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从酒柜拿出两个酒杯,倒满酒,然后端起自已的酒杯说:“今天在这个花好月圆”

还没有等她说完,我说:“现在是中午,是日圆,日圆”

孙雪说:“在今天这个花好日圆美好的日子里,我感慨万千,我祝福张林先生经过千难万险终于找到了自已的另一半,张林先生的另一半聪慧、美丽、善良、知性,就如一颗洁白无暇的美玉,高贵,优雅,我为他感到高兴,祝福你张先生,干一杯!”,一杯过后,我微笑着看着她,孙雪继续说道:“我呢,也找到了另一半,他呢?满嘴脏话,庸俗不堪,但还靠着自已的一点小聪明和能言善辩,估计获得了不少美女的芳心,获得我一个人的芳心我能接受,如果他获得别的女人的芳心,我嗤之以鼻,我是秉承着治病救人态度,让他悬崖勒马,我愿意用一个人的沦陷换来更多女孩子的新生!”

我说:“孙雪,有意思吗?”

孙雪说:“有意思,非常有”

我说:“我还是做陆游吧,人家后来娶的王夫人给他生了八个儿女”

孙雪说:“好吧,西湖边上的秦桧的老婆也是王夫人,天天遭人唾骂”

我说:“你还别说,我对宋朝的历史还是比较感兴趣,我听的第一部评书就是小学时候听的《岳飞传》,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小学时候听的评书是南宋时期的,人生中会背诵的第一首词也是南宋的,现在工作就是南宋的首都杭州,一个刁钻霸道的女孩子非要让我做她的男朋友,那个女孩也是杭州的,看来我和南宋冥冥之中有不解之缘,如果有可能我真想穿越回去,与李清照小姐谈诗论赋,帮岳飞同志抗金,替唐琬女士抱打不平,如果能有幸做一位将军,没准还能解崖山海战之围,南宋再延续几百年也未可知,你说呢?”

孙雪说:“现在南宋距离现在1000多年,你是想穿越和李清照谈论诗词吗”

我点了点头,很坚定。

孙雪说:“那你先穿越成武大郎吧,在你感冒的时候,让潘金莲告诉你说,大郎该吃药了,反正都在宋朝,时间间隔也不远”

我笑着说:“那个时候有感冒?还有你让我颠覆了对美女的认知,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美女一定是善良,婉约的,现在从你的语言里,我听到了血腥和杀戮!”

正当我和孙雪斗嘴正酣的时候,突然听到阵阵砸门声,我问孙雪说:“这是谁啊,怎么那么粗鲁?”

孙雪怔了一下说:“应该是楼上养狗的那家人,我今天上午出门买菜的时候,他们家的一条狗追着我咬,我踢了狗一脚,最后还是被那条狗咬了一口,那个老头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说什么不能给狗一般见识,如果狗被踢的有事了,会找我算账的”

我说:“你把门打开”

感觉孙雪有点害怕,我站起身,打开了门,看到一男一女两个都是60岁左右的样子,我说:“有事吗?你们找谁?”

老头说:“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女孩子?”

我说:“是,我是她哥,怎么了?”

老头眼睛里带着凶光,说:“她把我们家的咪咪打了,现在都不吃不喝”

我说:“咪咪是你孙女?你孙女不吃不喝是不是快死了?”

老头听到我的话,可能感觉我呛他的话有些难听,说:“是我们家的狗”

站在一旁的老太太喋喋不休的说:“我们家的咪咪花一万块钱买回来的,如果有事,那个女孩能赔得起吗?”

我说:“老人家,别着急,我妹妹被你家的狗咬了,咱们协商解决下这个问题”,说完我拉着孙雪过来,我说:“咬到哪里了,让两位老人家看一下”。孙雪把脚踝露出来,明显一个被狗咬的红肿的痕迹,我说:“这样吧,这个事情我刚知道,我们先到医院打针,回来后我们再协商这个事情,不过记住一点,医疗费和损失费你们要出啊,你住几楼?”

