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不是妇科医生!
苏旎没有再挣扎,冷汗开始一阵一阵冒出来,腹痛恶心,手脚发软,然后整个人开始呕吐起来。
冷君尧赶紧将垃圾桶递了过来,刚才喝的都吐光了,他感觉今晚她的情况触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他从来没有伺候过女人,更加没有伺候过生理期的女人。
打电话过去给郭义康:“痛经要怎么治疗?你快点拿药过来这个地址一趟。”
郭义康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什么痛经?谁痛经?哥呀,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五官科主任,不是妇科主任!”郭义康忍着气愤,不解又无奈说出这些话。
“哦,我忘记了,那你喊一下你妇科同事出诊吧。”
“有了个女人,你脑子是不是……”还想继续说下去来着,又察觉隔着无线电波都能感觉他的死亡威胁的眼神,还是止住了想羞辱一下他的降智行为的想法。
“你就不能带她看医生?”
“她不肯去。”
“什么症状,我给你下单让骑手送过去吧。”
“腹痛,呕吐,无力,骂她也还不了嘴,大点的风能吹跑那种。”
“知道了,你等着拿到药给她吃吧。”
“刚才吃了一次紧急避孕药不影响吧?”
郭义康简直觉得自已的耳朵好像被什么污染了一样:“我说冷大少爷,你能不能忍耐那么一会呀?生理期痛成这样你还折磨人家小姑娘,你的人性呢?……”
嘟嘟嘟……
很好,看来他这个同学这辈子都不可能等他说完再挂电话了。
郭义康给她下单了个止痛药,发了个信息嘱咐他:“止痛药让她不要经常吃,让她例假后去医院看看,调理好身体就不用每次都吃止痛药,止痛药是治标不治本的。”
“下次还是要做个人,不要浴血奋战了,痛经的女孩子很受伤的。”
冷君尧没回复他,在厕所外面敲门:“好了没?出来吃药。”
苏旎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来,吃下了药,暖宝宝的热似乎让她有了点力气。
“你回去吧,我好像好点了。”
“那么想赶我走?”
“是。”
冷君尧听了气的不轻,将手里的止痛药狠狠丢在地上。
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他凭什么要迁就她。
苏旎看到他动怒,又拉住他的衣角“你将我哥的视频给我看了再走,今天你已经折磨我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你也要做到。”
折磨,原来在她眼里,他的爱意是一种折磨,她在嫌弃在忍受着。
他拿起手机将虎牙传回来的视频转发到了她手机,转身要离去。
“已经做了手术了。”
“……为什么那么大件事情你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能做什么?替他祈祷吗?如果是现在也可以,他还没醒,你可以祈祷他早天早点醒来。”
苏旎听闻,感觉自已再也硬气不起来了,她的确不能做什么,只是听到他每次说苏淮时候的冷酷,都恨自已为什么要跟他置气,为什么自已不能百依百顺,让他好对哥哥好点,让他可能会因为自已的乖巧而心软对哥哥网开一面。
她觉得自已好傻,她放下自尊:“对不起,刚才对不起,叫伊森博士一定要好好治疗我哥。”
冷君尧觉得可笑,前一刻傲气不屈地表示要他走,不留,下一刻放下身段,又说对不起。
既然那么骄傲,为什么要道歉,为了他哥哥就这样委屈求全,不顾自已的真实感受吗?
本来他听了她的示弱,他应该开心,可是看到她的前后转变后,他很不爽,看到她这样为了苏淮可以卑微地将自已感受束之高阁,比她直接说出让他走更让他生气。
为什么那个害死允儿的人,允儿喜欢他,他妹妹结束生命那一刻想的还是他,他凭什么能得到那么多人的爱?!
他没有再回头,转身出了门,离开了她的家开车扬长而去。
苏旎还是捡起他摔在地上的止痛药,吃了起来,在止痛药效下,苏旎感觉好了很多,她打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个视频,里面虎牙说苏淮今天做了五六个小时的手术,医生说很成功,很大机会能站立起来。
苏淮安静地躺着,镜头一闪而过的还有苏旎塞进去的泰迪熊,安静地摆在床头边。
这一刻,苏旎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太阳穴两边突突地跳着痛起来,她哭的时候暴涨的情绪淹没她,让她感觉呼吸不过来。
她慢慢抱紧被子试图让自已平复心情,她应该开心的,医生都说他很可能就会站起来了,梦里她飞到哥哥身边,变成了那个床头的泰迪熊,陪着哥哥……
苏淮回到四季云顶,夏琳后脚跟着进来,就听到冷君尧低沉阴冷的声音:“看好点你的齐修远,别让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夏琳放下她背的佳能单反相机在桌子上,然后自顾自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看着他一脸吃了火药的样子:“你有见着他吗?他惹到你的女人了?”
冷君尧身体斜坐,双腿交叠,修长食指轻敲桌面:“你告诉他,苏旎是我的女人,别乱伸手,碰了不该碰的人,到时候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夏琳听了很不是滋味,齐修远才回来几天就认识了别的女人还对她有意思?
她不相信,她在他身边候着那么久就知道一个穷追不舍的千倩,根本没有发现他对其他哪个女人动过心。
“我今晚亲眼所见,他对着别的女人笑起来可不是你说的千年不化的冰山脸色。”
夏琳听了更是气到吐血,今晚她本来跟他一起出去捕捉旧城区的夜景的,但是他却只等了十分钟就自已先走了,害的自已等他一晚上。
夏琳眸中某种情绪翻翻腾,她下意识咬住了下嘴唇,感觉到痛后,松开牙齿,闷了一大口威士忌。
冷君尧站了起来,抢走了她酒杯:“别整天回来只会喝酒逃避,做个酒鬼,疯女人,夏琳,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去呀,去质问他这么多年几个意思?别这样没名没分地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