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修行结束,回到自己房间。

秦正坐在自己床位上,回忆着今天的见闻。

那人必定是全脑类无疑,可他为什么速度这么快,耐力这么好?甚至比自己都要强上好几倍。

全脑类是大脑产生了变异,可为什么有这么强的体魄。

这应该就是依依提到过的偏向能力,至于其中究竟有什么关窍,并不了解。

也不知道范子神什么时候回来。

一位室友凑了上来,坐在床边,问他道:“秦正,能不能透露点什么,你是怎么变强的?”

他回过神,想了一会儿说道:“训练呗。”

那位室友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笑道:“别开玩笑了,什么训练能练成你这样啊?咱好歹住一间厢房的,你给我透露点呗?等咱以后发达了,好处绝对少不了你!”

发达了?他皱了皱眉,问那室友道:“你为什么来更夫?”

那位室友笑道:“当然是为了出人头地了!”

他不禁一愣,转过头,问另一人道:“方华,你为什么来更夫?”

方华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赚钱啊,为什么!我本来在警院打临时工,他妈的那帮人只顾着自己赚钱,叫我们背锅,所以我就直接离开警院来更夫了,等我爬上三更,我先杀了那三个狗日的,再把他们的钱全抢过来!”

另有室友朝方华吹了个口哨,笑道:“方华,到时候叫我一起啊!我最喜欢做这种劫富济贫的事了!”

方华歪着脑袋,张嘴挑眉,“劫富济贫,侠者本色!到时候肯定叫你!”

秦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过头,顾自回忆、反省着,那室友再与他搭话,他也没有回答。

那室友只好回去了自己的床位,坐上床后白了他一眼,以极小的声音嘟囔道:“有点本事就装起来了,什么东西!”

.

秦正本想按照温润昊所说,耐心等待范子神和王泽豪回来,可等了半个月,两人依旧没有影子。

他终于按捺不住,来到第二进和第三进之间的墙边。

他抬起头向上看去。

这堵墙通体雪白,足有五米之高,墙面平整,没有任何的落脚之处。

要想攀爬过去,难度有点高。

秦正后退了几步,凝视着墙顶好久,随后沉下一口气,猛冲起来,待到离高墙还有一步左右,用力跃起,左脚脚尖点在墙面,借力再次上跃。

眼见着墙顶就在眼前,他伸出双手,指尖正好扣住墙顶。

他很快换了一口气,双脚脚尖抵在墙面,稳住身形并且借力跃起,随后指尖用力,直接爬上了墙顶。

他站在墙顶,低头向下看去。

第三进偌大的空地上铺着一块标准田径跑道,跑道正中则是一间玻璃搭成的房间,里头摆放着无数健身器材。

此时不过上午八点,跑道上已经有了人,玻璃房中同样有人。

离高墙最近的跑道上,有人转头看来,当望见秦正站在墙顶,那人立刻举手高呼道:“你干什么!赶紧下去!”

秦正点点头,随后向前跨了一步,他便立刻落到了地上。

站在跑道上的那人走上前来,满脸的不耐烦,“不是让你下去了吗?!”

秦正只是问道:“范子神在吗?”

那人愣了愣,很快专做怒容,“范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秦正说道:“我找他有事。”

那人厉喝道:“你们除了训练就没有其他事了!给我滚出去!”说罢便伸手抓来。

秦正的目光绕过那人,看向了那座玻璃房子,玻璃房中有五人正进行力量训练,听见响声,齐齐向外看来。

那人的手已抓住了秦正的衣领。

秦正右掌快速推出,直接劈在那人胸膛,随后拧腰转身,一记摆腿,直接将那人打得昏死过去。

他来更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这里没有丝毫的认同感和归属感。

外院的刍狗各练各的,平日里很少交流,偶尔面对面聊一会儿,讲的也是钱财女色,竟无人关心天下大事。

在这种时刻都可能爆发危险的时候,甚至还有人拉帮结派。

也就温润昊还有一点人的味道。

所以他决定一走到底,今天一定要问出范子神在哪。

反正更夫拉他入伙,本就是为了抗衡秦依依,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将此处看做归宿?

他大步走向那座玻璃房子。

玻璃房子中的五人也走了出来。

最前的那人穿着一件背心,露出健硕的肌肉,随着他走路,身上的肌肉竟能清楚看见拉丝。“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他面无表情,只是问道:“范子神在哪里?”

那人一声暴喝,“范哥的行踪也是你能问的?”说着,握拳后引,铁拳迅猛向他砸来。

待到铁拳离他仅剩二十公分,他迅速蹲下身子,同时拧腰送肩出拳,结结实实的一拳,直接打在那人小腹。

那人保持着出拳的姿势,眼睛瞪得老大,僵直着身子向后倒下了。

他又问道:“范子神在哪?”

后头那人依旧不答,大喝一声,张开双臂向他抱来。

他一脚踏下,直接踩在那人身前半步之外,而后迅速转身,躲过那人的抱袭。

他举起双掌劈下,直接将那人劈晕了过去。

他又看向后头的那人,低声问道:“范子神在哪?”

無錯書吧

后头那人则是笑容满脸地举起手,“别动手别动手。范哥的行踪我们也不知道,要你不去第四进或者第五进再问问。”

秦正不觉有异,只是大步走向三、四进之间的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