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使五护法在崖底洞修练了一个月的武力,此时已非同凡响胜过之前数倍。孙孟柯心中欢喜,立即吩咐按前面商讨好的计策,重塑普火教。再说周堃和许昉归顺孙孟柯后,孙孟柯恩威并施软硬兼用,又是如二使五护法一般助二人提升武力,又是如长辈般关怀备至;一心要把周堃许昉培养成心腹。这些都不再细说。

且说风幽谷中,邹义见各人都已恢复如常,心中倍喜,心想:这几个人都是好材料,正好把他们加进来扩充人员,抵抗魔派。于是把他们几个人召集在一起,向他们说明了那一缕魔性和那一丝神气的事情,也说明了魔性已经混进凡尘和那玄质粒子的情况,以及当下面临的困难和威胁等等,他们几个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于是邹义趁机问道:“几位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刘昭元忧虑地说道:“以我们的力量,就算想帮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尹姝说道:“是啊!一个孙孟柯就已经差不多要把我们全部歼灭了?”

杜殷红说道:“尹姐姐说的对,况且道长在他们打斗的时候,也说了,孙孟柯十成力才用了二成,就已经如此强了!”

吴笍筃说道:“自古邪不胜正!我们一定有办法打败孙孟柯!只是我觉得我们现在首先需要提升我们的战斗力,不然什么都是假的!”

尹崇非常赞许地说道:“吴姑娘所言极是!要是我们都不站出来那还能指望谁站出来!”

邹义高兴的说道:“好!很好!你们的意思我大致已经了解!只要你们愿意,我就能助大家提升战斗力!”

马不知凑来说道:“师父可别落下我!”

于是邹义就开启了教师模式,把天罡正气的林林总总全部倾囊相授,还把那些书籍全部搬出来,供大家互相传阅学习;他们也相互探讨切磋,邹义在一旁指点解惑。他们的武力日益精进,罡气日渐雄浑,运用越来越熟练。

这一日,尹崇闲来无事,就到邹义房中要找邹义闲聊,正好看见邹义正在擦拭一把刀。尹崇看那刀:刀身鳞鳞泛寒光,刀刃森森显杀气;刀尖闪现神兵锋,刀柄照出英雄气;九天神铁落凡尘,世外高人来煅造;吹毛断发世无双,残阳烈焰宝刀名!尹崇惊异不已,如此宝刀,世所难见!于是就抢过那刀,随便挥了几下,感觉非常称心顺手,心中颇喜,对邹义说:“这口宝刀使起来还挺顺手的!”说完就仔细打量着此刀。

邹义见状,笑道:“此刀名为残阳烈焰刀,是天外神铁由世外高人精心煅造而成!如果没有另一把姐妹兵器,就可以说是举世无双了!”

尹崇说道:“还有另一把一样的宝刀?”

邹义说:“不是刀,是剑!叫做冷月寒冰剑!只是已不知所踪。可惜了。”

邹义说完看着尹崇,见尹崇爱不释手,笑道:“我看此刀很适合你,不如就送你了吧!正所谓宝刀赠英雄!”

尹崇心中甚喜,却推辞道:“我岂敢夺人所爱?”顺手把刀递给邹义

邹义推手挡住,说:“这口刀放在我这里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跟废铁也没什么区别。你尽管拿去!”

尹崇再三推让之后,喜形于色地说道:“那我就暂且收下了!多谢道长!”说完就拿着刀高兴地走了。

一天,吴笍筃找到邹义说道:“道长,小女子来这里也颇有时日了。不知家父情况如何,我想去天雷道教探探家父情况,今日特来道别!”

邹义说道:“姑娘孝心可嘉!尽孝之事,我不阻拦。你此去千万要小心谨慎!”

吴笍筃说:“谢道长!”于是离开了邹义处,又找到刘昭元,说道:“元哥哥,我已经跟道长说了要去找寻家父下落。特来道别。”

刘昭元说道:“笍筃姑娘,你孤身一人,不是很稳妥,我陪你一起去吧!”

