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孙孟柯正在床上呼呼大睡之际,体内突然蹿出一道黑雾,直奔渡风顶崖崖底洞中而去;那团黑雾悄悄地在洞中盘旋一圈之后便又回到孙孟柯体内。忽然,孙孟柯身体升腾起阵阵紫雾;孙孟柯翻来覆去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啊!”的一声,孙孟柯从床上跳起跌倒在床前地上,乱翻乱扭。正当孙孟柯痛苦难当之际,一个怪异空灵之音振动着孙孟柯的耳膜:“不 要 抵 抗!抵 抗 是 没 有 用 的!那 只 会 增 加 你 的 痛 苦!你 的 身 体 很 快 就 是 我 的 了!”孙孟柯强忍痛苦,说道:“你…你是…什么东西?为…为…何…跑进…我的身体?快给…给我…出…出来…”

“别 抗 拒!我 能 给 你 无 穷 无 限 的 力 量!打 开 你 的 心 菲!感 受 这 冥 气 的 力 量 吧!”

孙孟柯无法控制身体,脑袋也趋于空白,灵魂似乎已经沉睡。忽然之间,孙孟柯安静了下来,然后慢慢起身走出屋外,站住了,抬头遥望夜空,突然“咻”一声,整个人射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话又说回来,雷一剑调息完毕,睁开眼看见邹义、周堃和许昉正看着琉璃水晶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雷一剑走上前;许昉对雷一剑说:“师父,你好了?!”雷一剑微微点头,说道:“你们可有取走这宝物的办法?”

周堃说:“师父,这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股劲?”

雷一剑幽然说道:“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头一次离这宝物如此近的距离!”

许昉略有迟疑地说道:“这宝物会不会是什么上古遗物?”

雷一剑对邹义说道:“道长能力超群,肯定知道宝贝来历!”

邹义笑道:“嘿嘿嘿,说来惭愧!我是在书籍上了解过一些东西,其中就有一种东西叫玄质粒子;此物与书中记载的玄质粒子颇为相似,只是贫道此前也没接触过此物,所以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玄质粒子。”

雷一剑略有欣喜道:“道长可否把玄质粒子给我们讲解一下?让我们开开眼界。”邹义沉吟片刻,刚要开口,就被一种似沙不哑的声音打断,那声音如牛吽似驴叫,又像是猛虎咆涧,还像孤狼嗥月:“没有错,这就是玄质粒子!”几人吃了一惊,循声望去;邹义惊诧地叫道:“孙孟柯!——孙巡教,你怎么会来这里?”孙孟柯完全不理会他们几个,只是缓步走向石台;等到孙孟柯走得近了,众人才发现孙孟柯的异样:眼珠泛着血光,脸色灰白,面无表情,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人笼罩着一团紫黑之气。周堃和许昉被吓得连连后退,口中念叨:“他不是孙孟柯孙大侠!他不是!”邹义更是惊恐万状迷惑不解,不自觉的慢慢闪到一旁;孙孟柯走近石台,轻轻抬手,一股强劲无比的黑色劲气直冲琉璃水晶,旋转着把那琉璃水晶也就是玄质粒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只见那股黑气就像一只大手紧抓着玄质粒。孙孟柯手一抡,黑气瞬间收进孙孟柯掌中,而那玄质粒子也随着黑气进了孙孟柯手中;只是此时的玄质粒虽然仍有光芒,却已经暗淡了八九成。几人都被惊傻了,呆若木鸡;孙孟柯把玩着玄质粒,得意洋洋地说道:“宝贝!好东西啊!几只蝼蚁也想得到你,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啧啧啧,盘古七窃精气所化之物岂容蝼蚁沾污!”停顿了一下,有点失落地说道:“七颗,还有六颗…”此时几人已稍微恢复了神智,雷一剑怒道:“那个宝物是我的!我不管你是谁,快把宝物还给我!”

