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的房间之中传出野兽般的低吼,那声音低沉而充满愤怒,仿佛压抑着无尽的力量。在屋外的白晓飞听到这声音后,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担忧。他在门口来回踱步,犹豫了片刻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房间门。

进门之后,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王炳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凶狠得就像是一个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一样。那眼神中透着一种原始的愤怒与野性,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出去撕咬敌人。白晓飞被这样的王炳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小心翼翼地靠近,轻声说道:“王炳,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然而,王炳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已的愤怒与痛苦之中,那凶狠的眼神始终没有丝毫的缓和。

“哥!你冷静点。”白晓飞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焦急与关切。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王炳,那是一种充满力量的拥抱,就像是最好的兄弟间才有的那种拥抱。

他紧紧地搂住王炳颤抖的身体,试图用自已的体温和力量去安抚王炳内心的狂怒。白晓飞能感觉到王炳身体里那股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愤怒与痛苦,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地箍住,仿佛要把王炳从那黑暗的情绪深渊中拉回来。他的下巴轻轻抵在王炳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哥,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王炳的眼神一顿,那原本凶狠得如同野兽般的目光渐渐有了一丝清明,随后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看着白晓飞,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自已刚刚失控状态的一丝愧疚,也有对白晓飞及时出现的感激。

他缓缓地说出了两个字:“谢谢!”这两个字虽然简短,却饱含着他内心深处的真诚。声音还有些沙哑,仿佛刚刚从一场激烈的内心风暴中挣扎出来。白晓飞看着王炳,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咱们兄弟之间还说啥谢谢,只要你没事就好。”

这时,白晓飞像是突然被什么念头击中一般,眼睛里闪过一丝急切。他顾不上王炳还略带迷茫的眼神,匆忙对王炳说:“我有事,我先走了。”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就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迅速转身,几个大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脸懵逼,他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还望着白晓飞消失的方向。片刻之后,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那扇被踹坏的门。门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门锁处已经完全变形,周围的木板也出现了裂痕,像是一张咧开嘴苦笑的脸。

看到这扇门,王炳才恍然大悟,心中暗叹白晓飞溜得如此之快的原因。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事已至此,也只能联系客房来处理赔偿事宜了。他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一边拨号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该如何向酒店解释这扇门的遭遇。

好在王炳有钱,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联系了酒店前台,告知了门损坏的情况,并表示愿意立刻赔偿。酒店工作人员很快赶来查看了情况,根据损坏程度计算了赔偿金额。王炳只是扫了一眼账单,便拿出信用卡轻松地完成了支付。

随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已的物品,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换到了另外一间房。新房间的布局和之前的相差无几,但王炳走进房间时,还是有一种重新开始的感觉。他放下行李,坐在新房间的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刚刚在意识世界里看到的恐怖场景,不过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还未完全穿透窗帘的缝隙,王炳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来电显示是米粒的,便接通了电话:“喂,米粒,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米粒,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抑着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已。她对王炳说道:“检查结果出来了……那些精液是……是……”她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似乎下一秒就会被那即将喷发的愤怒吞噬,“是……犬类的。”最后几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声音完全是愤怒到极点。

王炳听到这个结果,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他的眼睛瞪大,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与愤怒。他紧紧握着手机,手背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说道:“怎么会这样?这简直是毫无人性的变态行为。”

王炳深吸一口气,极力调整着自已的状态,就像把内心汹涌的波涛强行压制回心底深处,使自已冷静下来。他沉默了片刻,让那股愤怒与恶心的情绪渐渐平复,随后平静地对米粒说:“走,去找画师聊聊,也许他早知道是哪些人干的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在这黑暗而又混乱的案件迷宫中,突然找到了一丝可能通向真相的线索。米粒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王炳能感觉到她也在努力克制着自已的情绪。挂了电话后,王炳迅速整理好自已,招呼白晓飞离开了酒店。

在一处干净整洁得近乎一尘不染的画室里,柔和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如同轻纱一般洒落在室内的每个角落。画架、颜料盒、画笔摆放得井井有条,墙壁上挂着几幅风格各异的画作,给这个空间增添了浓郁的艺术氛围。

一位青年正站在画架前全神贯注地作画。他的对面站着米粒、王炳和白晓飞三人。这位作画的青年,他的长相很是妖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柔之美。

他的皮肤白皙如雪,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就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找不到一丝瑕疵。他的眉毛像是两片轻轻飘落的柳叶,纤细而又微微上挑,眉梢处似有一抹化不开的轻愁,又仿佛藏着无尽的情思。在眉毛下方,是一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那眼眸犹如静谧的深湖,幽深得让人看不透,却又在不经意间流转出勾人心魄的魅意,当他专注于画作时,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眼睛的眨动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如同神秘的精灵在扇动翅膀。

他的鼻梁高挺而不失圆润,宛如一座精致的小山丘,从额头处优雅地延伸下来,在脸部中央构成了一道完美的线条。而那鼻子下方的嘴唇,恰似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泛着淡淡的粉色,就像被清晨的露珠刚刚浸染过一样,柔软而又充满了诱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他那线条柔和的下巴,圆润而精致,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女性般的娇柔,再加上他那修长而白皙的脖颈,就像优雅的天鹅一般,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介于男女之间独特的阴柔韵味。他的头发柔软而蓬松,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在额前,随着他头部的轻微晃动而轻轻摇曳,就像在微风中舞动的丝线。

他整个人站在那里,身姿婀娜却又不失挺拔,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地搭着,却又像是一种独特的时尚装扮,更凸显出他那阴柔的气质。他的双手修长而白皙,手指如同葱根一般纤细,握着画笔在画布上轻轻挥动时,就像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感,与他阴柔的面容和气质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