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苏禾被吓得不轻,胸口上下起伏着,气息明显的乱了。
那兔子面部血肉模糊,一只眼球掉了出来,只有几缕肉丝挂着;
那红的、白的液体混着一堆肉泥。
呕!恶心感瞬间涌上心头;
“小姐,您怎么样?”
月竹赶紧将卫苏禾扶起来离这兔子远些;
“没···没事儿。”
卫苏禾又看了那兔子一眼,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
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咱还是回吧,奴婢这就让人查查这是谁干的。”
卫苏禾点点头,惊魂未定的随月竹离开;
剩那兔子的尸体在草地上,血未流尽。
晚膳卫苏禾只在小院里简单的吃了一碗面。
今日之事一幕幕在卫苏禾脑海里上演。
作为一个现代人,这里的一些东西卫苏禾心里接受不了;
就说今天这事儿,就一个玉佩丢失就牵扯了这么多人,万一以后再发生诸如此类的事怎么办?
难道自己注定待在这儿一辈子了吗?
前面听父母的话安心在家做一个孝顺的女儿,后面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顺理成章的成为别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
然后遵循这里的一切,这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
不行!这样的生活绝对不能出现在自己身上!
“月竹,走!”
“小姐去哪儿啊?”
月竹放下手里的碗,嘴一抹,连忙跟上去。
“去找娘亲!”
算算时间爹娘应该用完晚膳了。
卫苏禾火急火燎的赶去主屋,还未进门,便听到一阵抽噎声,听着是女子的;
又怎么了?
卫苏禾急忙进去,只见卫召和薛夫人脸色冰冷的望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
周围的丫鬟早已被遣散,只留两个姨娘和那两个妹妹。
“将军!言姝一定是冤枉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啊!”
赵姨娘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不断磕着头;
卫苏禾不明所以的走近,跪着一言不发的卫言姝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情愫晦暗不明。
“你还敢替她求情!这分明就是她贴身丫鬟的玉佩,言姝,你倒是说说这怎么回事儿?”
卫召指着卫言姝,大怒。
这是找到嫌疑人了?
“父亲,我·······玉佩是月牙的不错,可女儿不过是前些日子带着月牙去静云寺上了香,想来是月牙不小心遗落了。”
“况且····姐姐不也常常去那寺庙吗?”
后半段这话卫言姝小心翼翼的开口,不料卫召一听,脸黑了个彻底。
嗯?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儿?
卫苏禾心不可控的颤抖了一下,别是这大小姐以前惹出的祸端现下被捅出来了。
啪!!!
一巴掌甩在卫言姝脸上,卫苏禾请安的动作就这么僵住了,四下安静,卫苏禾都能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随即,赵姨娘搂着被打懵的卫言姝撕心裂肺的嚎哭起来————
“老爷!您怎么可以动手打言姝呢?她哪句话说错了!”
“混账!”
卫召闻言更生气,“这逆子做错事不说还想着诬蔑长姐,自小学的规矩都去哪了?”
规矩?卫言姝眼神一暗;
凭什么都是您的女儿,可这卫苏禾就可以无法无天的胡闹你们还当宝贝似的宠着,而庶出的儿女就要整天夹着尾巴做人;
还说什么一视同仁,都是放屁!
卫言姝发狠的捏紧拳头,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父亲,女儿并没有污蔑大姐的意思!”
“住口!此事你再否认也难掩事实,我今日就问你一句,我将军府从未在物质上苛刻于你,你为何要伙同人去行这盗窃之事,你可知你们偷了什么!你这是要整个将军府和你一起陪葬吗!”
偷东西?
卫苏禾微微诧异,自己这妹妹看起来端庄文静,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风采,怎么会去偷东西?
这谁信啊!说自己去偷东西可信度还比较高呢。
卫苏禾一言不发的站在薛夫人身后,看这情况父亲是要严肃处理了。
“老爷,言姝断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的,还请您严查啊!”
“你还替她求情!虽说那寺庙的人没有亲眼看见她,可看到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是事实!”
“此事廷尉府那边已经掌握了这丫头在寺庙行交易之事的证据,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丫头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去干这掉脑袋的事!”
那赵姨娘哭的撕心裂肺,倒是那卫言雪除了眼眶红了点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
见亲姐姐出事倒是淡定的很;
卫言姝暗暗瞪了月牙一眼,没用的东西,早知道连你一起解决了!
连个玉佩都搞不定还露出了马脚。
“父亲!此事女儿确实不知情,保不齐是月牙贼胆包天自己做下了这事儿,是女儿管教不严,任凭父亲处置。”
“至于这月牙,既然廷尉府已掌握实证,女儿也绝不包庇,定将月牙送往廷尉府,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
卫召怒火攻心,自己这二女儿这是看出廷尉府没有抓到她的把柄,便公然让月牙去顶罪。
“好,你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