孙孟柯鄙夷地笑笑:“呵呵呵,你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说是你的。可笑,真可笑!”雷一剑怒眉倒坚,拔剑便朝孙孟柯刺去,孙孟柯身形一闪闪过孙孟柯攻击,沉下脸说道:“你说这东西是你的,那就拿去好了!”说完把玄质粒掷向雷一剑,那玄质粒子可是带有强大力量的,再加上孙孟柯掷出的速度加持,雷一剑无法躲闪,只得拼命把手中之剑注满精气,格开玄质粒子;出乎意料,“嘡”的一声雷一剑手中宝剑断作三截,要知道,雷一剑的这柄宝剑在世上也是一柄极品宝剑的呀!随着剑断,雷一剑也被玄质粒子狠狠地击中胸膛,肋骨尽断,五脏俱伤;“啊”一声,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射出去,身体飞撞到洞壁上,顿时昏死过去。周堃和许昉见状,惊恐万分,奔向雷一剑口中直呼:“师父!”雷一剑身体瘫软,口中鲜血汩汩流出;许昉情知雷一剑情况危急,口中急切地说:“师兄,我们快点带师父走!”周堃立即背上雷一剑,许昉扶住;二人运起精气快速奔出洞去。

孙孟柯对周堃许昉雷一剑的逃去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把玄质粒子吸入手中。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邹义毫无防备,惊慌失措。

孙孟柯看着手中玄质粒子,幽幽说道:“他们都跑了。怎么,你要死在这里吗?”

邹义不知缘由,定住神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对玄质粒子如此了解?”

孙孟柯呵呵笑道:“说起来,我今天能来到这里,意外收获这宝物,还都是依仗你的功劳!看在这个份上,我今日且饶了你,你还不逃命去!”

邹义本来不想动手,因为已知自己的实力远不及眼前的孙孟柯;但经孙孟柯这么一激,顿时就想冲上去斗上几合;虽然如此,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忍住说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孙孟柯慢幽幽说道:“你难道真忘记了吗?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邹义微微发怒道:“我是被引来打开洞门的,有什么不对吗?”

孙孟柯叹息道:“哎,看来你也是一样的德行,迷恋尘俗中的繁华奢靡,把风幽谷都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邹义瞬间懵住了,想起了风幽谷中和自己交手的那团影子;惊恐地问道:“你就是当日和我在风幽谷中打斗的黑影?”

孙孟柯笑道:“你终于想起来了!”

邹义怒目圆睁,大吼:“我正要找你呢!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邹义暗运罡气,催动神功,喊了一声:“看招!”如猛虎扑羊一般直扑孙孟柯;孙孟柯微微一笑,略动精气,展开身形闪过邹义攻势,邹义转身劈掌,孙孟柯又是一闪,邹义追身踢脚,功势迅猛;孙孟柯一边招架躲闪一边说道:“当日风幽谷邹道长可是威风凛凛如狼似虎;今日怎么软手软脚有气无力的。”

邹义更是怒火冲天,攻势更加凌厉:只见一个如天上的雄鹰东逐西扑异常勇猛,一个像风中的飘絮左游右荡难以捉摸。这样逐斗了几个回合,孙孟柯又说道:“邹道长别枉费力气了,当日我有影无形,你还可以和我缠斗一斗;今日我已借得身形,你岂还是我的对手!”邹义招式不乱,罡气正旺,说道:“那还说什么,出手吧!”

孙孟柯嘿嘿一笑,向邹义打出一道黑气,邹义急聚气于双掌之中,推向那道黑气,“轰”一声,邹义被震退十数步跌倒在地;孙孟柯趁势挺身往洞口蹿去同时留下一句话:“若邹道长不打开灵玉石门,我也出不得来!今日暂且饶你一命!”

邹义忙跳起身追出洞口,孙孟柯早已消失在夜幕之中。想着孙孟柯刚才那句话,羞愤、懊恼、愧疚全涌上邹义心头。邹义想马上回到天雷道教中去找孙孟柯继续战斗,可是天黑认不得路,心焦气郁,只得回到洞中熬过一夜。

孙孟柯回到房中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体微微抽搐;身上的紫黑气息渐渐隐没于体内。

第二天,孙孟柯醒来,只感手脚麻软浑身无力,像是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又浑身疼痛难忍像受尽了十八般狱中酷刑一般。抬手之间,一块孩童拳头大小、放射出淡淡的幽幽蓝光的琉璃水晶,“咚咚咚”地从手中掉落地板上。孙孟柯惊诧莫名,拾起那东西端详了一下,嘀咕道:“这个是什么?看样子肯定是个什么宝物!我先藏起来再说!”于是起身一边找地方藏了那琉璃水晶,一边拼老命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一小些片段。孙孟柯只当是做梦,却又无法解释那琉璃水晶来历,只得暂时作罢。