吴笍筃又喜又羞,说道:“不敢劳烦元哥哥,我一个人去也没关系的;你放心,我会小心在意的!”

刘昭元连忙抓住吴笍筃的手说:“你一个人去,我是绝对不放心的!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

吴笍筃心如鹿撞,急抽手,说:“元哥哥,真的,我一个人能行的。我……”刘昭元打断吴笍筃,说:“别说那么多了!我们现在就走!”说完拉着吴笍筃就向谷中洞而去。

来到灵玉石门前,吴笍筃问道:“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直接去到天雷道教?”

刘昭元想了一会儿,说道:“道长从外面回这里,心里肯定是想着这里的!我们也试试想着天雷道教吧!”于是刘昭元就想着天雷道教自己的住处打开灵玉石门,和吴笍筃双双走了进去。

话说尹姝整整两天都没见着刘昭元,便去问邹义,碰巧杜殷红也来找邹义,两人都是询问别人下落,只是一个问刘昭元,一个问吴笍筃;邹义说吴笍筃出谷寻父去了,却不知刘昭元的下落。尹姝愤愤地说道:“刘大哥肯定是和吴姑娘一起出谷了。”于是也要出谷,于是产生了连锁反应,除了邹义,其他人全部都要出谷。邹义焦头烂额,耐不住死缠,也只能硬着头皮全答应了。

来到灵玉石门,一通吵闹之后,都认为吴笍筃刘昭元最有可能去了天雷道教,于是尹崇也是心中想着天雷道教自己住的客房打开灵玉石门,几人纷纷走进灵玉石门。

且说刘昭元和吴笍筃果然从灵玉门中走进刘昭元在天雷道教的房中。刘昭元看着熟悉的环境,心中满是失落,不禁黯然神伤。刘昭元没有神伤多久,就说“笍筃姑娘,你先呆在这里,别出声。待我出去探探情况。”说完就悄悄出去了。不多一会儿,刘昭元就回来了,对吴笍筃说:“笍筃姑娘,我已经打听到了,圣女葬在教场外一处偏僻的山坳里。”吴笍筃听了疑惑不解,说道:“庄主如然对我也很重要,但我此次来主要是找家父。不知元哥哥此话是何意?”

刘昭元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继续说:“我们先去城里买点金银衣纸祭奠一下圣女。”

吴笍筃扯住刘昭元,说:“我爹呢?不找我爹了吗?”刘昭元不作声,只拉着吴笍筃就走

吴笍筃挣脱,气愤地说:“你不帮我找,我自己也能找!”说完就往外走

刘昭元一把抓住吴笍筃,说:“找到圣女就能找到你爹了!”

吴笍筃看着刘昭元说:“我不明白。”

刘昭元说:“我说找到圣女就能找到你爹,还不明白吗?”

吴笍筃忧愤地看着刘昭元,说:“好,先去找庄主。”

刘昭元带着吴笍筃来到一座坟前,说:“这里面是圣女。”吴笍筃不吭声,刘昭元神情凝重地看着吴笍筃,指着旁边的那座坟,说:“那就是令尊坟茔。”吴笍筃难以置信地看看刘昭元,又看看坟茔,迅速走上前,仔细一看,只见那寒碜的木碑上写着“圣主管家吴牙之墓”吴笍筃顿时跪跌于地,抱住木碑,伤心欲绝,双肩耸动。只见草木皆无声,孤鸦鸣绝岭;蓑草掩新坟,伤心断肠人。

刘昭元走上前,蹲在吴笍筃身旁,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轻拍她的背,满眼怜爱地看着吴笍筃。过了良久,刘昭元感觉到吴笍筃情绪稍有好转,便安慰道:“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令尊九泉之下也不想见你如此伤心难过!我们还是先给他们祭奠一下吧!”一番祭奠之后,刘昭元便带吴笍筃回到虚阳城里自己的住处去了。

