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尧抓住她双手,一把她摔到奢华的珍珠灰天鹅绒面的高靠背沙发上,大长腿跨上去,一条腿撑地上,一条腿跨过苏旎肚子,反剪苏旎双手到她头顶。

性感薄唇若有似无地摩挲她耳廓,不羁带着发狠道:“谁送你这只小白兔给我做点心的?”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富有磁性,苏旎被他滚烫气息喷洒在耳鬓。

年轻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撩拨,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阵电流在她身体内乱窜,浑身抑制不住轻颤,发软。

钱京颂下的猛料在这一刻突然被点燃。

苏旎迷糊想着:今晚就算是跟上天偷一个晚上来狂欢吧。

于是她没有回答他,微微用力,腰肢用力上拱起,小嘴胡乱寻找黑暗中男人的五官。

但是并没有得逞,冷君尧没有得到她回复后,早就抽离了身体,直径将套房内的灯光全打开了。

灯亮了,冷君尧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模样。

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散在灰色天鹅绒沙发上,精致的五官下此刻泛着粉红色,毛孔微张,一层超薄的绒毛散发着妩媚的欲念气息。

而冷君尧已经对这个明显被下了猛料的女人失去了耐心,因为他从来不喜欢被别人规划。

他一把抱起苏旎走到门口,却松手一丢她在地毯上。

苏旎突然腾空,惊叫了一声。

却只见冷君尧扯了扯领带,居高临下:“你们以为我都是来者不拒吗?滚回去告诉指使你的人,明天我就废了他。”

苏旎此刻残存的理智让她心里感到无比羞耻,委屈,身体的燥热又持续折磨着她,一波一波摧毁着她。

她从地上爬起来,咬紧牙,涨红脸,双眼如无辜小兽,眼眶潮红湿润。

冷君尧将房门打开,让她赶紧滚。

而这时候苏旎往反方向跑,快速跑进了卫浴里。

打开了天幕式大顶喷花洒,冷水让苏旎浑身发起抖来,她抱紧自己不敢睁眼。

在一瞬间的窒息感来临时,男人霸道的气息涌了进来,大手一揽苏旎,一个踉跄倒在冷君尧怀里,他的白色衬衫上撞上了她的朱唇,留下一抹暧昧的红。

冷君尧拖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苏旎被他宽大的手掌拉扯的痛,自顾自地蹲在地上抱紧膝盖,让花洒的水喷洒全身。

“我可能病了,今晚能不能借宿你这里,我会付房费。”

冷君尧看着这个可怜兮兮的女人,像一只流浪猫在雨天无家可归。

不对劲,如果是受人所托,在我刚才的识穿下,早该连滚带爬了。

他关了花洒开关,也蹲了下来,单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迎接他的直白打量的目光。

她凌乱潮湿的发丝有两缕搭在苍白的脸庞上,目光倔强,不像被培训过的女人,青涩的模样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暗戳了他的心。

“你在打什么算盘?星潮那么多房间,非要来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付费,你是真要一个房间还是其实要一个男人?”

“我不能出去,我刚失手刺伤人了。”

苏旎声如细蚊:“我今天生日,不想在警察局度过。”

说着她再也坚持不住哭了起来,细细的抽泣声,惹得冷君尧一阵心烦意乱

放开了捏红的下颌。

拿过来一条白色毛巾,细细擦了擦手,拨了一个电话。

“今晚星潮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虎牙看到冷君尧的电话,马上人都立正站好了:“冷少,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快,我正在了解这个事情。”

“你失职了,赶紧别废话。调查清楚,五分钟内回我电话。”

被无情挂断电话后。虎牙os:哥,也才过去了半个小时而已,只是被他早一秒打通了我电话,唉。

“客人发生纠纷,受伤的人是钱家公子哥钱京颂,被一个叫苏旎的女人刺伤,后面那个女人逃掉了,还没找到。”三分钟后,冷君尧接到虎牙一通电话。

这边冷君尧说了一句“知道了。”挂了电话。

狠狠看了一眼苏旎,将毛巾丢给了她,又扯下了一件男士浴袍,随手放在显眼位置。

“洗好马上出来。”扔下一句话,马上出了门。

作为老板他居然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星潮的大动静,不可饶恕。

他衣服被水花溅湿,还有女人留下的痕迹,于是出来房间换了一身休闲家居。

无意抬眼,发现这个浴室外面可以看到里面,而他本人一直也不知道这种装修风格,自己以前一直独身过来这边休息,不曾发现,原来还是有个隐藏惊喜盲盒。

而里面专注冲洗的女人毫不知情,自己赤身裸体的美好已经完全被外面的男人尽收眼底。

虽然从小被教育,非礼勿视。可是他从来就不是规矩的遵守者。冷君尧看着她轻抚身体,冲洗身上泡沫,他的某个地方温度和硬度马上有了反应。

直到苏旎吹干头发穿着他的浴袍出来时候,他还沉浸在那种感觉里。

身体被撩拨的感觉,那么多年他已经对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冷若冰山,以至于难以被唤醒。

这穿着他的浴袍,宽大的尺寸更显得她娇小,惹人怜爱,潮红的脸颊更添一份魅惑。

冷君尧看到她刻意逃避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何有点不悦。

是被她无意撩拨起来的欲望,是一种难以抑制的躁动。

苏旎冲洗出来,人已经冷静了七分。

当然当她不再刻意挑逗时候,他反而一步一步向着她走来,霸道狂妄地打量。

苏旎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清冷沉稳的雪松香外并没有其他味道。

她后退几步,软跌坐在沙发,于是她干脆将脸埋进沙发里,哼哼唧唧如小奶猫的细微声响。

苏旎背对着他,但当他双手撑沙发上时好整以暇像盯着猎物那样盯着她时,苏旎忽地感受到巨大压力,想着推开逃离。

“嗯,想跑?真当我这里是可以付费的旅馆吗?”他一手压着她不能动弹。

“刚才还欲拒还迎,现在又假装纯情,你想演戏,我今晚有兴趣陪你玩玩。”

说着他邪恶的修长的手指开始伺时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