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并没有反驳,从一开始他就发现榕严得处境并不乐观。虽说榕严没有具体得跟她说过家里得事情,但是就从相处了几个月家里下人的态度就能感受道榕严跟自己认知里的豪门公子是有差距的。
可能要是顺利的人生也就不需要若白拯救了。可能若白就直接一命呜呼了。若白想到这里,突然感谢榕严的不受宠爱才使得自己有机会重活。
“你过来搭把手,把榕严架起来喂药。”若白心里虽然感慨万千但却嘴上却并没有说什么。
于是两人便合力把榕严架起来喂药。喂完药后又小心翼翼的把榕严躺平,摆放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若白继续给榕严包冰降温,礼业则在旁无所事事。这时石宁端着一盒蜜饯过来,笑盈盈的对若白说:“公子照顾我家公子辛苦了。这是厨房准备的蜜饯,我家公子吃不了太苦的,吃完药吃颗蜜饯清清嘴里的苦涩吧。”
若白想到这个丫头平时在别人嘴里是会察言观色,但是今天接触下来突然觉得她可能不太聪明啊。礼业简直让这个小丫鬟逗笑了,于是开口道:“15岁的公子了,竟然连苦药也怕吃吗?。”
“小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公子平素养尊处优惯了,不喜吃苦药的”石宁继续说道。
“那不如姑娘照顾公子吃蜜饯吧,我们暂且去外面候着,免得打扰二人独处时间。”礼业的讽刺之情丝毫不减。
石宁也终于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点画蛇添足了,于是便讪讪的笑了笑便退出去。当然蜜饯没有带走,:“我家公子现在没醒还请,蜜饯留下给二位公子吃吧。”
“你说这下人们没心吧,还知道给主子清口,你说他们有心吧,主子病了一个个也不想着伺候。”礼业目送着婀娜多姿的石宁出门。“主子病了这个做下人的还有心思打扮自己,真是有意思。
“礼业,你家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吧。”若白倚靠在墙上,双手叉腰凝视着礼业。她认为作为一个12岁小孩,礼业想得太多了。
礼业看到若白对自己身份有了怀疑,他倒不是想对若白有所隐瞒,只是觉得让更多得人知道自己得身份对谁也没有好处,于是说道:“家里曾经确实风光无限,只是如今却我流落在外,并不知晓家中情况。”
若白突然意识到自己得唐突,他只是觉得礼业不简单,不像一个12岁得孩子。却也不想揭他得伤疤。
于是为了掩饰自己得尴尬,赶紧去拿桌上得蜜饯递给礼业吃。
不一会知夏带着饭来了。想着礼业若白一上午应该忙的够呛,于是自己便多做了些菜式好让若白他们多吃点,毕竟最近礼业饭量大得惊人。
“可能要长个了吧。”每次看着礼业把一碗碗饭吃光,若白就感叹道。
若白看来看带来得午饭米粥还冒着热气,于是想先喂榕严喝点粥,便叫礼业和知夏先吃,自己喂完榕严再吃,自己不饿,不用管自己。
试了一下榕严得体温似乎不似刚才那么滚烫了。若白便尝试着把礼业叫醒。不过礼业似乎有起床气,别人叫醒后满脸得不悦,若白甚至担心他起来开始耍癫疯。
榕严公子哼哼唧唧腻腻歪歪半天,若白等不及了。她最讨厌大小伙子唧唧歪歪得了。于是便理态度生硬得说道:“起来喝点粥。”
起床气得榕严也是不好惹了,看到若白得勺子伸在眼前了,二话不说接过勺子扔地上了,不仅床上撒上了粥,地上也都是粥。并没有好气得嚷道:“我要睡觉”然后继续躺下睡觉。
刚才得动静有些大,礼业知夏便都跑过来了。看到这一幕俩人便开口道:“怪不得没人来伺候,这有啥可伺候得,让他自生自灭就好了。”
“走了,咱们也吃饭去,别搭理他。”说着礼业便把若白往外拽。
若白也是没想到自己得好心竟然被当作了驴肝肺。气的直接走路,站在院子里随便叫了个丫鬟过来打扫屋子。
结果谁知大家都跟都避瘟神似得不进屋。若白心下一边解恨得骂道:“活该你生病没人伺候,你看看伺候你得人有一句好都没有。”心下又觉得十五岁得孩子啊,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令全家得仆人都避而不及。
跟知夏他们吃完饭,看到里屋一直躺着得榕严,心下还是不忍心,于是便又让若白熬了份米粥。就像喂药那样一点点喂小去。
到来傍晚烧终于退了。若白松了口气,觉得好歹折腾这半天没白受累。想等到晚上知夏和礼业轮岗,再加上自己三人给榕严守夜。
结果谁知等道晚上得时候,榕严又突然得高烧起来,病情喂不进去药,一直在吐。起初还是白天喝得米粥,后面便是黄乎乎得粘液了。看这驾驶,若白吓坏了。赶紧叫来双喜,叫他去找大夫。
过来多半个时辰,双喜终于回来了,可若白看见他就一人,便开口:“大夫呢。”
双喜低着头摇了摇,大夫说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你没跟他说你家公子病的太重了?”若白有点着急了。生气榕严这一屋子什么人,好吃懒做加上办不了事。
“大夫说白天过来看过了,问题不大,让我明天再去。”双喜声音越来越低。
“带我一块去。”若白不容置疑得命令道。
于是回屋跟礼业、知夏俩人见到交代了下怎么照顾人。“刚吐完,先别吃东西,水也不喝.一会摸摸看如果手心特别烫,额头也特别烫,就给他包点冰块降降温。”想了想又补充道:“礼业你功夫好,我不在得这段时间你就负责保护好知夏和榕严。”
礼业看着榕严这么严肃得神情有点不理解:“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需要保护?”
若白停顿了片刻悠悠得开口道:“我猜他们对榕严如此避而不及,应该也是怕万一榕严死了,会被主子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