老头说:“401”

我说:“好,打完针回来,我到你们家赔礼道歉”,在他们上楼的时候,我隐隐听到那个老太太说咪咪的命比她值钱,一下子让我怒火中烧!

但我还是有理智,先陪孙雪打针。我拉着孙雪说:“赶紧去医院”,在医院里医生说至少三针,需要到收银台缴费300块钱,我拿着收据和收银台的人说:“我现在钱不够,剩余的钱再打针的时候补齐行吗?”那个收银的人说不行,这是医院的规定,我找孙雪拿了200块钱!

从医院回来后,我说:“打完针可能有一些不良反应,正常的,你安心睡一会儿,餐桌上的碗筷一会儿我收拾”

孙雪看我有些不正常,说:“张林,我打针没有问题了,你不要惹事,那个老头的儿子好像是公安的”

我说:”哦,知道了,你放心吧,咬你的那条狗什么颜色?”

孙雪说:“白色”

我问:“他们家经常遛狗吧”

孙雪说:“嗯,我前段时间在二中上课的时候,很多时候六点出门,他们家遛狗好像也是在六点,下午遛狗也基本上是六点”

我说:“哦,我知道了”

安抚好孙雪睡下,我下楼准备了一套东西,然后拿起一本鲁迅选集读了起来,不到6点,我上楼站在四楼那家的门口,没过一会儿,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牵着几条狗出来,一个白色的狗看到我汪汪直叫,然后一下子扑向我,我敏捷的迅速掐住那条狗的脖子,然后提起来轮向了楼梯的最尖角处,狠狠的摔了下去,狗口吐鲜血,没有了动静,剩余的几条狗吓得赶紧跑回家中,一条泰迪还尝试着发一下威风,冲我汪汪的叫,我直接抓起来那条狗的双腿重重的砸到楼梯的墙壁上,一分钟内两条狗在我手下丧命,我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你进来,然后把两个没有气息的狗拖了进来仍到他们家的地板上”

那个老太婆听到声音,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看到那两个死去的狗,惊呼一声跑了回去,我说:“你儿子不是在公安吗?你电话吧,妈的,你家的狗是狗仗狗势”

那个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给他儿子拨通了电话,说:“家里的两条狗被一个小伙子打死了,那个人就在咱们家”

半个小时后,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那个中年男人看着我,神色有些慌张,我说:“你该搬家了”

也许是孙雪听到了鸣笛声,在我被带走的那一刻,我看到孙雪撕心裂肺的哭,我带着手铐转身和孙雪说:“孙雪,你放心,不出24小时我会平安归来,明天咱们赏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在一个审讯房间里,一个审讯员说:“你打死了两条狗,还让两个老人精神受到了刺激,属于违法犯罪,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一会儿给你做个笔录!”

我说:“你懂不懂法律?打死狗判刑有法律依据吗?老人的精神刺激有司法鉴定吗?”

其实我知道,和这些人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认的是钱和你身后的背景,不一会儿,一个自称中队长的年轻人过来,我说:“能给我一根烟抽吗?”

那个年轻人说:“可以,我也抽烟”

我说:“你是队长,你更该知道法律吧”

他说:“我是今天你摔死两条狗的家的主人,两位老人是我的父母”

我说:“今天你父母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你家的狗不但咬伤了我妹妹,还拒不认错,骂骂咧咧,仗着他儿子你在公安系统,为所欲为,你司法系统串联一起怎么判我没有问题,宣判的决定权掌握在你们自已手里,法律你们可以随意践踏,但是记住一点,我罪不至死,只要我出去的那一天,法律如何践踏我,我就会用同样的方式践踏你的家人,包括你老婆,你的孩子,你的父母,你们家的狗如何死的,你也看到了!”

他说:“你想怎样?”,

我说:“你家的泰迪多少钱买的?”

他说:“不到一千”

我说:“那就赔偿我们一万一吧,还有你父母不能再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