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尹崇被杜殷红吓跌在地,爬起来无奈的对杜殷红说:“殷红妹妹,你这是要吓死我吗?”
杜殷红惭愧地说:“尹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尹崇看着杜殷红那羞怯惭愧的表情,心中怜爱顿生,满眼情意地走上去坐在床边,温柔的说:“这个倒没什么。你知道吗,你昨天突然晕厥才是真的把我吓得魂都丢了!”
杜殷红听了,不安地说道:“对不起啊!尹哥哥,我见你已经完全恢复了,然后就觉得很轻松,然后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尹崇怜爱地看着杜殷红,双手握住杜殷红温软的双手,说:“殷红妹妹,都怪我!都怪我!不是我你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杜殷红心中欢喜却又害怕,抽出双手,低头低声说道:“不怪尹哥哥。妹妹愿意照顾尹哥哥!多苦多累都不怕!只要……”杜殷红心中羞涩不好意思把话说完
尹崇等了一下见没了下文,心中焦急,急切地问道:“只要什么?只要什么?快说啊!”
杜殷红被尹崇这么焦急一催,顿时便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只顾低头沉默。尹崇看见杜殷红这个样子更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跑到桌子前双手捶桌口中“啊啊啊”直叫,捶了十多下猛然跑出房外去了。
风幽谷中的儿女情长暂时先放下,且说周堃和许昉被孙孟柯打晕在地,取出玄质粒子放在洞中间的石台上,闭上眼,聚集精神,说道:“我已经把玄质粒子放好了。”话音一落,一股紫黑之气从孙孟柯胸口冲出凝聚在石台上方幻化成一个人影。不知不觉中,孙孟柯竟然已经学会了和那缕魔性和平相处互相沟通了。
孙孟柯说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只见黑影“嗖”一声就已经把玄质粒子缠在石台上方,随后包裹住玄质粒子快速旋转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随着一道强烈的白光一闪,黑影和玄质粒子骤然分开;只见此时的玄质粒子一阵一阵有节律地发散出幽幽的蓝光。
孙孟柯说道:“这个东西怎么帮我统一天雷道教?”
黑影说道:“玄质粒子的作用不是你能想得到的!要统一天雷道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孙孟柯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也不可能等上十年八年的!”
黑影说道:“耐心,没有耐心、耐心不足,都成不了大事!这只是成大事的前提条件之一。你耐心不足,此事难成!放弃吧!”
孙孟柯怒道:“你说什么?!还没开始你就叫我放弃,你把我当猴耍呢?!不行!!!”
黑影:“哈哈哈,你耐心不足,野心十足,有希望!”孙孟柯怒哼一声
黑影:“既然要统一教派,那首先必须得统一思想,这很重要!”
孙孟柯鄙夷说道:“真是搞笑,魔派竟然会教人统一思想?!不应该是混乱人的思想吗?”
黑影怒道:“愚蠢!统一的是自己人的思想,混乱的是敌人的思想!要用自己的思想统一自己的人;用自己的思想去混乱敌人的人!”
孙孟柯惊骇佩服,这个觉悟自己是十辈子都悟不到!
黑影继续说道:“其次要有强大的武力!秩序是建立在强大的武力之上的,谁武力强大谁就是秩序建立者!”
孙孟柯笑道:“这个我清楚,你强,别人才会服你!”
黑影:“最后,你得把教派名改掉!”
孙孟柯疑惑不解的说:“改名?没必要吧!”
黑影:“很有必要!教派名号最能体现教派宗旨,包含着教派对教徒的亲和力!”
孙孟柯说道:“那改什么名号妥当?”
黑影:“你们的宗旨应该是普渡众生,救万民于水火!就叫普火教!”
孙孟柯说道:“嗯,这个名号也不错!那思想是什么?”
黑影:“宗旨就是思想!思想就是宗旨?”
孙孟柯哈哈大笑:“世人谁不爱钱财美女!谁不想升官发财!那些才是最现实、最实在的思想!也是最好统一的思想!你那个思想太高大漂渺!用你那个思想简直就是舍易就难,跟本统一不了!”说完甩袖转身背对黑影
黑影也哈哈大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世人所做之事皆离不开利和义二字,除了傻瓜笨蛋二百五!利就是欲望,所谓欲壑难填,你能给多大的利益?义就是道义,所谓替天行道,你能给出多大的道义?”
孙孟柯不屑道:“道义也给?闻所末闻!”
黑影鄙夷说道:“所谓的先贤留给世人的思想岂不是他们给世人的道义?!比如说孙、孟、荀、默、庄、老。”
孙孟柯醍醐灌顶,转身说道:“有道理!好!就按你所说的办!”