且说尹崇他们也来到了普火教的客房中,四人找了一整圈普火教也没找到刘昭元吴笍筃,闹哄哄的讨论了半天,决定先去虚阳城住下再说。他们来到普火的时候起巧孙孟柯等人都在渡风顶崖底洞里,于是也就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四人在虚阳城住了几日,刘昭元和吴笍筃都没有任何消息,百无聊赖,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尹姝忽然说想家了,于是,四人便又起身去石龙城武䘵镖局。一行人白天赶路夜晚休息,走到半路,遇见韩吉正押着镖向他们走来。尹崇四人迎上前去,一阵寒暄之后,韩吉说镖局一切如常;尹崇也大概地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尹姝带着那缠住自己甩都甩不掉的马不知继续赶回石龙城;尹崇杜殷红陪着韩吉一起押镖而去。走了约大半路程,来到一处叫卧马山的地方,此处崇山峻岭层峦叠嶂山势险峻,离最近的望牛城也有百十里路;忽然半道上跳出一伙劫匪,韩吉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韩吉说:“这伙贼人只是来探路的。我们必须要在天黑之前赶出这个卧马山,不然就不好了!”

尹崇说:“已经过了中午了;山路难行,而且看样子路也还远着呢,巩怕要在天黑之前走出去,有点难度。”

韩吉说:“如果这样,那天黑之前必须要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才行!”

尹崇说:“这里前没有村后没有店,找个宽阔的地方休息,会安全一点。”

韩吉前后左右地仔细看了一遍地形,说:“这条路我走过一两回,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天黑之前能赶到一处宽阔之所。”

韩吉果然没记错,在太阳还有一丈高的时候,就来到了韩吉所说的地方。韩吉吩咐停下休息,抓紧赶在天黑之前扎好营地做足防卫,埋锅造饭。韩吉对尹崇说:“少主,今晚可能要辛苦少主帮忙守夜了!”

尹崇说:“份内之事而已!韩总管就守上半夜,我来守下半夜吧!”韩吉说让他守下半夜,尹崇不许,只得作罢。上半夜平安无事。尹崇替下了韩吉开始了下半夜;尹崇仔细巡逻了一周,跳上了离营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树冠,折了碍眼的几根枝条,便坐在树枝靠在树干上,营地一览无余。在尹崇悠闲自在地回忆和杜殷红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沉醉其中之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异样声响,尹崇立马飞身朝声响奔去,原来是十多个人正向着营地奔走,尹崇大喝一声向贼匪杀去,那伙贼匪立即作鸟兽散,尹崇连人家衣服都没摸着,悻悻而归。快到营地的时候,就听见营地嘈杂声一片,尹崇叫道:“不好!调虑离山!”急急冲到营地;一阵厮杀之后,众贼皆负伤逃匿而去。韩吉和尹崇检查了一遍,除了有三人受了点皮外伤就都没有什么损失了。

尹崇突然惊问:“殷红妹妹呢?”

韩吉惊愕道:“黑暗之中,场面混乱,没有看见杜姑娘!”

尹崇心急如焚,绕着营地呼喊了两圈,没有任何回应;尹崇担心失落地走向韩吉,一个下属上前对尹崇说道:“禀少主,开始的时候,属下听见一句女子的声音说:什么人。从那个方向传来。”说完指向尹崇追击贼匪的相反方向。尹崇听了,没有半点犹豫,飞身就朝那个方向狂奔而去。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尹崇耷拉着脑袋赶上韩吉一行人。

话说杜殷红在帐篷中,听见这深山老林中各种怪异的虫鸣鸟叫此起彼伏,心中害怕,就起身去找尹崇;刚走出帐篷就看见一群人悄悄往营地摸过来,心中顿感不妙,转身取出宝剑,跳到贼匪前面,大喊一声:“什么人!”拔剑就向众匪砍去。匪首转身便逃,杜殷红不假思索朝匪首追去;其余贼匪愣了一下,哄一下径直冲向营地。

