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白马非马啊,我叫你仁兄你就真要姓任是吧。”任无衡不想和这个青年理论了,他的嘴里显然没有一句正经话。

青年点点头,伸手示意任无衡道:“您随意称呼。”

“好嘞,仁兄。今天来主要是想相互认识认识,既然太岁答应与我们木野狐合作,那么具体打算派出哪些人手,我们相互了解一下,接下来的合作也好有个照应。”任无衡认真说道。

“老曹,具体的合作方案我已经和任少主商量过了,我们的人配合木野狐撤退,同时完成咱们自己的目标就可以了,你看看几个人比较适合,安排他们来帮助我们就好。”权筱寒向青年汇报道。

青年点点头,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一旁观察着的任无衡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青年就是太岁组织的领导者,【太岁星】曹腾飞。

任无衡一直以为太岁星会是个老头子,根本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轻。

毕竟传闻太岁组织的领头羊是个实力非常强大的人,可看他的样子也就比任无衡虚长了几岁而已,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短暂的思考过后,曹腾飞缓缓睁开双眼,郑重其事的看向彩云朵,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咱们组织都有谁来着?”

任无衡恨不得当即收回刚才的想法,这小子是假的吧,权筱寒是请了个傻子在这跟自己演戏呢?

“歪歪歪,权小姐,你们太岁这么不靠谱啊!不会是请的鸿门宴吧。”任无衡合理猜测道。

“额额,任少主别急哈,老曹他日理万机,忘了很正常的。”权筱寒解释道。

一旁的彩云朵贴到曹腾飞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曹腾飞这才恍然大悟般惊醒过来:“是么,原来他们是咱们的人啊!”

任无衡此刻只恨自己没有擦亮眼睛,信了那个大黑个和这小魔女的鬼话,选择了和“大名鼎鼎”的太岁组织合作。

这次任务恐怕已经凉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估计也要热不起来。

“任少主,啊哈哈哈,听说过【二十四节】么?”曹腾飞兴奋地和任无衡说道。

任无衡一脸生无可恋地应付道:“你别跟我说那帮无头苍蝇是你们的人。”

“有头有头,他们的头就是我们,哈哈哈。”曹腾飞像个刚学会十以内加减法的孩子,一脸的盲目自信。

任无衡现在已经不求什么高端战力了,只求能有几个靠谱的人,可权筱寒也说过,他们的人也不是很靠谱。

“那就请仁兄派几个人支援一二啊。”任无衡赔笑道。

“好说好说,天岁,我记得春队的雨水、惊蛰和秋队的寒露在欲望之都吧。”曹腾飞询问道。

“亏你还知道他们几个在这边,一直是小寒和我在和他们接触,我看你早就把自己的手下给忘了。”彩云朵拍了一下曹腾飞的肩膀,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任无衡突然警觉,都把人家是不是自己手下这事儿忘了,却还清楚人家在欲望之都的人手,这太岁星当真不简单啊。

“手下就一定忠诚吗?正所谓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只有把他们也看作是潜在的危险,我才能更好的了解他们。”曹腾飞不紧不慢地说道。

“服,也就是你说这话我信,要是别人我直接把他当成神棍赶出去了。”权筱寒说道。

“嘿嘿,那就派惊蛰和寒露去城堡帮忙吧,雨水做总指挥刚刚好。天岁,通知一下,让他们和任少主见一面,好给少主吃一粒定心丸。”曹腾飞安排道。

“那样可再好不过了。”虽然嘴上说着放心,但眼前三人给人的感觉是一点都不靠谱。

不多时,又有三个身影挤进了会议室。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儿和一只华丽的大公鸡,任无衡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太岁都是一群什么牛马!

“介绍一下,这位是木野狐的少主,任无衡。”权筱寒向三人介绍道。

三人热情地和任无衡打着招呼,那只鸡甚至“咯咯”了两声。

任无衡虽然心中腹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站起身礼貌地与三位牛马握了手(翅)。

那老头操着沙哑的嗓子和任无衡说道:“老夫二十四节惊蛰。”

那小孩儿也举手说道:“哥,我是二十四节的雨水。”

那大公鸡,

“明白,您是二十四节寒露。”任无衡伸手抢答道。

公鸡“咯咯”了两声,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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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衡扭头望向曹腾飞那张惬意的面孔,眨巴眨巴眼睛,竟无语凝噎。

曹腾飞则不慌不忙,建议道:“任少主尽管吩咐他们即可。”

发现任无衡依旧是一脸你确定?的表情看着自己,曹腾飞又补充道:“说到做到。”

任无衡这几天荒唐事也是见多了,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三人的异能后,就将任务布置了下去。

在木野狐人员行动时,几人可以作壁上观,帮忙观察是否还有其他组织人员在行动,事成之后几人负责掩护木野狐撤退,露个脸,并宣称整个行动是太岁所为即可。

几人心领神会,太岁做背锅侠的经验可是相当丰富了。一个毫无立场的组织,一个强大的首领,一群行事古怪的手下,他们不背锅谁背锅呢。

只是锅背多了导致大家都不敢自称是太岁的人了,更有甚者仗着自己是异兽系异能者,直接选择兽化生活了。

交代好一切后,任无衡独自走出了会所。权筱寒还要再吩咐一些事情,据说和她的妹妹有关,他也不好多打听,只要不影响这次行动就好。

任无衡双手掐腰,扭头望着天边的夕阳,又看了看城堡的方向。

“老马啊老马,咱们俩究竟谁是将,谁是帅呢?”

说着任无衡摸了摸别在腰间的狐尾令牌,一道绿色的光芒闪过,一个【将】字浮现在上面。

没来由的得意了一会儿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任无衡摸着令牌的手又四下翻找了几遍。

“我靠!我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