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夜,这里漂亮吧。”林柒月的手搭在马无夜的手上,望着城堡的美景,对马无夜说道。

“是啊,独具匠心的设计啊,很难把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看到的场景和眼前的景色混为一谈。”马无夜不禁感叹道。

“这里毕竟是欲望之都,发生那样的事情也很正常吧。”林柒月习以为常地说道。

马无夜看了看周围那些和自己二人一样,来城堡内部观光的游客。他们当中有你侬我侬的情侣,有执手同游的夫妻,也有匆匆忙忙的过客。

如果非要让马无夜将他们和那天晚上的场景联系到一起的话,那这个城堡怕是十分恐怖,让人细思极恐。

那些三五成群、人体笼屉、动力火车、百人大战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而这些活动的参与者,真的是眼前这些人吗?

“嘿,无夜,想什么呢?”看到马无夜失神,林柒月好心提醒道。

“没什么,我有些担心那位欲望伯爵的心智了。”马无夜沉声说道。

看到马无夜变了脸色,林柒月也不明所以,只能安慰道:“我听说那位欲望伯爵是个不错的人啊。据说他人长的很帅,说话做事很有风度,他最有名的一句话就是,每一段爱情都应该被肯定。”

看着眼神中充满了坚信目光的林柒月,马无夜也只好摇摇头作罢。

对于陷入到爱情中的女孩子,有些鼓励的话只会让她们越陷越深,这对马无夜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不必理论。

“是的,也许每一段爱情都值得被歌颂。我们也是如此,柒月,在我面前你不必约束。”马无夜自然趁热打铁,实现爱情的双向PUA。

林柒月自然很受用,挽住马无夜的胳膊,之前脑子里什么领导、下属的杂念瞬间烟消云散了。

“谢谢你,无夜。”林柒月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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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马无夜带着林柒月在城堡的各处都观赏了一遍。城堡虽然很大,但是作为异能者,二人的体能要比平常人好得多,收获了美景和艺术带来的快乐后,二人也是找到了一个天台,并肩看起了夕阳。

……

反观王轶慎那边,大黑光头被自己摸得锃亮发光。

听着黄山和陈景瑜的紧锣密鼓的安排,王轶慎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城堡到处都有里昂的眼线,为了不被里昂注意到几人的行踪和计划,王轶慎饭后还在陈景瑜的教导下,恶补了一通暗语和黑话。

作为拥有神阶异能的最强防御型战士,王轶慎对于学习黑话可以说七窍开六窍是一窍不通。

只能靠着最基础的理解,大致地明白自己要干什么。类似于

“当地震来临时,小动物们会躲在大象的身躯下。”是在说自己应该在敌人释放大范围技能时出手保护队友。

“要在看到蜜蜂成群结队的时候才知道夏天来了。”是在说黄山会控制蜂群通知大家任务的进展情况。

“冬天的马儿能够在雪天更好的协助士兵突击。”这样是在说陈景瑜会在林柒月的配合和掩护下完成进攻。

“夏夜,璀璨的流星会吸引每一只正在追捕的猎手这样。”是在说赵霞会掩护大家,控制敌人。

“春天的祥云能够庇护每一个生命迎接秋天的果这样实,龙卷风却会将其吹散。”是在说刘轻盈的祥云能够全程使用,但要注意保护她自身。

的比喻王轶慎还是能够略微明白一些的。

时间紧任务重,王轶慎自然不敢怠慢,在灵力有限的情况下,做到恰到好处的保护每个人才是自己要面临的挑战,因此他必须熟记计划的每一步。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望着天边赤红似火的晚霞,王轶慎心潮澎湃。

……

任无衡这边在权筱寒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会展中心。

穿过各式各样惊爆眼球的展览,二人来到了地下三层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一男一女坐在圆桌的对面,见到任无衡进来,女孩儿立刻起身打招呼。

“嗨!任少主,好久不见吖!”女孩儿走上前,热情地说道。

“额,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任无衡一脸尴尬地说道。

眼前这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偷自己玉佩的太岁话事人,【天岁星】彩云朵。

果然,在短暂的目光接触后,彩云朵就把视线移到了任无衡的腰间,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嘴巴也嘟了起来,心中盘算着什么。

“额,那个,任少主请坐哈。朵朵,你也坐吧,咱们先聊一聊正事儿。”权筱寒打圆场道,期间还不忘了给任无衡打眼色。

任无衡自然领会,坐到了圆桌的另一边。

这时候座位上的青年才缓缓开口,声音儒雅随和,格外有磁性。

“任少主还活着呐?”

一句话给任无衡整闷了,什么叫我还活着呢?合着我还可能死呗?

别说,任无衡突然想起来,自己还真死过一次。但这绝对是惊天大秘密,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时间任无衡也是方寸大乱。

“你,你怎么知道的?”任无衡试探地问道。

“哈哈,任少主血气方刚,神形兼具。能吞吐宇宙之气,食五谷说文字,自然是活着呢。”那青年不紧不慢地说道。

任无衡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他也算看明白了,妈的这小子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啊哈哈,那托您的福,还活着呢。”任无衡拱手道。

“诶,不敢不敢,任少主吉人天相,自然有几十年活头儿。”青年依旧不冷不热地说着。

任无衡实在接不下去了,转头看向权筱寒问道:“不儿,这哥们儿谁啊?”

权筱寒看着任无衡吃瘪的样子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摆摆手坏笑着说道:“我们不熟,你可以自己问问他。”

得到这样的回答,任无衡也只好硬着头皮又把头扭回来看着眼前的青年,问道:“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啊?”

青年一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着对任无衡说道。

“诶~称呼就只是一个代号。就像我称呼您为任少主,那么任少主就是您的称呼,代表了您的身份、您的代号。

身份是唯一的,但代号可以是很多个,所谓白马非马,您可以叫任无衡,他也可以叫任无衡。故不必问我如何称呼,如果您想,甚至也可以叫我,任无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