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进宿舍时,朱露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唇角,那里还残留着些许刺痛感,提醒着她昨夜的放纵并非梦境。

她缓缓坐起身,发现崔雅洁的床铺已经空了。

镜中的少女长发微乱,眼尾还带着几分未褪去的红晕。朱露伸手拂过锁骨处浅浅的指痕,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该换衣服了...”

她从衣柜最深处取出那套皮质的衣物。

深黑色的皮料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像第二层皮肤般熨帖地包裹着她的身体。

朱露有些笨拙地拉上背后的拉链。

紧致的皮革将她的腰线勾勒得纤细异常,饱满的胸脯被高领设计束得更加挺翘。

当她弯腰系紧皮裤的腰带时,惊人的臀线在镜中划出一道令人窒息的弧度。

十三岁的少女身体透着青涩与成熟间微妙的分界。

皮裤包裹的双腿修长笔直,大腿根部略微收紧的设计让她的腿部线条显得更加诱人。

由于兽武魂的特性,朱露的骨架比普通女孩要纤细许多,但肌理却异常紧实,在皮质衣料的包裹下更显张力。

“这...太超过了...”

朱露望着镜中的自己,脸颊泛起艳丽的红晕。她试着活动手臂,皮革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

当她转身时,皮裤后腰处镂空的设计露出两枚浅浅的腰窝,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晨光中,少女蜜色的肌肤与漆黑皮革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朱露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发现皮裤的剪裁让这个动作变得格外困难。

“该出发了...”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皮质手套。

就在这时,宿舍门突然被推开。崔雅洁怔在门口,手中的早餐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露露你...”

九尾狐武魂的少女瞳孔微缩,目光不受控制地在朱露身上游走。

从被皮衣包裹的纤细腰肢,到皮裤勾勒出的完美臀线,最后定格在那双被黑色皮靴包裹的修长小腿上。

朱露条件反射地侧过身,这个动作却让崔雅洁看清了她后背的镂空设计——交叉的皮质绑带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脊柱凹陷处那道迷人的曲线。

“是特训服。”

朱露生硬地解释道,声音却比平日低哑几分。她弯腰捡起掉落的发圈时,皮裤发出细微的“吱呀”声,饱满的臀线在晨光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崔雅洁的狐耳不自觉地抖了抖:“戴华斌知道吗?”

提到这个名字,朱露的指尖突然收紧。

皮革手套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她转身时皮裤在大腿处绷紧的褶皱清晰可见:“和他没关系。”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朱露自己都愣住了。

她惊讶于自己语气中不加掩饰的冰冷,更惊讶于提及戴华斌时,心里竟再也掀不起半分涟漪。

“我要迟到了。”

她抓起桌上的早餐,迈步时皮靴的细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崔雅洁望着好友离去的背影,突然发现朱露走路时的姿态与往日截然不同——那种刻意的收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猫科武魂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危险。

走廊的穿堂风拂过朱露的脸颊,带起几缕散落的发丝。

她能感觉到沿途投射来的灼热目光,有惊叹的,有嫉妒的,更有充满欲望的。

但此刻的她却奇怪地享受着这种注视,就像昨夜享受陈问天的钳制一样。

转过拐角时,朱露突然停下脚步。

陈问天斜倚在立柱旁,白衬衫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的目光在触及朱露的瞬间骤然加深,像是锁定猎物的猛兽。

“不错。”

他简短的点评让朱露耳尖发烫,“比我想象的更适合你。”

朱露不自觉地挺直腰背,这个动作让皮衣前襟的曲线更加明显。她能感觉到陈问天的视线如同实质般抚过她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她被皮裤紧紧包裹的大腿处。

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为了让我的小猫咪安心...走吧。”

这句话让朱露浑身一颤。

晨光中,她黑色皮衣上泛起细微的光泽,像是被露水打湿的豹皮。

当陈问天转身时,她毫不犹豫地跟上,皮靴踏出的每个脚步声都像是某种宣告。

......

上午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进酒店套房,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扭曲,在银灰色的羊毛地毯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整个房间笼罩在一层浅灰色的雾气中,那是伊莱克斯提前布置的亡灵力场,隔绝了外界的探查。

陈问天站在屋内中央,脚下是一个早已完成的漆黑法阵,九道螺旋状的符文在地面上缓缓流转,仿佛活物般吞吐着微光。伊莱克斯的手笔一向简洁而高效——不需要繁琐的咒语,不需要鲜血淋漓的祭品,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只差最后一步。

在法阵的正中央,悬浮着两滴血液。一滴色泽暗红,泛着淡淡的金色,源自白虎公爵夫人;另一滴则更为深邃,宛如凝固的墨水,属于白虎公爵府的那位侧妃。两滴血液互相排斥,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拉扯在一起,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微妙的平衡。

陈问天伸出手,掌心向下,五指微微收拢。

“开始。”

随着他低沉的声音落下,法阵猛然亮起,漆黑的符文如同燃烧的墨线,缓缓爬升至半空,将两滴血液包裹其中。血液中的金色与黑色开始交融,最终化作一缕缕暗红色的丝线,顺着法阵的纹路流淌,仿佛某种诡异的生命在汲取养分。

陈问天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指尖轻轻一弹,一枚银色的符文从袖中飞出,无声地融入法阵核心。那是伊莱克斯留下的精神印记,确保仪式不会因外力中断。

“嗡——”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沉的震颤,法阵的黑色纹路突然收缩,两滴血液彻底融合,化作一颗暗红色的晶石,悬浮在法阵中央。晶石内部,隐约可见一只挣扎的白虎虚影,无声地咆哮着,却无法挣脱束缚。

陈问天伸手握住晶石,面无表情地感受着其中蕴含的诅咒之力——那是一种缓慢而不可逆的侵蚀,从血脉深处开始,一点点剥夺生机、智力、力量,直至彻底沦为废人。

“戴家的噩梦,从今日开始。”

他松开手,晶石缓缓下沉,融入法阵底部的符文之中。

整个房间的光线骤然暗沉,仿佛所有的光都被吞噬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