匪首身法矫健如猿猴一般在林中左右穿梭;杜殷红身手敏捷像苍鹰一样在后面穷追不舍。追了许久,杜殷红心中焦急,凝聚罡气,往前奋力一蹿,一剑刺穿匪首后肩;匪首大叫一声,跌下山谷。

杜殷红心中害怕,凭着记忆在林中跳跃想要返回营地。不知前进了多远,来到一块巨石之上,前看后看左看右看,竟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害怕焦急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扑漱漱地往下流,蜷缩着身体坐在巨石之上直至天明。

天刚放亮,杜殷红站起身四周围又看了一圈,只见:鱼肚东方白,晨雾林间漫;涟漪微光朝霞上,缭绕轻烟群山间。看着这茫茫深山,雾气霭霭,林木森森,杜殷红忍不住鼻子一酸,泪如滚珠,漱漱而下,口中呢喃着:“尹哥哥!你在哪里?妹妹我现在好孤单好害怕!”,

太阳已升起有一人多高,雾气也已经消散多半。杜殷红感觉渐渐的有些热了,她咬紧红唇,站起身远远望去;此时此景的杜殷红正是:日光抹净珠泪痕,晨风撩起伊人发;霓裳飘来天边云,锦带游去山中林。杜殷红望见远处若隐若现的似乎有一户人家,杜殷红心中顿时狂喜,奋起气劲径直狂奔而去。

杜殷红孤身一人,极度小心谨慎,来到房屋不远处不敢冒然闯过去,只好先隐蔽好自己,仔细观望:只见房屋不算大,坐落在一处石壁前,石壁上苔藓斑驳,凌乱地生长着一些權木,屋子被几株树木围绕着;这屋约有四五间房间,屋前屋后院里院外打扫得干净整洁,柴火杂物也都摆放整齐有序。

门忽然打开了,一个高大结实的少年走出门外,转过身好像朝着屋内说了几句话便背弓挎刀大步而走;一白须老翁跟随出来,似乎向少年叮嘱了几句,又回到屋内;过了一小会儿,又出来了。

杜殷红判断这里应是良善人家,刚要起身过去,却见老翁行气运功打起了招式来,由缓及快,老翁身上渐渐升腾起紫黑之气;杜殷红惊愕万分:她在孙孟柯的身上见过这种黑气。杜殷红想起风幽谷中邹义所说的事情,顿时热血沸腾脑子充血,暗运罡气,拔剑一跃而起,居高临下,向老翁刺去,口中大喊:“魔头受死!”

老翁被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看见一个妙龄少女正举剑刺向自己,急忙闪身躲过,正要问话,谁知杜殷红不给机会转身摆剑望老翁咽喉刺去,老翁旋身跃起踢向杜殷红手腕,杜殷红急摆臂闪身,挥剑横劈老翁,老翁连翻几身闪到一边,大喊:“姑娘,住手!住手!”

杜殷红说道:“住什么手,老魔领死吧!”又举剑往老翁便刺

老翁急集冥气于掌打向杜殷红,杜殷红始料不及,急行罡气忙走身法,狼狈躲过打来劲气。“嘭”的一声,一根碗口粗的树枝应声而落;杜殷红瞬间惊惧不已,退在一旁。

老翁略有怒色,说:“我与姑娘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姑娘为何一上来就要取老朽性命?”

