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七与几个青楼女逗笑了一会儿,妖娆女才带了一个白脸秀媚、左嘴唇边有颗痣的女人进来,羞答答不敢直视罗七。罗七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虽说不是绝品人才,却有七分漂亮。罗七对妖娆女点点头表示同意,问姑娘:
“多少岁了?”
“刚刚进入十八岁。”
“你的身份证可以给我看看吗?”
姑娘从小包里掏出身份证,然后屁股移了移,挨近罗七,递身份证过去,害羞的低下头。
姑娘姓石,名明香,湖南某县人。因为父母离异,只身一人来广州打工,在染布公司干了一个月,累不下来,就找上娱乐室女老板,请求干清闲的活。老板看她有几分姿色年龄又小而且还是黄花闺女,就收留了她。石明香对老鸨说,接客可以,但是有条件。一,第一次来的客人,必须自已心仪用着,才能献身;二,第一次的价钱必须是一万。老板答应她的条件,但是提成要拿两千,姑娘也同意了,于是,石明香就待在包厢里,一直等具备这两个条件的嫖客到来。
老板见石明香含情脉脉直瞟罗七,心知事情就要成功,喊妖娆女出去继续站街,然后问罗七:“如何?”
“满意,但是我也有条件,明香姑娘你听着,钱我不会少一分,但是事毕后,我必须要看到红,如果欺骗我了,一分钱休想拿到。”明香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点头。
老板道:“我也要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能力要我的小姐。”罗七从衣袋里掏出一大把钱,给老板娘和石明香亮了亮,道:“先付一半,事后付一半。但是管一夜,我才离开。”
老板娘拿到钱,笑逐颜开地道:“好好好,你俩去包厢里安心度春宵,没有谁来打扰。”
老板娘一走出门,罗七兽性大发,一把将石明香抱起来,进了包厢,丢在床上,迫不及待解石明香的衣服纽扣。明香半推半就,脸上泛着红晕,娇滴滴的道:“哥哥,我自已来,请你爱护妹子的身体。”罗七气喘吁吁道:“放心吧,我本来就会怜香惜玉,不会伤着你。”
…… …… ……。
二人云雨完毕,罗七检查床单,果然鲜血染红了一角,然后扯开,抱着娇躯,连续颠鸾倒凤三次。
期间,石明香问罗七,以后还来不来,罗七开玩笑地说:“来,当然要来,不过除非你不要接待别的嫖客,否则来了,也不会找你。”
天蒙蒙亮,罗七早早起床,付齐了钱给石明香,回民宿去,休息够了,他要去朱家赌场,赢回自已今晚的嫖资。
石明香起来梳理打扮好,把带红的床单拿出去洗干净,回来给老板娘要回三千元,自已也回床去休息。睡了两个小时,老板娘匆匆过来敲门,要石明香去接客。石明香厌倦地道:“昨晚磨蹭了整整一夜,身体像塌了似的,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了。”
老板娘骂道:“以前惯着你,我珍重了你的意见,没有逼你,现在你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何区别?伤筋还是伤肉了?赶紧去见客人,迟慢了,我的损失由你补偿。”
“来你家的姑娘玩一次你抽三十块钱,我拿三十给你就是,今天死都不接。”石明香抽出三十块钱,从窗子往外丢给老板娘,然后倒在床上继续休息。
老板娘没有办法,只得捡起钱,气愤地喊其他女子去了。
现在干违法事的娱乐室,不比旧时的妓院,卖身的女人可以来去自由,老板没有权利强迫,否则,把女子得罪了,去派出所报案,自已吃不了就要兜着走,所以石明香拒绝接客,老板娘也不敢怎样。
待老板娘走过去,石明香躺在床上,细想那罗七的相貌,越想越感觉他就是自已所寻找的人,虽说家里有妻室,距离广州千里之遥,寻花问柳也是男人的本色,石明香决定主动出击去找罗七。她向老板娘打听罗七可能去的地方,得知朱家赌场后,便精心打扮一番前往。
来到赌场,石明香四处张望,终于发现正在赌桌前专注赌博的罗七。她鼓起勇气走上前去,轻轻拍了下罗七的肩膀。罗七回头看见是她,有些诧异。