黑影:“那就去办吧。”
孙孟柯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以现在的情况,单靠我一人的武力,恐怕不够!我需要多几个武力强大的助手,你如何帮我解决?”
黑影:“教中不是有二使五护法吗?”
孙孟柯道:“他们几个太弱!”
黑影:“这玄质粒子正为提高你们的武力而设!”说完便把如何使用玄质粒子提升功力的方法和一套口诀教授给了孙孟柯之后,说:“玄质粒子能量巨大,你要妥善利用,别痴心妄想吸收它的能量!有了方法和口诀,你便可以让你的手下越来越强大!”说完就“嗖”回到孙孟柯体内了。
孙孟柯依照口诀和方法,聚神凝气集于双掌运动起神功舞动双臂,走起步法,身形飘忽不定;忽然整个人一杵,双掌缓缓向玄质粒子推出两股暗黑冥气;只见两股冥气像两条水蛇一般向玄质粒子游去,一左一右包裹住玄质粒子交互旋转起来;玄质粒子在冥气包裹旋转之下,光芒迅速黯淡下来,闪烁得越来越快!而孙孟柯继续在持续不断地输送着冥气;忽然,旋转停止,冥气分成两股分别顺着输送冥气的路径螺旋而下缠在孙孟柯双臂,孙孟柯只觉双臂像是被一双强大有力的双手轻轻握住一样;孙孟柯仍旧按照口诀方法,扎稳下盘,迅速舞动双臂,而那些冥气也好像收到指令似的,集中于孙孟柯双掌掌心;在冥气聚集完成的一瞬间,孙孟柯也突然停住,慢慢收回双掌,在这个过程中,孙孟柯只觉得掌心冥气犹如暴发的山洪倾泄入体内。做完这些之后,孙孟柯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体内冥气更胜前番。
孙孟柯提着周堃许昉两人回到天雷道教,把他俩关了起来,吩咐守卫严加看管。之后招来传令小卒,说:“传我命令,让二使五护法明早殿前集合!”小卒领命而退。
第二天早上,威严的天雷殿上,孙孟柯端坐教主宝座之上,二使五护就位而坐,神神情严肃。护法白齐首先发话:“不知教主招我们来所为何事?”
孙孟柯看看白齐,稳了稳气息,问道:“诸位都是天雷道教的栋梁骨干,我有一个问题,就是我教的宗旨、教义都是什么?”
几人迷惑不解,互相对视,沉吟不语。
孙孟柯又说:“当初教祖曾经说过:加入天雷道教,愿望便能达成,穷变富,富更富。”
孙孟柯看着众人,见众人微有疑虑,沉默不语。继续说:“这应该就是天雷道教的教义宗旨了吧?!”顿了顿“你们觉得如何?”见众人仍不言语,孙孟柯拔高声调:“不好!一点都不好!”
田信云站起身,微怒道:“既是老教祖所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教主为什么要反驳老教祖?”
孙孟柯盯着田信云说道:“田右使,你觉得本教现在情况如何?”
田信云说道:“本教分部遍布四海,威震八方!教徒信众无数!”
孙孟柯冷笑:“他们可都是虔诚教徒?”
田信云默然无语。
孙孟柯高声说道:“不!他们都是打着本教名义招摇撞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打着本教名义搞得信众身陷水火!”众人沉默不语,面有愧色。
孙孟柯稍微平和地说道:“难道这些就是众位想要的结果吗?”
朱令先低声应道:“当然不是。我们都想要世道太平,大家顺心如意!这也是我们入教的原因!”众人纷纷赞许表示同意。
孙孟柯笑道:“既然如此,很好!那我们就联合起来,改造天雷道教!为世道太平,为人人能有好日子而努力!”
众人齐齐起身,高声同呼:“教主圣明!我等愿效犬马之力!”
孙孟柯心中大喜,频频点头。激昂地说道:“那我宣布,我们教的教义宗旨就是:普渡众生,救万民于水火!”众人齐喊:“普渡众人,救万民于水火!”孙孟柯满意笑道:“教派名号也得改了!”众人一听,愕然相觑,低语交流了一会,大呼:“全凭教主裁决”
孙孟柯异常得意,说:“取教义首尾字,就叫普火教吧!这样才显得我教的决心和亲民!”
众人齐喊:“教主圣明!普火教光辉万丈,普渡众生救民水火!”
孙孟柯志得意满,吩咐道:“你们马上把我大普火教的名号、教旨遍传各部!让他们遵照教旨行为处事!如有不听者、违抗者格杀勿论!听而不行者、行而不足者、阳奉阴违者严惩不贷!”二使五护法领命行事而去,不在话下。
话说周堃和许昉被关起来后,过了许久,才渐渐苏醒过来。两人看看见周周,心中惶恐不安。周堃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许昉说:“不知道!”说完去到门边要打开门,却打不开,说:“看来,我们应该是被孙孟柯关起来了!”
