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二柱逃了出去是吗?可是我碰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祭司屋里的那面土墙里窝着呢。我知道你们不信,不信就自己去看,痕迹还在。”
“你说你们祭司是好人,那我们就是根据失踪少女的线索找到这来的。无风不起浪,这,难道也是我们故意所为不成?”
正在这时候,顾她池耳边传来陈雪儿尚喘着粗气的声音:“主子。”
“那边——有动静了。”
無錯書吧顾她池点点头,扬唇一笑,对着牛三道:“既然你们祭司是好人,那不妨随我一同去看看,他到底,‘好’在哪。”
“各位,移步吧。”
……
夜月升至半空,今晚月色很好,万物明朗,无所遁形。
眼看屋内动静初歇,门房微晃,人影投过木门钻出门外,沐冰握刀的手微微攥紧。
突然,屋内女子声音沙哑,低声说道:“你,回来。”
祭司穿衣服的手猛的顿住,他阴沉沉的声音在房里回响,“你,再说一遍?”
女子魅惑低‖喘,引诱他道:“大人,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子,为何不让我走?我是官家小姐,总有一天我的家人会找到我,到那时……”
“唔……”女子话还被说完,就被祭司用手堵住她的嘴唇,“你想问我不害怕是吗?那我可以告诉你,没有那一天。”
女子追问:“为什么?”
祭司欺身而上,毫不留情对她上下其手,熬夜里话语情绪莫辩:“如果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会考虑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然而,你没有那个机会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biao‖子罢了,你以为你勾结二柱的事,我不知道吗?你以为你的身‖子很值钱吗?!”
祭司一边在她身上动作,一边咒骂道:“biao‖子,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不知道玩过多少,要不是还有几分姿色,你以为我能留你到今天?”
“就算放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身子破了,你敢说出去吗?”说到这,祭司伸手去拿他的外衫,“难道还要我提醒你,你的初‖次是给了谁……”吗?
说话间,他突然顿住,又忙再伸手再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祭司大怒,却将怒气全发泄在顾仙儿身上,顾仙儿痛的大呼,依旧没换来他的丝毫怜惜。
顾仙儿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听他侮言秽语极尽侮辱自己,任凭他粗鲁地在她身上用一种近乎凌‖虐的方法折磨她……她泪眼朦胧的眼中恨意飞速闪过,为什么她要承受承受这些?!为什么只她一人!为什么老太婆那天偏偏要来上香,为什么还要拉上自己?那死老太婆,怕是已经入黄泉了吧。
可是为什么没人来救自己,父亲呢,她为什么不来救自己,母亲眼里只有大哥,关键时刻总是不拿自己当回事!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忽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还有顾芙那个小jian人,表面上柔柔弱弱,背地里肯定幸灾乐祸嘲笑自己……顾府里没一个是好人!
她好恨。
她恨所有人!!
顾仙儿眼眶通红,眼中灼灼烈焰燃烧。
祭司没找到那东西,心想是掉落在哪里了,没了心思和顾仙儿欢爱,顺手捡拾起衣服就要走。
门外一声清啸骤然响起。
沐冰接收到顾她池传来的信号,飞身一脚把迟钝的祭司踹到门框,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把剑祭到他脖子边。
“别动。”沐冰翻唇冷冷说道:“不想死的话,最好别动。”
祭司怔住,轻喝道:“你是谁?”
噼里啪啦的掌声在几人耳中兀然响起。
顾她池缓缓走出来,瞅着地上的一出好戏,眼中兴味阑珊,她笑问:“这就是你们眼中的‘一心为民的好祭司’?”
“那请恕在下真是眼拙,实在看不出来。呵。”
顾她池对夏雪儿使了个眼色,夏雪会意,捡起地上残破的衣裳为顾仙儿遮挡住,不留一丝白腻在外。
她细心为她用头发遮住脸颊,走到顾她池身边时还颇为气愤:“简直就是一个禽兽,这种人怎么配活在世上!”
她的话引得沐原看了她一眼。
陆陆续续走出来的村民眼角见祭司被人踩在脚下,有心想要替他说话,但瞥见床上那抹不知是死是活的身影时,具是底气不足,开不了那个口。
顾她池静静看着牛三的目光和祭司对视一眼,牛三咬紧唇气,抵死不认,迅速驳斥道:“你们这是栽赃!”
“别以为仗着你们会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牛三伸出手,向身后百姓大声喊道:“这都是他们一早设计好的,咱们祭司被他们陷害了!”
牛三扭头,猛的恶狠狠瞪了顾她池和沐冰一眼,“大家看啊,他们四个人勾结二柱,他们两个在村里散播谣言,再然后就是这两个人,悄悄抓了祭司过来,然后把我们引过来,为的就是让咱们都相信,祭司是他们口中的坏人!”
经牛三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百姓又开始摇摆不定了,有人再按耐不住,壮着胆子吼:“你们,你们先放了祭司再说。”
顾她池不为所动,沐冰眼神都没移动分毫。
“放开我!”但这激怒了祭司,他不怕死的挺身,刀锋划开他的皮肤,血流出来,刀锋染上猩红。
牛三又要借机发难,顾她池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话。
顾她池拍拍手,眼神渐渐冷下来,对牛三道:“我看你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呢,我很好奇,你这种人,心比天高,怎么会甘心屈尊只做了一个小泼皮呢。”
牛三沉下脸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她池摆手:“听不懂不要紧,反正我也不是说给你听的,你就好好站那得了。”
“大家不是疑惑吗,那我今天就替你解释清楚。”
顾她池徐徐道来:“二柱几人将打劫来的钱财和人质一并交给你,你负责押送,可是一同和你押送的人却被你收买,你们几人私自贪墨了近二成。”
牛三咬牙切齿:“你胡说!”
顾她池不理他,继续道:“可是这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