病,却完全手足无措的原因吧。于是便自然而然的包揽下为容颜熬药的任务,熬药之前先喂容颜喝下了一碗热水。
烧迷糊的榕严,完全不想睁眼坐起。是若白拉着,礼业推着才勉强靠在礼业身上坐着。喂水的时候也不知道喝进去没有,反正是有好多流出来了。
喝完让他躺会去,若白是真的抬不动了,便全权交给礼业了。心下不住的感叹,这榕严看着不胖,也着实不轻啊。
让礼业看好榕严,自己则去熬药了,由于这次并不用背着人,所以便光明正大的熬。熬药的时候石宁也过来凑热闹了、
“公子,想不到你竟如此手巧,还会熬药。”甜甜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但是若白向来是干活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于是并没有体会到石宁好。只是敷衍的说道:“也熬不好。”
“幸好,公子有你这个朋友,不然像我们一屋子姑娘都要乱了阵脚。我先替公子谢谢您了。”说着便下屈给若白行了个礼。
若白一边看药,一边还要听别人在耳边叨叨叨,有点烦躁。但是看石宁娇滴滴的样子也不好直接反驳。于是说道:“谢早了,等你家公子好了再谢。厨房味道大,别熏得姑娘一身味道,姑娘还是出去待着吧。”
石宁本也就在这待够了。这难以形容得中药味呛得他值翻呕,既然若白不要她陪,她也乐意出来躲清闲。很快,厨房就剩下若白自己清净得熬药了。
等若白端着药来到榕严房间却没看到石宁,于是问道:“石宁不在吗?”。
“刚才来了一下,同我说了几句话便说不打扰榕严得清净了便自己走了。”礼业讽刺得笑笑。不忘补充道“看来榕严在家里也是真的不受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