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卸甲
下一秒,法阵熄灭。
一切归于平静。
窗外,阳光明媚,城市依旧喧嚣。
但若有真正的强者在此,或许会察觉到,空气中多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阴冷。
——猎物已被标记,只待时间慢慢生效。
窗外的阳光穿过半透明的纱帘,在酒店套房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朱露赤足踩在银灰色的羊绒毯上,皮革包裹的脚尖微微陷进柔软的绒毛中。她站在落地窗前,皮裤在晨光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紧绷的剪裁将少女的腰臀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
“所以......”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玻璃,留下一道模糊的雾痕,“最后会怎样?”
由于催动仪式需要使用到精神力,陈问天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在沙发上坐下,眼眸炙热的望着眼前的“猫咪”,“不用想这么多,他们会一点一点的...‘烂掉’!”
“日后不会再出现白虎戴家了......”
###**《契约的献礼》**
朱露站在落地窗前,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纱帘,映照在她被皮革紧紧包裹的身躯上。皮衣的剪裁将她的腰线勾勒得纤细而锋利,胸前饱满的弧度则被高领设计束缚得更加挺翘,皮革的张力在她每次呼吸时都微微起伏。
但陈问天的目光并未停留在她的脸上。
他的视线宛若实质,从她被皮裤紧紧包裹的大腿,一寸寸上移,最终定格在她腰间——那里,皮裤的收束让她的臀线异常明显,饱满而挺翘的弧度在光影下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朱露察觉到他的目光,耳尖泛起一抹艳丽的红晕,但这一次,她没有闪躲,反而微微侧身,让光线更好地勾勒出她的曲线。
“累了?”
她轻声问道,嗓音比平日低哑几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
陈问天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朱露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心脏跳得极快。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掐住她后颈的力道,他咬住她唇瓣的痛感,还有他居高临下俯视她时,眼中那抹让她灵魂战栗的冷意。
她喜欢那种感觉。
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被掌控的……安全感。
“主人。”
她开口,声音犹如一缕轻烟,却带着令她自己都心惊的顺从。
她在催眠着自己,这仅仅只是自己完成之前的约定罢了...
仅仅只是约定罢了...
陈问天的手指顿住了。
朱露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但她没有退缩。她缓步上前,膝盖微微陷进沙发边缘的软垫,黑色的皮靴在地毯上留下细微的凹陷。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又像是刻意让他看清她每一步的姿态——皮裤在大腿根部收紧的线条,随着步伐微微变形的皮革褶皱,以及她腰臀间那抹令人窒息的弧度。
终于,她站在了他的面前。
陈问天依旧没有动,只是微微抬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暗芒,像是蛰伏的野兽在审视送上门来的猎物。
朱露的呼吸微微发紧,但她的指尖却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皮革手套的触感冰冷而光滑,但她的掌心却在发热。
“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她低声道,猫瞳微微眯起,带着一丝试探性的讨好。
陈问天仍没有说话,但他的手却忽然抬起,扣住了她的腰——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浑身僵硬。
“……主人?”
朱露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谁教你的?”
朱露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黑发滑落肩头,几缕发丝黏在皮衣领口微湿的边缘。她舔了舔唇,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没人教……我只是……想要这样。”
陈问天的目光微微加深,手指在她腰间缓缓收紧,皮革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证明给我看。”
朱露的睫毛狠狠颤了颤,但下一秒,她轻轻咬住下唇,似是下定决心般,缓缓屈膝,跪坐在了他的腿上。
皮裤的紧绷感让她轻哼了一声,但她没有退缩。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纤细的腰肢微微前倾,让胸前的弧度几乎贴上他的胸膛。
“这样……可以吗?”她问,声音又轻又软,像是一只终于学会讨好主人的猫。
陈问天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
“再叫一次。”
朱露的瞳孔微微收缩,唇瓣轻启:“主人……”
尾音尚未落下,他的吻便覆了上来,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
朱露的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皮革手套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但他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
皮裤的紧绷感让朱露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下一秒,她就被更深地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吻一路下移,狠狠地咬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朱露仰着头,喉间溢出一声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肩膀。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
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沙哑而危险,像是某种宣告,“你是我的。”
朱露的睫毛湿漉漉的,猫瞳里泛着水光,但她没有挣扎,反而轻轻点头,声音软得不像话:“……是您的。”
这不是约定......
......
陈问天的掌心突然掐进朱露的腰窝,骨节分明的五指陷进皮革与肌肤的缝隙,以一个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主人——”
朱露的声音瞬间绷紧,缺氧般短促的喘息在喉间震颤。她的脚尖悬空,皮靴的细跟无助地晃动着,黑发瀑布般垂落,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凌乱的弧线。
陈问天的鼻尖埋进她的发丝,深深吸气。
——是草木燃烧的焦香和少女特有的甜腥。
这气味让他瞳孔收缩,某种野兽般的本能被骤然挑起。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学会讨好了?”
朱露闻言,睫毛剧烈地抖了一下。
还未等她回答,陈问天突然松手——
“唔!”
脊背砸入羽绒被的瞬间,朱露的眼前炸开一片细碎的白光。
陈问天低头看着已经彻底驯服的“小猫咪”,勾起一抹坏笑,“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