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幻莫测的数字,实在给祁承晔整不会了。

他面上不语,心里却惊涛骇浪。

是他出现了幻觉吗?

还是真遇到了光怪陆离的奇遇了?

苏遥期抬起因情.动而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呢喃道:“你怎么...”

不动了。

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他抚在她腰间的手阵阵发烫,坚硬的指节硌着她细嫩的肌肤。

等她适应的差不多了,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了。

祁承晔退了出去。

他狼狈地翻身平躺了下来,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

“不早了,你先睡,我在院子里吹吹风。”

不等苏遥期反应,丢下这句话,仓皇而逃。

苏遥期细细喘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发现的是,自己辛辛苦苦攒的生命值,只剩十五天了。

祁承晔站在院子里浇了个冷水澡,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拨了拨额间耷拉着的碎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有些迷茫。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又没有过女人,是每个人都会出现这种的现象吗?

无从对比,更无法和别人描述。

有些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摸了摸口袋,想来一根,可是这大半夜的外面都关门了,只能作罢。

这一.夜祁承晔都没再回房,等苏遥期转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祁承晔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去上班。

“你...”

她想问他昨天睡哪儿了。

还没问出口,就被祁承晔打断。

他叼着个馒头,含糊道:“我先去厂里了,你自己吃饭。”

不一会儿,踩着自行车的男人很快消失在家门口。

苏遥期:......

很明显,大佬在躲着她。

她不知道,怎么才过了一.夜,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变成这样了。

而且她今早起来的时候还发现,头顶的生命值还损失了两天。

这可是整整两天啊!

难道做那种事,不但不能增加生命值,还会折损的吗?

淦!

她的生命值到底去哪儿了?!

苏遥期的心情实在算不得很美妙。

期期盼盼的终于和这大佬结了婚,就为了能多续点命,没想到才第一天便折寿两天。

简直太离谱了!

那她还不如不结婚呢!!

今天是二十号,郁闷的心情差点错过了今天的兴华书店招工考核。

她连忙收拾下心情也跟着出门了。

“小柳,今天来考试的人都到齐了吗?”黄毅兴催促着问道。

收银小柳犹豫了两秒,“黄经理,好像还少一个人?”那天的小姑娘

黄毅兴眉头紧锁,是吗?

可是他看着两个关系户都到场了,少不少的也没多大关系吧。

这次店里这两个名额,说是规规矩矩的按考核名次来录取,可上面文化部的主任都点他了,他又不是个傻的。

所以招工考试的通知故意被他安排到了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只是为了让这两个关系户少点竞争对手罢了。

他装模作样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我看也不会有人来了,开始吧。”

话音刚落,立刻打了脸。

苏遥期紧赶慢赶终于赶上,她推开书店的大门,看着里面聚集的几人,一个箭步跟了过去。

她刚刚因为跑动,声音微微有些喘。

“你好,我今天来参加招工考试的,我没来晚吧?”

黄毅兴眯着眼打量,嘿这姑娘可真会掐着点。

行吧,多她一个不多。

那两个关系户可是都拿到试题的人,总不能考不过这个赶巧的吧。

黄毅兴微微有些不耐烦,“你再慢一点,就要错过了,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吧。”

苏遥期吁了一口气,“好的好的,那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