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尧看着她完全不被说服,还随时反咬他一口的苏旎,像个难以驯服的小兽,胸腔里一股火就突然点了起来。

“你最好乖一点,别妄想跟我争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难道你不想看虎牙传回来加州的视频?”

苏旎一听,脸色发沉,没有再说话,每次吵不过就要挟人,要么就肉体折磨人,心里十分不屑,车厢瞬时间安静了下来。

回到家里,苏旎刚用钥匙扭开了门,还没来得及开灯,整个人就被背后一双大手裹挟进入客厅黑暗里。

天旋地转之际,被推倒在沙发上,嘴唇首当其冲被他堵上吮吸,不停挑逗收刮口腔里的津液,身体一半重量压紧她,双手游走,似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一样。

苏旎手脚都在抗拒,一直在推开,却纹丝不动,她哽在喉咙里的那句“我今天不舒服”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她知道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也不会允许她讨价还价。

每次例假前她都会感觉自已身体烦躁,胀痛,倦怠,她默默承受着他的疾风骤雨。

冷君尧发现她在想事情,舌头攻势着突然就开始在她胸前出力吸了一口,看她没反应,牙齿研磨咬了一口。

“啊,好痛。”

“这是惩罚你的不专心。”

苏旎狠狠刮了他一眼,虽是不满,在这种场合里反而显得多了几分妩媚勾人,明知道她有情绪却满心要她臣服的想法趋使冷君尧更是疯狂。

而苏旎却突然惊觉:“你戴了没?”

冷君尧根本没有理会苏旎的质问和挣扎,将她身板转过去了过去,压着她的头埋进沙发里去。

“你快戴呀。求求你了,快戴上。”

没有任何回应,苏旎在那一刻无法动弹时候感觉到绝望,这跟强奸有什么不一样呀!!

心如死灰,本来就不舒服,现在只觉得全身散架,眼泪默默了流出来。

当冷君尧放开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动静,她还是埋进沙发里,要是平时她就早起来清洗了。

冷君尧将她捞起来在臂弯里,却发现她哭的像个泪人,看她这样,冷君尧已经是不悦,却还是将她抱到卫浴,苏旎挣扎下来,推他出去。

“你去给我买药。”

“一次而已,还能中招了?”

“我赌不起。”

“你什么意思,是很厌恶跟我有孩子吗?”

“冷君尧你是不是疯了,难道有了孩子会生下来?最终受苦的难道不是我?我为自已考虑有什么不对。”

冷君尧没再说话,眼眸森然,一拳打在墙壁上,转身就出了去。

苏旎感觉到了无比疲惫,不想再计较,她不知道他在小气什么,明明受伤的那个人是她,舒服的人是他,他凭什么还一副痛恨她的样子。

她冲洗好,已经不想再去想他这个人所作所为了,因为她感觉头痛,腹痛,恶心,出去后发现她姨妈来了。

那一瞬间感觉自已解脱了,虽然痛经,但是没有哪一次来例假让她那么期待。

她以为冷君尧已经回去了,过了十来分钟,下楼准备关门发现他提着个药房胶袋回来了。

冷君尧推开门,将袋子放在桌面,冷冷开口“吃吧。”

苏旎倒了杯水过来,手颤抖地抠了一粒出来吃,冷君尧看着她吃完,却发现她脸色唇色发白,手脚无力的样子。

一把拥她过来:“怎么了?”

“我来例假了。”苏旎感觉到了体内的汹涌,经过他刚才那样折腾,痛经的感觉让她冷汗直冒。

冷君尧不知所措,将她扶过去沙发坐着。

眉头拧的更紧了:“既然来了例假,为什么还要吃药?你就那么害怕吗?”

苏旎给自已上的‘保险’让冷君尧多了些不快,他一直认为只有他不愿意让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没想到他居然是早早被嫌弃的那一个。

而面对他发问,苏旎吃了药后,在沙发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已经没有了跟他斗智斗勇的力气。

看到苏旎的脆弱的样子,冷君尧有点慌了神,马上抱起她说要送医院。

“不要,不要去医院。”苏旎发出微弱的挣扎。

“你不去医院待会痛到失血昏迷还不是一样要去?”

她可不想因为痛经被这个男人抱着去看急诊,虽然此刻她真的很难受。

“放心,还没有人因为痛经死亡的,你要是还不走就别站着,给我煮点红糖姜水,去拿我房间的暖宝宝。”

冷君尧听了,直接将她抱回了房间,找出她的口中的暖宝宝,撕开,却准备要贴在她肚子上。

“你干嘛啊?你都没用过暖宝宝的吗?怎么可以直接接触皮肤的呀。”

“没有。”冷君尧看了一会说明,苏旎已经动手自已贴了起来。

而让他弄红糖姜水?他怎么可能会弄这些,只能上网看了看,选了一家糖水店,叫了骑手去打包送来。

看她虚弱的样子,跟往日那个活泼天真的她完全判若两人,不,应该说自从苏淮出事后,她已经跟初见的那个她都不是同一个人,之前那个她已经被她藏起来了。

也就十来分钟,骑手很快送来了。

苏旎却不肯起来喝,她只想蜷缩在被子里。冷君尧看着她闭起眼睛,睫毛轻颤,而看了一样的红糖姜水,真的好多姜丝,完全不敢试一口,他不喜欢吃任何辣的东西,于是打消了用嘴喂她的想法后。

他强行拖她起来靠在他健硕的胸膛里,将红糖姜水靠近她嘴边,冷君尧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直倾斜水杯角度,苏旎来不及吞咽那么快猛烈咳嗽起来,姜水流到睡衣上,黏黏糊糊。

苏旎气的突然来了力气,使出浑身力气捶着他胸膛,却像打在棉花上,看他毫无感觉,自已更觉得痛苦:“都怪你,都怪你,一切都怪你。”

冷君尧那一刻觉得她跟个耍性子的小孩子一样,只是这一刻好像看到了她脆弱的内心,也就没有再跟她斗嘴,任由她边捶打边责怪自已。

冷君尧抓起她冰冷的小手:“省点力气,等好了再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