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个美好的时间,姑娘们穿着热辣的衣服,跳着激情的舞蹈,展示对于自已曼妙的自信。在舞池尽情挥洒自已的青春,大波浪的长发热情奔放。
喧闹的舞池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小麦肤色,身材比例宛如希腊女神般完美的美艳女人坐在卡座沙发上,漆黑如同尼克斯眼眸的发丝,肆意地铺在不曾遮掩的峰峦之间,她抬了抬纤细的胳膊,双指之间夹住女士香烟。
红润如血的艳唇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随意地将烟头摁灭在跪在身下男人的头上。男人非但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愉悦不已,好似得到了主人的赞赏,变得越发卖力。女人微眯着眼舒适地享受着男人的侍奉。
周遭沉醉于荷尔蒙扩散的人们,好像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感到丝毫不岔,反而理所当然。不少男人们目光充满敌意,注视那得到恩赐的男人。
年轻英俊的男人,高傲的仰了仰头,宛如万军丛中杀出一条血路,最终脱颖而出的狼王,蔑视所有沦为手下败将的败犬们。
“女士。”
忽然一个矮小的身影,跪倒在美艳女人面前,庄重的亲吻她的脚尖。
美艳女人妩媚的脸带着令人痴迷的酡红,她刚睁开眼又立刻舒适的眯了起来,曼妙绝人的娇躯微微颤栗,哼着令人沉沦地靡靡之音,待平复下来后,她微笑看向使坏完,满脸挂着讨好笑容的男人,好像希望得到主人宠爱般言语怪罪的狗。
“使坏呢。”
女人媚眼如丝,柔软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男人的头,脸色的酡红如诱人的成熟苹果,令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狠狠的冲上来咬上一口。
男人笑容越发谄媚。
女人随手一拔,鲜血如瀑喷涌,一颗笑容定格的脑袋,被她如同丢垃圾般,随意的丢在地上。
“说吧什么事?”
美艳女人低头看了眼跪在身前,得以自已恩赐舔舐脚尖的手足,深感无趣地舔舐指尖鲜血,本就血红的唇越发妖艳。
矮小的身影抬起头来,看着美艳女人,白皙的脸表情满是陶醉,思维仿佛全被女人统治,一五一十的诉说。
“高等镜兽的尸体,有意思。”美艳女人赞许的看着矮小身影,抬起修长,毫无一丝赘肉的腿。“你的赏赐。”
矮小的身影诚惶诚恐,眼眸布满欲望的痴迷,小心翼翼接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恩赐。
机场。
“哥,你要照顾好自已。”
江月絮絮叨叨宛如老妈子说个不停,直到现在快也不忘了交代。
“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自已。”
江平无奈一笑,随后看向小脸满是不舍的可可。
“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江平搭在可可的小脑袋上,一顿乱揉,将小姑娘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头发弄的一团乱。
“我等你。”
可可小手搭在江平放在自已脑袋的手腕,眼里像小兔子般藏藏掖掖的感情,变得如烈阳般炽热。
“啧,年轻真好啊。”
高永安艳羡不已。
“你的年轻就没停止过,像只发情的泰迪,我都怕你哪天给我带回一个二十多岁的后妈。”
提着一个沉重黑色手提箱高雪,冷冷地说。
“没准是十八岁的呢?俗话说的好,没有姑娘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十八岁的姑娘。”
高永安邪魅一笑。
“王八蛋。”
高雪摇了摇头,懒得搭理他。
没过多久,江平告别了依依不舍的江月与可可,三人来到安检区,在高永安出示过特殊证件后,三人很顺利直接进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几分钟后他们就已经在私人飞机上了。
有意思的是为了瞒过两个女孩,制造江平去外地打工的真相,三人还特地买了飞往国内某地的普通机票,实际上组织早已准备好了他们飞往巴黎的私人飞机。
“要不要葡萄酒?”
高永安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的葡萄酒,另一只手指缝夹着三个高脚杯。
江平看着窗外的流云,蔚蓝的天空,本来还在感慨的他,听到这句话立马扭头看去。
江平眼角抽抽:“不是,这飞机上还有冰箱呢?”
“拜托,这可是私人飞机,一个冰箱算个什么,我们可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的人啊,每次出差都是拿命去赌,没点好福利,我们早罢工了。”
高永安不置可否地说,手上的动作很麻利,敲开瓶盖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给每个杯子都倒上。
“尝尝吧,咱们老板的品味可是很不错的,私人飞机上的酒都是她严格筛选的。”
高永安拿起一个杯子走到江平座位旁递给他。
“我们手上的这瓶出自于法国的波尔多产区,以老板的大手笔,价格肯定是不会低于几千美刀。”
“可惜,这架飞机没有香槟,我个人还是更喜欢香槟。”
“你喜欢的不是香槟,喜欢的是泳池派对,把香槟倒在漂亮姑娘的身上。”
高雪冷哼道。
江平接过高脚杯的手一颤,看着杯中的酒,不像是在看酒,像是在看一堆钞票。
“到了组织以后,你会发现组织最不差的就是金钱,随意一些,我们这些人指不定那天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死了。”
高雪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江平无奈叹了口气:“我是不是上了黑船啊,你们说的那么悲观,死亡率得多高啊。”
高雪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耸了耸肩。
“家人安置都做好了吧。”
高永安笑问道。
“嗯,用你们给的那笔钱,我给小月和可可租了个好很多的学区房,钱的来源就说是赔偿金,不过也确实有赔偿金下来,这个应该跟你们脱不开关系,毕竟我那情况有点特殊。”
江平轻声说道,皱着眉头抿了一口酒,然后默默的放下,他不太适应酒味,毕竟没喝过。
高永安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贱样。
“慢慢喝,你会发现味道还不错,对了,这个给你。”
高雪将一本书抛给江平。
“组织理论课的课本,这课是专门为新人开的,第十六页记载了失衡者、堕落者和迷失者,但我还是建议在飞到巴黎前的这段时间,你从头看起。”
“哦,对了,现在这个时间段,你正好赶上我们一年一度的招人,到了组织你会发现对于新人来说,其实更像是个半年制度的大学?大概吧,你看课本前面就知道了,上面会有介绍。”
高雪摸了摸下巴淡淡地说。
“大概?半年制度的大学?什么玩意啊。”
江平心里腹诽,这得是多没底气才能说出来的话。
最后他叹了口气,翻开课本细细阅读,贼船已经上了,总不能反悔半途跳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