擂台上,比赛继续进,越往后出场的人的武功越强,也越有看头。

尹崇、尹姝和杜殷红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比赛,还不时点评讨论。忽然尹崇说道:“今天怎么不见孙大哥呢?邹道长也没在。”杜殷红接话说:“是呀,大清早到现在都没见他们人,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正说着,尹姝说道:“那不是孙大侠吗?!”尹崇杜殷红顺着尹姝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孙孟柯,他此刻正风风火火的赶来。尹崇说道:“我们去找邹道长吧!”尹姝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要留在这里看比赛。”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看向刘昭元。杜殷红说道:“那姐姐就留在这里看吧。我和尹哥哥去。”说完,尹崇杜殷红二人就离开比赛现场了。

尹崇杜殷红找了一圈也没找着邹义。杜殷红说道:“邹义道长会不会还在睡大觉呀?我们去他房间看看。”他们二人走在廊中刚拐个弯就远远看见邹义神情古怪地撞进自己房中;二人感觉奇怪就加了快脚步。

咚咚咚,“道长,开开门。”不见应答,尹崇心中纳闷,又敲了敲门:“我们看见你刚刚进去了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进来吧。”

尹崇看着邹义说道:“道长你不对劲啊!”邹义不理,只让二人坐下,各斟了一杯茶,说道:“请用茶。”

杜殷红呷了口茶说:“要是信得过我们的话,道长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尹崇道:“殷红妹妹说的对!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邹义沉默不语,喝了一杯茶水又斟满,说道:“既然如此,眼前就有一件事情拜托两位!”

尹崇道:“道长请讲,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邹义道:“那倒不必!贫道只要尹少侠到孙孟柯房中,把一个琉璃水晶拿给我就行了。”

尹崇疑惑不解说:“恕在下愚昧,道长和孙大哥也算相识,跟他要个东西为何显得好像有点儿为难的样子?”

杜殷红补发道:“对啊,孙大哥本就不是小气之人!”

邹义尴尬地说:“两位说的对,只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还真不能跟他讨要,所以只能求助两位了。”

尹崇听了疑惑之意不减反多增几分,说道:“道长说的在下越来越来糊涂了!”邹义皱眉深呼了一口气

杜殷红见邹义如此,又说道:“道长若不说清楚,我们恐怕很难帮得上忙呀!”

邹义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我就实说了吧。”于是邹义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跟尹崇杜殷红说了一遍,尹崇和杜殷红听完之后两眼圆瞪呆若木鸡。邹义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只觉得非常好笑,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装作严肃地说:“这下二位没什么可说的乙吧?!”

尹崇惊疑未定:“啊?——哦!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奇异之事!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杜殷红附和说:“是啊!真的好神奇啊!搞得我现在也很想看看那个玄质粒子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

尹崇微笑着跟杜殷红说道:“殷红妹妹,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帮道长把那玄质粒子取来,怎么样?”

杜殷红犹豫说道:“我们这样子不是偷吗?感觉好像有点不是很好诶!”

尹崇说道:“是哦。我估计那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是吧,道长?!”

邹义笑笑道:“那玄质粒子本来也不是他的,怎么能说是偷呢?只是去拿而已,哪来的偷?!”

尹崇也笑道:“道长说的有道理啊!”

杜殷红嘟着嘴道:“好吧,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去就去吧!”于是,尹崇和杜殷红就悄悄地来到孙孟柯房门前,做贼似的左右张望了一下,推了推门,门就开了,二人快速闪身进去,杜殷红轻声说道:“孙孟柯房里藏了个大宝贝怎么也不锁门呢?”尹崇也轻声说道:“你没看他去擂台那急匆匆的样子吗?八成是走的急忘了锁门了。”杜殷红“哦”了一声,二人就开始找起来了。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害怕,尹崇看看不是对头,说道:“不知道藏在哪里,找不到呀!”杜殷红道:“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说吧。”尹崇说:“好”。于是二人就溜回到了邹义房中。

邹义急切地问道:“拿来了吗?”

杜殷红尴尬地说道:“没找到!”

邹义想了想,安慰道:“没关系,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肯定藏得很好,你们怎么能轻易找得到!”

尹崇说道:“不如今晚偷偷去看他到底藏在哪里吧。”

杜殷红说:“他怎么会轻易拿出来?”

