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降温,他觉得屋内很冷,于是便命人将屋内的炭火又多加了一倍。
别迷迷糊糊的这样睡着了,一边睡一边想,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一下子就过量的活动果然是容易疲劳。
直到第二天早晨,来叫容颜洗漱的丫鬟看到熔岩软塌塌的躺在蜷缩在床的一角。
小丫鬟名叫石宁,也是个心细如发,思维缜密的人。再加上本就生的美丽,更懂察言观色。平日颇受榕严喜爱。好多小姐妹都会调侃道:“快让主子收了你当作小妾,好让姐妹们也过一过松快日子。”
平日这是榕严早就起床了,可是今日房间内却丝毫没有动静。凑过去一看,只见自家小主子,神色痛苦的蜷缩在墙上一角,脸上的皮肤红里透黑的。心下便想起人们曾经说过关于主子被邪祟附身的事情。
本以为这些日子主子症状好转了,以为被邪祟附身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一场误会,不过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主子身体好起来还是侯府的世子。
但是现在主子这痛苦神奇和黑红的肤色,任谁看到都会认为不正常。心里对于邪祟的事情多了一份的信任。想到有i可能是邪祟的原因,她竟一时间不敢向前靠近。
“公子到底什么轻快,我要怎么办,还能在保证自己的安全。”石宁心里不安的想着。她想冲出去告诉别的小厮公子身体不适,快去请大夫和法师。又怕别人看她从公子屋内出来,会连同自己带走一起除邪祟。
她曾听别人说过,除邪祟的过程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主子有没有除过邪祟,但是自己是不想被除的。
石宁就这样站在床边思索了片刻,便转身向外跑去。她决定去找右雪公子。这些日子,自家主子跟他三个朋友的关系,他是看在眼里,一清二楚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公子对于其中里面最大的右雪公子那是无条件的信任,而右雪公子也似乎格外关心自家公子的身体情况。而右雪的两个弟弟似乎对这个大哥也是唯命是从。
于是,她便决定先把佑雪找来,要让别人以为发现主子身体不适的是佑雪。万一公子这次凶多吉少,也绝不能在自己手上出问题,自己也坚决不会去被除邪恶。
于是正当悠闲吃早餐的若白三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时。
便看到容颜最喜欢的那个小丫头,风风火火的往侧院跑来。等他来到若白桌前时,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若白看石宁跑得如此急,便肯定石宁是有要事相报。
于是给石宁倒了杯茶,说道:“姑娘别急,喝口茶,慢慢说来。”
石宁也是真的跑累了,端起茶杯,顾不得礼节便一饮而尽。
“公子可慢不得,赶紧去看看我家主子吧。”石宁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说道。
“你家主子怎么了。”知夏看这石宁说话净不挑着重点的说,心下也是着急。
只见石宁摆摆手,又捂住胸口喘大气。
若白看着石宁边以为是跑太快累岔气了,便叫上礼业陪自己去看榕严,让知夏留下来照看石宁。
若白和礼业俩人急匆匆的跑到正院,便看到了,烧迷糊的榕严,蜷缩在一个角落上,可怜巴巴的。若白来到熔岩床边,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滚烫。
心里只是感叹,现在为什么没有体温计,这要量一量,止不住就要到头了。
这要是放在自己曾经那些智障朋友身上,高低给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自己烧的与众不同
但是若白作为一个正经科班出身的西医大夫,只知道对症处理,烧了就降温,咳了就止咳。就像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这么理所应当。
但是根本丝毫不懂什么伤寒肺热之类的,中医院里。
于是,若白赶紧差人跑去找大夫,而自己则想方设法给榕严降温。
在榕严屋内歇脚的石宁,喝着茶,缓了一会也终于不再喘大气了。看着知夏抱歉的笑了笑:“让公子见笑了。”
“你家主子到底怎么了。”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的知夏问道。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咱们等等右雪公子来了问问他吧。”石宁温柔的说道。
“我们现在不过去啊。”知夏诧异道。知夏原本以为石宁匆忙的跑过来是担心自家主子,但是看她现在又不慌不忙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不担心了。
“我帮不上什么忙,去了也是给他们添麻烦,不如再在等着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石宁微笑的看着知夏,跟刚才慌慌张张的样子判若两人。
而在榕严身边守候的若白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他实在是不会用中药,也不懂这些原理。更是找不到像布洛芬这种退烧药。
此时的若白就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向外焦急的望着,盼着看大夫什么时候来,却瞥见了院中池塘上的湖都冻冰了
于是准备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降温——物理降温。叫上礼业来到湖边,开始凿冰。
大冬天去河里凿冰可不是件什么轻松的事情。凿了没一会若白的胳膊就开始酸痛。但是榕严家里的丫鬟小厮一听自家主子病了。便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被邪祟附身的事情。
虽说人人都有可能感染风寒,但是他们家主子曾经被邪祟控制身体的时候很少生病,怎得这些日子拿回自己的身体,不被邪祟随意支配后便开始生病。
谁知道是正常的风寒还是邪祟搞得鬼。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得在院外忙活。
若白看着这一屋子仆从便心下感叹榕严真是养了一窝一窝得白眼狼啊。
若白看着礼业年纪小,不舍得让小孩吃这种苦,于是把礼业支开,让他去多拿几个水桶和一些布来。
若白就独自一人在池塘上凿壁。扛着越来越重得铁铲,但是下手却越来越飘。等到礼业回来得时候正看见好若白,站在冰面上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