杜殷红凛然说道:“你是魔派魔头,正派中人人人得而诛之!有什么可说的!”说完行功运气贯通全身,行于剑刃。

老翁见状大感不妙,提聚冥气,运行神功,冥气行走全身,升腾不尽。老翁摆好架势,迎接攻击。杜殷红准备就绪,抬手摆剑,一个箭步直刺老翁心窝;老翁略退半步,在剑尖还有一寸之遥时,“噌”一下跃至半空,俯身伸手抓向杜殷红后肩,杜殷红一剑刺空,惊慌失措,没有时间想太多,就着身形剑势,急忙旋转身体加速向前冲去,躲过老翁;老翁心中暗暗惊叹,并不追击,退至后边,摆好架势,等着杜殷红;杜殷红收住劲力,转身跃起,凌空一剑向老翁劈下;老翁躲过迅速迎上和杜殷红斗在一起。但见两人:一个身如游龙行云雾,一个身似走蛟翻江海;一个斗志昂扬震乾坤,一个气定神闲安天地;一个剑气如虹杀四面,一个掌风似电定八方;一个上下飘忽难捉摸,一个左右游移只见影;一个杀招深得名师传,一个绝技拥身本领高;一个罡气正方真豪杰,一个冥气反派假魔头!姑娘一心要夺魔头命,攻势凌厉,剑剑向着要害刺;老翁执意要保朽腐身,防守严密,攻招不足防势有余。

二人从日上一杆战至日上三杆,难解难分。杜殷红渐渐感到体力难续罡气不足,心中焦急;却见老翁神态自若游刃有余,心中不安脑中无计。老翁早已看见杜殷红阵脚已乱,破绽频出,却不急不躁,只招架不攻击;杜殷红似乎猜到了老翁的想法:他是要等我体力耗,给我致命一击吗?!想到这,杜殷红更是慌乱。杜殷红攻势逐渐减弱,而老翁此时也只是闪躲并不出手招架;在杜殷红又一剑刺向老翁的时候,老翁急闪身到杜殷红背后,抬手一掌打打在杜殷红背心;杜殷红本可以躲过这一击,只可惜体力疲惫罡气耗尽,只能乖乖的挨上这一掌,眼前一黑,跌晕在地。

杜殷红渐渐醒过来,看见老翁坐在床边把弄着她那把宝剑,猛然惊坐而起,缩在床角,惊恐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老翁笑道:“姑娘,不用担心!这里没有人想干什么。”

杜殷红稍微缓了口气,说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老翁笑道:“你叫我魔头我就是魔头了吗?!哈哈哈,要是杀了你,我就真是魔头了。”

杜殷红微微有些惭愧,仍问道:“你是谁?”

老翁笑笑,说道:“老朽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柄剑是从何而来?”

杜殷红说:“这是我出岛的时候,奶奶给我的!”

老翁面露惊疑之色,说:“奶奶?你的亲奶奶吗?”

杜殷红说道:“比亲奶奶还亲!”

老翁喃喃道:“那就不是亲奶奶啰。”然后对杜殷红说:“你知道这柄剑是什么剑吗?”

杜殷红说:“这是奶奶年轻时候用的剑!”

老翁笑道:“看来你奶奶没有跟你说清楚啊!”

杜殷红不解,问:“你说什么?”

老翁说:“这可是一把宝剑啊!它可是用天外神铁煅造而成的绝世宝剑啊!老朽想起来了,这柄剑叫做冷月寒冰剑!有一把残阳烈焰刀是此剑的姐妹剑?”

杜殷红惭愧地说:“哦!”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怎么会有那股魔派邪气?”

老翁大笑道:“哈哈哈,魔派邪气?!哈哈哈你那股神罡正气有个—正—字就是正气啦?”

杜殷红不服气,说道:“你那股明明就是邪气,你还要狡辩吗?”

老翁说:“那姑娘就听听我的狡辩吧,看看我的狡辩有没有道理!”

杜殷红说:“你说!”

老翁放下宝剑,站起身踱着步说道:“不管是暗黑冥气还是神罡正气,其实并没有邪正之分,只是性质不同而已!就像冷和热、白与黑、左和右、东与西、冬和夏、动与静,过去和未来等等一样,没有正邪之分!这世上唯一有正邪之分的是人心!人心正,暗黑冥气也能是正气;人心邪,神罡正气也可以变邪气!”老翁看着杜殷红笑道:“就像姑娘刚刚那样,招招都欲置老朽于死地,你那神罡正气是不是也就是邪的了?!”

杜殷红满脸羞红,哑然无语。老翁见她窘态毕露,于心不忍,便说道:“姑娘,晌午已经过了多时,我看你应该也饿得慌了,待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先休息吧。”说完老翁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