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魂与
惊吓之下她一时忘了自已头还在柜子底下,一个大动作,“砰”的一声,额头砸在了柜子上,声音极大。
“啊!”她痛苦捧着自已的额头,蜷缩在地上,眼泪疼的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给她揉着:“别怕,揉揉就不疼了。”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心中更加恐惧,她下意识用力打掉他触碰自已的手,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往后缩到了柜子底下的空隙里。
蜷缩在柜子底下,她双眼看着他,满是恐惧。
垂眸望着她,陈行简蜷蜷被打的发疼的手,眼底一片晦暗。
就像一只养不熟的兔子一样,无论对她多好永远不领情,时不时还仗着有底气不知轻重咬他一口。
“那几套卷子,谁给你批改的,梁行检?”边说他便走到门口去关门,然后反锁。
瞒他瞒的这样好,要不是他去学校去给她收拾东西还真发现不了。
不仅仅是笔记,她还自已买了相关的试卷做,上面有批改痕迹,很专业。
“和你有什么关系!”听到他提梁行检,仲鸯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不是他!”
“不是他,又是哪个男人?”陈行简眸光逡巡着她那张脸,也是,她能招他,自然也能招到其他男人。
“你有病吧!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吗?”仲鸯觉得他实在是不可理喻。
是那位郑晋先生,后来有一次在市图书馆偶然遇到,见她借了一本法学相关的书,聊了几句知道她是在自学法学。
后来一来二去,他就帮自已改了一下试卷,给了几句专业性的意见。
人家只是出于好心帮忙罢了,他却总是想那些东西,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你凭什么管我?你拿什么身份管我?”仲鸯越说越激动,声音里满是控诉。
陈行简讽刺地牵了牵唇角,微微弯腰倾身将她拖了出来:“我是什么身份?人前当然是哥哥,那其他呢?”
“你疯了,这是在家!”她的眼眶里还是刚刚撞头留下的泪水,眼睛瞪着他满身不可置信。
争执间,一个花瓶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仲鸯顿时抽了一口气,(删了)
“央央?怎么了?”门外殷姨敲了敲门,询问着。
过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回答。
殷姨有些慌张,怕她在里面出什么事,就伸手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
“唔!”唇瓣被眼前人撷住,没有办法开口。
“小秦啊,你去叫人来把门撬开,快快快!”门外是殷姨焦急的声音。
仲鸯瞪大眼睛望着疯狂被拧着的门把手,眸中满是惊惧,眼泪没忍住掉了出来。
可始作俑者却一点也不慌张,依旧扣住她的后脑,细细密密。
她拼命摇着头,眼中的恨意已经全部变成了祈求。
陈行简终于放开她,却依旧不让她开口,伸出拇指敲开牙齿。
她半张着唇,含糊不清。
见他依旧没动静,仲鸯大脑飞速运转,却也想不出该叫什么了。
望着他的眼睛,满是焦急。
不再逗她,陈行简收回手,神色淡淡伸手抽出一旁的纸巾擦着手。
“殷姨?!”终于,一没了他的束缚,仲鸯赶紧跑到门口打开门。
“殷姨,我刚刚在浴室收拾东西,才听见,有什么事吗?”她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头探出来,尽量让自已看上去正常。
见央央出来了,殷姨松了一口气,一旁打算撬锁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没什么事,就是听到了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怕你有事就上来看看。”
“哦哦,没事殷姨,房间好久没来了,想打开门通风的,没想到有只鸟飞了进来,我一下子被吓到了,就不小心碰掉了花瓶。”
闻言,殷姨啊了一声:“我让人给你收拾一下吧,鸟在哪呢?”说着就往里看着。
“没什么,我赶出去了,花瓶也收拾好了。”怕殷姨看到些什么,她又向前挡了挡。
忽然,仲鸯愣了一下,神色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殷姨关切问着。
仲鸯赶紧摇头,撑在门上的手慢慢用力。他现在正在自已身后……
既然央央要收拾东西,她也不方便再打扰了。
眼看殷姨转身要走,她松了口气,可片刻之后,殷姨又重新折返了回来。
仲鸯的心情一下子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害怕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
“央央啊,见着你哥人了吗?”刚刚还看见行简的,这是去哪里了?
“没,没看见,可能出去了吧。”仲鸯脸色很不自然。
“奇怪。”殷姨喃喃着转身走了。
终于,应付完了,她赶紧把门关起来。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抱到了床上。
“那条短裙还在吗?”他声音有些发哑,扶着她的腰说着。
什么短裙,仲鸯眼神一片迷茫,她好像没有什么短裙,从来是不穿的。
见她这样,陈行简放开她,径自去了衣帽间。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手上拿着一套衣服走了出来。
仲鸯一看,这才想起来,是三年多之前她穿在身上问他好不好看的那一件。
这件只穿过几十分钟,然后就被她压箱底了。到现在为止,包装都还在。
“干什么?”她眼神更迷茫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把这件衣服拿出来。
“穿上给我看看好吗?”他低头将衣服从包装袋里拿出来。
“不要!”仲鸯一口回绝了他。
不过她在这方面反对一向是没什么用的,到最后还是被拉着,他亲手给她换上了那套衣服。
上衣有些嫌小了,往胸口上面的扣子怎么都扣不上。
眸光在她身上逡巡着,呼吸慢慢变重,将她抱到自已腿上,抱在怀里。
那段时间,他做梦梦里都是她穿着这件衣服坐在他身上的样子,那样漂亮。
现在也和做梦一样,陈行简环着她的腰,色授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