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可以选择吗?当我们弱小的时候,只能被支配。只有自已足够强大了,才能选择自已的人生。李沫的人生就是靠着自已不断地努力,不断地突破自我,才拥有了选择权。

“我们沫儿回来了!”李大姐摇着自已已经不那么纤细的腰肢,笑容满面的,一边挽着李沫的胳膊,一边亲切地对着大家喊着。望春楼的客人被这一声喊叫声吸引了,他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李沫,无不赞叹,这绝色乃是人间难得一见呀!

李沫早就从刚才悲伤的思绪中飘回,她坏坏地笑着:“大姐,不是早就嫁得良人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李大姐紧紧地拉着李沫的胳膊说:“沫儿还是那样,甚是擅长取笑别人。大姐不是不舍得大家吗?”李沫偷偷地笑了起来说:“不打紧,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李大姐有些悲伤地叹气说:“哎,人老珠黄了,身材也肥胖了,就被休了。男子多薄情,沫儿切记切记!”李大姐说完,望着围着他们的色眯眯盯着李沫的男子,她心里很瞧不起这些男子。这帮男子如同猪狗一般,看见美色,就精虫上脑。她感叹世间难道就没有完美的男子,愿意欣赏女子的美好品质,愿意和女子产生精神共振,愿意和女子白头偕老。想了一会,李大姐感觉自已异想天开,天下怎么会有这般男子,她阅男无数,都是一帮酒囊饭袋。

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微胖中年男子,摇摇摆摆地挤过拥堵的人群,往李沫他们走去。他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盯着李沫说:“李大姐,这望春楼一直都是你打理的。我赵洵也是你这里的常客,怎么把这等美好的东西藏着,使得赵洵今日才见。今日若得此女子,银两几何?李大姐随便开口。”拥挤的男子看见赵洵对女子有意,知道今日他们是竞争不过的,只能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散开,想着日后赵洵玩得腻了,他们再来。

李大姐松开了李沫,笑逐颜开地来到了赵洵旁边,谄媚地说:“赵公子,你也知道我们望春楼主要是靠才艺生存,所以赵公子,您要是想听曲子,我给您安排媚娘。”赵洵摇摇晃晃地打着饱嗝,目中无人地走向李沫,李大姐赶紧挡在俩人中间,笑呵呵地望着赵洵,歪头对着旁边的侍女使着眼色,小侍女赶紧过来和李大姐一起搀扶着赵洵往楼上上等包间走去。赵洵一边被俩女子拖着,一边扭头望着李沫说:“等着,你早晚是我的。什么只卖艺不卖身,这望春楼的女子,哪个我没有得到过。女人就是一件物品,有钱想干嘛干嘛,我赵洵有的是钱。”李沫望着眼前的男子,真想一剑毙了他,然则昭国上层贵族能有这等贪酒好色之徒,也等于在帮助赢国。李沫故意甩了一下肩膀上的头发,对着赵洵邪魅一笑,扭着自已的纤细腰肢去了内室。赵洵望着对自已抛媚眼的李沫,他感觉整个身体都飘了,狠狠地吞咽着口水,嘴里说着:“这骚浪贱的小蹄子,早晚生吞活剥了你。”赵洵一想到晚上,自已搂着那扭动的水蛇腰,摸着那光滑白皙的皮肤,望着那张可以摄人魂魄的容颜,不由得下体肿胀,轻轻地抖动起来。李大姐完全感受到了赵洵的变化,她虽然心里厌恶着,但是这望春楼是家破国亡女子的栖身之所,她们丝毫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捧着这帮财神爷。

李大姐安排了媚娘给赵洵弹曲,媚娘刚进房间,就被赵洵推向了旁边的茶桌,扑了上去。他粗鲁地撕扯媚娘的衣服,媚娘也不是第一次伺候赵洵了,她虽然被茶桌膈的很难受,还是妩媚地笑着,奉承地迎合着赵洵。赵洵对着媚娘就是一顿粗鲁的操作,在他眼里,女子就是供男子取乐的物品,自已需要她们就要在她们身上发泄。赵洵对媚娘一顿云雨之后,刚才对李沫的意淫终于得到了释放,顿感全身轻松。此刻,他望着眼前的女子,一看是媚娘,一脸嫌弃,然后一把推开媚娘,喊着:“滚出去!让侍女拿一壶醒酒茶过来!”媚娘来不及整理自已身上的破烂衣裳,猫着身子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走向自已房间的时候,还是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一股屈辱感在身上挥也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