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帧不擅长喝酒,但她也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可喝了定会让她处于被动的局势。
她故作很淡定的样子,朝面前的男子笑了笑:“头牌,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不想被我压。”
“所以,”指着他手里的酒,她又说,“你想灌醉我。”
“不想喝?”邝惊绝问。
“不喝。”晏时祯回。
覃谈烛忍不住,刚收回视线,就看到邝惊绝的手已经搭在晏时祯的腰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邝惊绝当着所有人的面道:“不喝,那你待会害羞了,可怎么办。”
被看轻,晏时祯不服,用力地挣脱开邝惊绝的手:“害羞这词就不应该出现在我身上。”
什么大场面,她没见过。
没回晏家之前,她可是九安街的“一姐”。
“就是,晏姐怎么会害羞。”有人出声反驳。
“不喝也行,”邝惊绝忽视除了晏时帧之外的注视,伸手扣住晏时帧的后颈,将人带至眼前,压低声音道,“那,叫老公。”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两人周围看戏的人,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看着越来越放肆的男人,覃谈烛直接捂住眼睛,立马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各种各样的起哄声交杂在一起,晏时帧头疼得很,目光直接落在最投入的那人身上,冷着脸道:“闭嘴。”
那人耸了耸肩,并指着邝惊绝道:“晏姐,这人都是你头牌,你还犹豫什么,直接上,不上那都是傻子。”
晏时帧不上当:“我不行,你行,要不你上。”
那人:“……”
这时,邝惊绝特意凑近她,用恰是好处的声音,刺激她:“玩不起?”
“玩得起。”晏时帧眯着眼看眼前的这个男人。
在她的记忆里,他是真的长得好看。
虽然不知道他出现在她面前为何意,但她总是要和别人玩,那不如和一个软件硬件都过得去的人玩。
就如祁兆宁说的那样,她就是晏家用来联姻的工具人吧。
忽视周围人的存在,晏时帧一把扯过面前这人的衣服,同时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入交流。
無錯書吧她不像是第一次,邝惊绝能感觉出来,当即黑了脸。
那人真讨厌。
“头牌,如何?”晏时帧拉开与他的距离,抿了抿唇。
“不如何。”邝惊绝直接拉住晏时帧的手,往外走。
“晏姐,加油,记得把头牌吃得死死的。”
“头牌,我们可都是尊贵的VIP,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
“晏姐,不要害羞,直接上。”
……
直到看不到晏时帧和邝惊绝,房间里的人才停止起哄。
起哄最卖力的那人看向还闭着眼的覃谈烛,轻声地问:“谈烛哥,你说,这次,绝哥能赢吗?”
覃谈烛说:“如果晏小姐一直不记得,那些人也没有找过来,那绝哥赢面很大,反之,最后死的人就是绝哥。”
那人皱眉:“我不这么觉得。”
覃谈烛起身:“我任务完成了,先走了。”
那人说:“谈烛哥,你有事?”
覃谈烛点头:“有,我经书还没抄完。”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