石明香红着脸说:“哥哥,我四处找你,原来你在这里打牌,害我找的好苦。”罗七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小丫头,你找我干什么?欠你钱吗?”石明香坚定地说:“你不欠我钱,但你欠我的思念,你的钱我可以还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罗七心中一动,看着眼前这个执着的女孩。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说罗七艳福不浅。罗七思考片刻后,拉起石明香的手说:“那行,既然你这么有心,等我玩两把,然后跟我去去游玩广州景色。”石明香满心欢喜,紧紧握住罗七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甜蜜。
罗七带着石明香出了赌场,两人漫步在广州的街头巷尾。罗七给石明香买各种小吃,石明香像只快乐的小鸟围绕着他。
罗七身边带了新人,心里却担心这害怕的一幕会发生:
红珍是个厉害角色,终于找到了罗七和石明香。面对气势汹汹的妻子,罗七有些慌张。而石明香虽害怕,却勇敢地站出来表明自已的心意。罗七的妻子冷笑着打量石明香,“你以为他真会带你远走高飞?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石明香看向罗七,眼神里满是期待他反驳。可是罗七犹豫了,在家庭和石明香之间难以抉择。石明香的心渐渐凉了,她明白了自已终究是一厢情愿。最后,石明香惨然一笑,转身离开。罗七想去追,却被妻子死死拉住。望着石明香远去的背影,罗七内心五味杂陈。
“罗哥,你在想什么呀?这么心神不定的。”石明香好像看出了什么端倪,问罗七。
罗七从思绪中醒来,答道:“没什么,我在想如何多赚钱,让你幸福。”石明香紧紧拽着罗七的胳膊,道:“哥哥,你真好,我差点要失去你了。”罗七问发生了什么事?石明香道:
“你不是不让我接其他的客,你才来吗?今天来了一个色鬼,老板娘非得要我去伺候,幸亏我想起了你对我的话,就断然拒绝了,否则我的身体对你来说,是真正的脏了。”
罗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又夹杂着愧疚。他轻抚着石明香的头发说道:“辛苦你了,明香。”
“罗哥,我之所以要走向这条路,并非我所愿,打工那苦我实在是吃不下去,才想着走点捷径,赚些本钱,回家去发展事业,让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看看,我石明香也不是无能之辈。”
罗七听了石明香的话,心有感触,他安慰石明香,道:“我将尽力完善我的赌技,去赌场上多多赢钱,来满足你的理想”。
石明香将身体依偎在罗七胸前,轻呵一口气,向罗七袭来,罗七顿感无比的清香,搂着石明香的小蛮腰,道:“走,去我的宿舍去。”
二人来到民宿,心急火燎地又上演了一番鸳鸯戏水。
罗七将石明香紧紧抱住,问:“你真的要跟我。”
明香点点头,算是答应。
“好,既然要跟我,从今天起,你必须换了头式和外套,像个正经人;我虽然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我看不起妖娆浪荡的女人,你的生活所需,由我负责。”
石明香已经沉浸在男女温柔世界里,对罗七说的一切,她完全答应。
之后,罗七经常往来于赌场里,石明香则在民宿里为他准备饭菜。
真是好景不长,罗七出老千的行为被人揭穿,幸亏有点武术功底,打退了上前找麻烦的人,这才免了许多皮肉之苦。
石明香知道后,劝他不要使奸耍滑,公平合理赌赌就行了。罗七笑道:
“真是妇人之见,大凡赌钱,哪一个是规规矩矩的赌?出千使诈,能赢钱便是英雄。”
明香道:“话是这样讲,以后多加小心才是。”
罗七想休息两天再去赌博,要石明香和自已开车去看看大海,石明香欣然答应。
两人来到海边,海风轻柔地吹着。罗七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感慨万千,石明香则兴奋地在沙滩上跑来跑去,像个孩子。
然而,平静很快被打破。一群之前在赌场被罗七骗了钱的混混不知怎么找到了这里。他们围住了罗七和石明香。罗七将石明香护在身后,准备战斗。石明香心中害怕,但她不想成为罗七的累赘,捡起一根木棍也严阵以待。
“不必那样害怕,几个小混混,我来对付,你注意保护自已就行。”罗七对石明香安慰道。
三个混混,穿着奇装异服,耳朵带着耳坠,手臂上绣着虎豹花纹,盛气凌人,平常人一看就害怕。罗七轻蔑一笑,问:“是不是皮痒了?”