周堃说:“那可怎么办?”
许昉说:“还能怎么办,在这里安心等死呗。”
周堃着急地说道:“我可不想死啊!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许昉走到櫈子处坐下,轻松的说道:“你不想死,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想不到!”周堃已经在已经在东找西找左摸右摸寻找开了。
许昉看着周堃那傻样,偷偷发笑。许昉早已猜到孙孟柯要想杀了他俩,他俩早就死了,哪里还能出现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孙孟柯抓他俩来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孙孟柯算准他俩大概也是这时候醒过来,所以就过来了。刚要开门就听见他俩的谈话,孙孟柯摆手示意不要开门,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出去了;来到外面,对守卫说道:“里面关着的两人,你们暂时别给他们吃喝,等把他俩饿的动不了的时候告诉我。注意,别把人饿死啰!”
且说游弋来到围花岛,宣布新教主之命;王雄朱升淼四人因没去参加比武,并不知道孙孟柯的真正实力,而且也是做惯不法勾当之徒;因此,哪里肯把命令放在眼里。游弋无奈,便要出手惩治;王雄朱升淼率先应战,斗十余合,难分胜负,公孙里司马廷武便加入战斗之中;又过二十余合,游弋疲态初现,被四人击败而走。游弋想想不是办法,就回到普火教,找到孙孟柯,禀道:“禀教主,各分部几乎无人愿意听命!要都杀了,恐怕不是个办法!”孙孟柯听罢大怒:“岂有此理!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说完,愤愤而去。
游弋出到殿外,见田信云等人陆续回来。一众人议论纷纷,最后发觉遭遇都太致相似,相法也出奇一致。众人刚想一起去见孙孟柯,孙孟柯就出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孙孟柯问:“你们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众人纷纷表态,孙孟柯说:“你们所说的,我已经知道!此事我们得从长计议。”于是众人纷纷发表看法,经过众人讨论,一致认为,放宽惩治力度,杀几个反抗激烈,平时作恶最多的来杀鸡儆猴,其余仍有不服的就打到服为止。
白齐迟疑说道:“办法是好办法,只怕我们几个武力不足,恐怕办不成事。只有教主出马才能成功!”其余人等表示赞同。
孙孟柯笑笑说:“此事不难,只怕你们不愿意!”
白齐疑惑不解的说道:“请教主明示!”
孙孟柯说道:“我有办法提升你们的武力。你们可愿意?”
陈俊聪说道:“教主武力突飞猛进,脱胎换骨;我们羡慕不已!我们深知教主必有奇方异法才能如此!我们还怕教主不舍得呢,岂有不愿意之理!”
游弋带头跪下,说道:“愿教主早日赐教!”
孙孟柯笑道:“你们且先回去吧。”众人皆退去。
到了晚间,孙孟柯召集齐二使五护法,说道:“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于是就把疑惑的七人带到了渡风顶崖底洞前,说道:“这里便是可以提升你们武力的地方!”众人感叹道:“在教中呆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进到洞中,他们更是感慨万千!看见玄质粒子时,一个个的更是都惊掉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孙孟柯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玄质粒子!它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你们就是通过它来提升武力的。现在我把一套心法传授给你们,你们就按照心法修练,定然让你们也脱胎换骨!”说完就把心法教授给他们,完了,又说道:“现在你们就围在石台周围,秉气凝神,抬起双掌朝向玄质粒子,按照心法运行精气。”说完,孙孟柯抬起双掌向玄质粒子打出两道冥气,两股冥气包裹住玄质粒子交互旋转,孙孟柯猛然施展身法在每个人的后背心打上一掌;然后,双掌向包裹着玄质粒子的冥气推出两股气道,在气道连接好冥气之后,猛然大张双臂向后一扯,迅速走起身法又打了一圈众人的后背心;只见那两股气道瞬间收进冥气之中又化成十四股徐徐向七人手掌延伸延伸;在接触到手掌之后,众人纷纷按照心法动作不一地舞动双掌,牢牢吸住气道;那旋转着的冥气骤然停住,化成十四份顺着气道螺旋着向众人手臂而去,在一顿操作之后,冥气已尽归七人体内。众人顿时感到一股雄浑之气充满身体,像是要把身体撑爆!众人不敢怠慢纷纷修练起心法。
孙孟柯见事已完毕,说道:“给他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在此修练,期间我会定时过来。”说完便走出洞外。
这一日,孙孟柯正走在廊中,一小卒快速上前禀报道:“启禀教主,那两人已经饿得不能动弹了,请教主发落!”孙孟柯笑笑道:“知道了,下去吧。”小卒应诺退去。
话说周堃和许昉被饿得有气无力三魂走了五魄七窃闭了五孔。二人好像看见了阎罗殿之时,忽然听见开门声。两人强撑起身体,努力睁眼看清,只见几人端着饭菜饮水放在桌上。周堃许昉看见食物,顿时两眼放光,拼命爬上桌狼吞虎咽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二人闭着眼睛摸着肚皮靠在桌前,享受着这饱腹满足的感觉,感叹着饭菜的美味。过了好一会儿,二人的体力已经恢复七七八八了,就站起身来,转个过背,猛然发现孙孟柯正坐在门边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周堃怔住了,许昉稍微呆了一下,缓了口气问道:“姓孙的,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孙孟柯冷哼一声,说道:“放你们出去?你们都还没报恩呢!”
