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拇指和食指摩挲她白玉般滴水形状的的耳垂,揉捏中浮起一层羞赧的粉红。

苏旎都没发现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蓦地,冷君尧将她耳垂一口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对耳廓发起攻击。

亲、吮、舔、舐。

她呆呆感受着他卖力的吮吸,大脑还在一片混乱中。

刚靠冷水压下去的火浇灭了一些,而这时候像突然泼了加了一桶汽油,火一下从脚底直冒上头顶,几乎要将她吞噬。

两人甚至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因为冷君尧从侧脸转到她的唇,攻城掠地。

她已经简单用水和纸巾卸了大部分脸上的脂粉颜色。因为没有女性洗护用品,只能用了点力气卸掉,此刻的唇浅粉红肿,有一种被破坏的美感。

冷君尧凉薄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线,舌头灵活撬动她的贝齿,接着是她的柔软的舌头。

津液互交。

苏旎就这样被他牵引着坠入云雨。

双方的身体都在无比渴望对方,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对方,或许这就是天雷勾动地火的开始。

“唔。”苏旎小粉拳敲击他铜壁般麦色胸肌,纹丝不动。

冷君尧在她后背颈部托着她撕咬研磨,吻得她意乱情迷,他越狠,她也越狠回应他。

赌气一般,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暧昧的痕迹。

渐渐她溢出娇软意味不明的声音,冷君尧一把用力抱她起来,此时看起来他俩像嵌合进去彼此身体一般。

而苏旎的浴袍早日松动,不成样子,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室内春光乍泄,冷君尧一把扯开碍人的浴袍,顷刻怀里女人软若一滩水。

在冷君尧到达深处时候,他在她耳边饱含欲念沙哑问到:“第一次?”

苏旎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痛的眉头紧皱,用手拽紧床单,指关节泛白。

他心底忽然柔软了起来,放慢了速度,才让苏旎渐入佳境。

顺着药效的威力,苏旎大胆地向他索取。

结束第三次时候,她感觉自己全身酣畅淋漓,看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红肿,清醒后一阵阵后怕。

苏旎用被子自己卷起来,他在凑近时候。连忙求饶:“不要,我真的好痛,放过我吧。”

“呜呜呜……”被子里传来嘤嘤,撒娇的委屈一般。

冷君尧看着床单几处凌乱鲜红的血,嘴唇勾了一起意味深长的笑。

冷君尧起身,点了一支烟,冷峻绝色容颜隐入夜色里,只看到修长手指夹了根烟,猩红的灼热,安静地燃烧。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圈缓缓吐出,烟雾缭绕,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不多时,欧式大床上的那一团小不点没有再起什么动静,凸起来的一小团只占了床面积的五分之一,还挨着床沿。

冷君尧用手肘抵在小圆桌上,眯着眼慢条斯理灭了烟蒂。

走进床头,关了灯,轻柔的呼吸声响起。

冷君尧看了一下手表 :【3:00】

他本来想抱一床被子睡她旁边。

但是他改变了主意,今晚他还是要坚持自己的好习惯—裸。睡。

不能因为有人在他身边他就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

反正今晚他的枕边人也是裸着。

出力一推,苏旎就往中间去了,她睡的很熟,只是转了个身换个姿势又睡熟了。

他躺了进去,触碰到她身体时,这次不仅仅是手有了福气,全身都感觉到了被安抚:“真皮”原来如此舒服。

温香软玉在怀,第一次真真切切不打折扣地体会到了。

除了某个地方不安分守己,冷君尧精神已经放松一秒入睡了。

昨晚应酬之后,本是过来星潮这个角落放松一下。结果还奉献了男性成年人会爆发最强战斗力,如果不是对手中途退赛,他还行。

星潮是冷君尧集团中娱乐业的的一个小会所,圈内人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在31这层留了一个独层来娱乐,因为他很少出现,也不爱参加这些无聊的社交。

一夜沉沉睡去,次日醒来。

[正午12时]

“啊啊啊!”苏旎惊叫连连,却发现自己是仰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映入眼帘的是他青黑的胡渣和棱角的下颌线,但是自己手脚还像八爪鱼缠着他。

声音比大脑率先一步表达了惊讶。

除了中间有点隔阂,两个人都无比享受对方的温存。

苏旎的尖叫吵醒了这个男人。

“好吵”,嘴巴被宽厚大手掌无情封杀。

苏旎只能赶紧抽身,卷了被子就起来。

“你,你是谁?”她突然闪回昨晚的回忆,她瞬间僵化。

“失忆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昨晚发生了什么?”冷君尧毫无遮掩就开始起床走向她。

“你别过来,有什么站那里说就行了,我听的见。”

冷君尧一把抱住被棉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抱着她坐下。

就算隔着这么厚的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苏旎还是满脸通红。虽然昨晚已经和对方完成了身体的探索,但是自己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和一个陌生人的荒唐行为。

“昨晚那么热情主动,今天又换一种表演风格?”冷君尧抱着她和被子,用下巴顶住她头顶。

“哎,你下巴戳的我好痛,还好重。”苏旎动弹不得,只能左右侧头都逃不过他施压。

“是我下巴戳的痛,还是我其他地方戳的你更痛?”冷君尧坏笑一声。

“我付钱可以了吧?房费和你昨晚服务费我都付钱,你放开我。”

冷君尧听到这话,脸都黑了。“那意思昨晚你本来就是来找男的解渴的?看你一见门那么急迫,又热情,还帮我……”

“五千,不能更多了,别说了。你就当昨晚没见过我,而且重申一次,我昨晚真的是生病了,你就算自己是男菩萨渡我一晚吧。”

苏旎说出口又后悔了,后悔她的钱钱呀。但是不给又跑不掉,都让人服务那么多次,应该这个价格也不亏吧。

冷君尧嗤笑了一下,放开了手,苏旎拿了她的手机就裹着被子进了卫浴。

“印桃,你平时来星潮点小in他们花多少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