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被流放的事情在各个州传开了扬州也在其中,现如今宦官当道,圣上不理朝政整日和后宫妃子寻欢作乐。各个州的文人骚客纷纷联名上书圣上,清君侧,杀宦官!
“放肆!他们,他们这是要反了吗?”皇帝齐景铭将众文人的文书狠狠摔在地上,额头的青筋彰显着他的愤怒。
“朕要砍了这帮文人的头,居然敢教朕做事,朕要做什么是他们可以置喙的吗?”
齐景铭将桌案上名贵的貔貅香炉打翻,香炉滚了好几圈滚到了杨庄的脚边。宦官杨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他装模作样的来到齐景铭身边道“圣上息怒!”
齐景铭见到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宠臣心里的怒火稍微熄灭了一些,他坐在龙椅上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喘着粗气,明显是被气狠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杨庄心里有了打算“既然这帮文人不好好为圣上效力,那便交于奴才来办吧!奴才定会给圣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齐景铭的脸色好看了些,“还是你这奴才最得朕心,朕听说扬州的文人叫的最欢,杨庄,你知晓该如何行事吧?”
杨庄福了福身子表示自己知晓该如何行事,齐景铭走过来负手道“谁敢让朕不痛快,朕就要让他不痛快百倍!”他的眼神阴鸷。
杨庄伏在地上,神色得意…………
木听蓝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盛煜的怀里睡着了,两人像是躲瘟神一样迅速分开了。木听蓝的脸微红,头发有些凌乱带着些起床后娇软声音道“多谢!”
盛煜不自觉的看向窗外,耳后的红晕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程蔓蔓也睡醒了,整个人腰酸背痛的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就喊着后悔了。
“小表妹,咱们去吃早膳吧?我都快饿死了!”程蔓蔓是真的饿了,满脸都写着‘我要吃饭’。
木听蓝求之不得,和盛煜在一起这奇怪的气氛弄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好啊,刚好我也饿了,咱们快去吧!”木听蓝简直是落荒而逃一般的拉着程蔓蔓的手出了殿门。
“小表妹,你走的好快呀!”程蔓蔓看着前面的木听蓝觉得有些奇怪。
“小表妹,你很饿吗?为何走的这样快?”程蔓蔓的三连问木听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只好道“抱歉啊!表姐,我…………我饿了!”木听蓝只好心虚的说出来。
程蔓蔓也不怀疑真的以为木听蓝是饿了,吃罢早饭,木听蓝随意休息了一会儿,与程蔓蔓说说话,游湖玩乐一下子便到了晚上。
木听蓝还是跪在原来的蒲扇上,一切都和昨夜一样,盛煜在她旁边。唯一有一些不一样的便是江怀今夜没来,江渊居然来了。这不太像是江怀的作风啊!就算是木听蓝没来,江怀也不会不来的。而且江渊今日怎会有闲情逸致来?他不是要查案子吗?
木听蓝偷偷看向江渊,只一眼没想到被当场抓包了,江渊那张面具下的眼神如鬼似魅,视线相交木听蓝赶紧把头转回去。太可怕了!在木听蓝没有看见的地方,江渊的眼里满是奇怪笑意。好戏要开场了……………
木听蓝旁边是盛煜,还有江渊。程蔓蔓已经睡着了,木听蓝却不敢睡觉了,这两座大佛简直比上首的玄女娘娘还要恐怖。
半夜,盛煜强撑着睡意要等到木听蓝先睡,可是等了好久发现人家一点要睡的意思都没有。她今夜不困吗?
三人各怀鬼胎,突然大殿的灯光熄灭,殿内的僧人惊慌失措纷纷祈求道“求玄女娘娘原谅!”
“玄女娘娘莫要怪罪!”
“玄女娘娘莫要怪罪!”
殿外还有个小沙弥大喊道“师父,我看到有一个黑影往那边去了!”他面上恐惧的样子不像是作假。顿时,大殿的人们都出去了只留下木听蓝她(他)们。
程蔓蔓也被吓得醒过来了“小表妹,我们也去看看吧?”程蔓蔓又害怕又想去看看。
“也好!”
“等等小爷!”盛煜在后面跟着。
大殿里就剩下江渊一个人,他看着玄女娘娘的佛像,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玄女娘娘的眼睛里便开始流出血泪…………他喃喃自语道“愚不可及!”
木听蓝赶到一群僧人围着的地方想挤开人群去看看,方丈却拦住了木听蓝“施主还是莫要看了!”方丈摇头叹息。“罪过罪过!”
难道是有人又遇害了?这里……………这里好像是江怀的厢房!难道……………
木听蓝挤开人群,进屋去看,却发现人倒是没事,只是江怀衣衫凌乱和一女子睡在一起。那女子面色惊慌,他紧紧的护住那女子。
木听蓝倒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程蔓蔓直接破口大骂“好你个江怀,和我小表妹还没成婚便……………”程蔓蔓只觉得面上发热实在是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木听蓝并未说什么只是淡定的转身出去,也未曾理会江怀的辩解。现在她需要好好清醒一下。江怀对于她而言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合适罢了,现在出现这种事情木听蓝并不难过。当初答应这门婚事本来就是看江怀老实可靠,成婚后二人相敬如宾倒也不无不可。
只是现在木听蓝需要好好思量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