许昉疑惑的说道:“报恩?我们欠谁的恩了?”
孙孟柯笑道:“许姑娘是真会说笑呢?还是真会忘恩负义?”
周堃抢话说道:“我们俩都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孙孟柯笑道:“哦——是吗?——那你们怎么才一下子就忘了欠我的恩了?而且还是两个恩。”
许昉怒道:“你胡说!我们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欠你两个恩了?”
孙孟柯仍笑说:“一个是渡风顶崖底洞的不杀之恩,另一个是一饭活命之恩。两位是要抵赖吗?”
许昉说道:“第一个我们本就不该死,第二个是你关着我们不给吃喝!明明是你造孽,怎么从你口中就成了大恩了?真是荒唐至极!”
孙孟柯正色说道:“擅闯本教重地本就是死罪,不杀你,岂不是大恩!关你们几日,不给吃喝以作惩戒;然而我怜悯你们,怕你们活不到期限,给你们饮食,让你们活命,岂不是大恩!”
许昉听了,心中有点惭愧,但又不服气,又说道:“这连起来明明就是一件事,怎么又成两件事了?”
孙孟柯冷笑说:“哼哼,这两件事是有因果关系,看起来好像是一件事,其实际上是两件独立的事!这就好像生病吃药一样,有因果关系却是独立的事件。”
许昉心中仍有不服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周堃把许昉拉到一边说:“孙大哥说的在理,我们的确是欠了他的两个大恩!”许昉心中焦燥道:“你——”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哎”叹口气说道:“你别忘了对我们有养育之恩的师父可是他杀死的!”周堃愰然大悟,厉声对孙孟柯说道:“哼,我们师父是你杀死的!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孙孟柯愣了一下,马上又笑道:“你师父虽说武功高强,却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朝难保夕。那样子的伤也许只是轻伤,却因年纪大了才致命,我也就只占很小一部分原因。这样吧,我们抵消一下,这样你们就只欠我的一个大恩!嗯——算起来,我还吃亏了。”说完摆出一副真的吃了亏的样子。
许昉怒气填胸,大吼道:“你在哄小孩呢?!我不吃你这一套!我师父就是你杀死的!”
周堃见状,拉住许昉说:“人死不能复生!虽说师傅确实是他杀死的,但是现在我们也奈何不了他!相反,他却随时可以杀死我们。不如我们就借坡下驴假装相信他的鬼话,先顺从他,毕竟活命要紧;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许昉听了,怒气降了下来,却仍有不甘;周堃继续说道:“我们活下去,就还有机会报仇;如果现在就死了,那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许昉咬咬樱唇,说道:“听你吧。”
孙孟柯说道:“在那里嘀嘀咕咕半天,还没商量好吗?”
周堃上前说道:“我刚和师妹说了一下,师父之死确实是年龄占了很大一部分!”说完半跪,说道:“多谢孙大哥的不杀之恩,我们无以为报,只愿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孙孟柯大笑,说:“周兄弟,言重了!只不知许姑娘是什么想法?”周堃听了,就狠狠拉扯了许昉一下;许昉趔趄了一下,也顺势半跪,说:“愿效犬马之劳!”
孙孟柯哈哈大笑,扶起二人,说道:“我看二位不是真心的呀!特别是许姑娘!”
周堃急忙说道:“不敢不敢!您误会了!”说完用月肘轻轻撞了许昉一下,许昉会意,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就是。我只是有点心乱才这样,请孙大哥别见怪。”
孙孟柯看着两人,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叫我教主好了!毕竟我现在也是一教之主,大哥来大哥去的,旁人看了不好,有损我教威严,那我就成罪人了!二位也不想让我为难吧?!”
周堃许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教主。”孙孟柯口中连连叫道:“好,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