“你出千骗老子的钱,该还回来了。”为首的混混道。
“可以,钱在我袋子里,自已来拿啊。”
三人自知一对一的打,不是对手,挥舞着牛角刀从三个不同的位置向罗七进攻。
罗七示意石明香往后退,脚尖却插入海沙里,突然环行踢出,那沙子势如利剑向三人的眼睛飞去。混混们的眼睛顿时疼痛难忍,视物模糊,罗七趁机一拳一个,将三人狠狠击倒在沙滩上。
石明香跑过来,拉着罗七道“我们回去吧,不要再惹麻烦了。”
罗七道:“惹麻烦的是他们,不是我。”
混混们磕头如捣蒜,声称:“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罗七哼了一声,牵着石明香的手继续沿着海滩散步。走着走着,他们看到前方有一个卖贝壳工艺品的小摊。石明香被那些精美的贝壳制品吸引,拉着罗七快步走去。摊主是一位和蔼的老人,他热情地向他们介绍着各种贝壳的寓意。石明香挑了一对贝壳耳环,罗七毫不犹豫地付钱买下。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乌云密布,海风变得凛冽起来。罗七意识到暴风雨即将来临,他拉着石明香往停车的方向跑去。然而,由于风太大,他们迷失了方向。石明香有些惊慌失措,但罗七抱紧她说:“别怕,有我在。”
幸运的是,他们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小屋。两人躲进屋里,外面已是狂风暴雨。石明香缩在罗七怀里,罗七轻声安抚着她。风雨过后,天空出现一道绚丽的彩虹。罗七和石明香走出小屋,重新找到路返回车上,他们相视而笑,这次经历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相伴的时光。
不知不觉中,石明香的身影已经在罗七的心中定了型,而红珍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心完全属于石明香了。
回到民宿后,罗七发现自已放在桌上的一些积蓄不见了。他脸色一变,怀疑是不是进了贼。石明香也很惊讶,四处查看房间有没有翻动的迹象。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打开门一看,竟是罗七的赌友阿强。阿强大喘着气说:“兄弟,你可得帮帮我,我被人追债,实在没办法了。刚才看到你房门没锁,就进来拿了点钱应急,本打算等你回来跟你说的。”罗七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赌场新认的朋友,以后有可能用到的地方,一点钱嘛,拿去用吧。
阿强拿了钱,感激涕零,道:“大恩不言谢,我度过此次难关,定会加倍偿还。”
石明香笑着说道:“想不到我罗哥还有点侠肝义胆,小妹我算是心服口服了。”
“你对我心服口服,可是我江苏那边的老朋友们却不这样认为啊。”
石明香听了,有些诧异,问道:“江苏的朋友,怎么回事?”
见问,罗七就把得罪冯云,骗了胡贵的钱,胡秦的车的事一五一十说給石明香听,此时罗七的话对于石明香来说,说对就是对,说错就是错,完全倒向了罗七的思维里去了。她相信罗七的话,也相信罗七有能力会归还朋友的债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