邹义道:“目前知道玄质粒子的人少之又少。他才刚得到,还没仔细看过,很难保证他今晚不会拿出来。”尹崇杜殷红赞同地点点头。

且说孙孟柯一整天都心绪不宁,等当天赛程结束,处理完份内事务后,天早已大黑;草草地用过晚饭之后,就兴冲冲地回到房中。此时,尹崇早已经伏在房顶上了。透过瓦缝,尹崇看见孙孟柯搬开箱笼,从墙脚一块隐蔽得很好的砖头后面取出一个小包裹。尹崇已探知藏匿之处,趁着孙孟柯摆正箱笼发出的声音悄悄的溜走了。

且说孙孟柯把玄质粒子放在桌上仔细琢磨着。突然那个诡异空灵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个宝物是玄质粒子。”好像孙孟柯已经适应了似的,所以这次显得很平静,问道:“你倒底是谁?为什么每次老鬼鬼祟祟的装神弄鬼来吓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孙孟柯道:“屁话!一派胡言!”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孙孟柯道:“别再装神弄鬼了,快现身!”紫黑的雾气从孙孟柯的身体中缓缓溢出汇聚做一团;孙孟柯惊恐万状,心跳如如鼓。

孙孟柯大惊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藏在我体内?”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你只要知道我能带给你无穷的力量,能助你实现你心中所想的愿望。我知道你心中就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想当上教主。”

孙孟柯非常震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就只是只为你在我身体里?”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多想当上教主。你的对手的支持者虽然没有你的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对手最后会当上你的教主。”

孙孟柯道:“胡说八道!”

“当上教主的关键是那个圣女,与支持者多少没有关系。”孙孟柯嘿然不语。

“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能让你顺利当上教主。”孙孟柯似有心动

孙孟柯稍有迟疑地说:“现在教中正进行着公平公正的教主选拔比赛,相信……”

孙孟柯的话被打断:“哈哈哈,相信?相信你会当上教主?别幼稚了!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吗?”

孙孟柯怅然若失,是啊,自己费尽心思全力周旋,把底下众人几乎尽收麾下,却比不上那个什么圣女的几句话;现在虽然说是比武选拔,但几乎都是我自己的人在互相打来打去,最后就算抽签被分配给刘昭元的人输了,也不知道那个圣女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于是,孙孟柯平静地说:“你要我怎么做?”

“你终于想通了?”孙孟柯沉吟不语

“呵呵,你要想顺利当上教主,必须除掉圣女这个阻碍!”

孙孟柯惊恐道:“什么?杀她!先别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了;单一个刘昭元便是个难缠的对手,何况还有五护法和左右二使!”

“区区几个凡夫俗子,何足挂齿!你只要听我的,他们几个全是你的开胃菜。”孙孟柯沉默不语

“这些时日我已改造过了你的经脉,已经能够运行我们魔派的暗黑冥气了;我给你一套心法,加上你体内已有的暗黑冥气,我再用那块玄质粒子给你加持,相信只须过了今夜,你将脱胎换骨世间无敌!”孙孟柯听了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说道:“好!那就请开始吧”于是那团黑影就教授孙孟柯心法和暗黑冥气的运行使用窍诀,摧动玄质粒子加持于孙孟柯头上。完了那团黑影对孙孟柯说:“这玄质粒子乃盘古七窍历经无数岁月凝聚幻化而成,能量巨大妙用无穷;你可要小心保管!”说完就“覅”一声射出屋外去了。孙孟柯专心致志地修练了一晚上,黎明时分那团黑影出现在了孙孟柯面前:“看样子,你果然已经大功初成了!”孙孟柯睁开眼,看着那团黑影,笑笑说:“当然!我现在的感觉不知道有多好!”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我有需要的时候,去哪里找你?”

那声音幽幽说道:“在这凡尘人世,我无法独立长存,那样子我的能量会慢慢消散最终幻灭;只能依存于你们的体内。你的身体就像是我的房子一样。”

孙孟柯道:“那你去试试别人的身体,多搞几间房子换着住不是更好?!为什么只赖上我!”

“事实上绝大部分人的身体都不合适,别说呆在里面,就是进去的刹那间便能令其五脏爆裂筋脉尽断;就像你这样的合适人选,我也只能住不能用,不然,轻则骨折筋断重则爆成齑粉!”孙孟柯刚想要说什么,那黑影就钻进孙孟柯体内去了,孙孟柯哑然呆愣。

话说周堃和许昉背着雷一剑一路狂奔,直下了虚阳山来到虚阳城外一户人家求救;那户人家请来大夫,大夫诊断一翻后摇头地让准备后事,周堃强求大夫医治,大夫只说:“五脏俱碎,脉尽筋绝,无力回天!”周堃许昉大哭一场。第二天就给给雷一剑办了后事。一切停当之后,许昉对周堃说:“师哥,我们自小就被师父收养,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现在师父已经故去,我们该何去何从?”

周堃哀伤叹息道:“是啊,要不是师父,我们现在可能连块骨头老找不着了!”说完两人黯然神伤默默流泪。

周堃拭了泪痕,说道:“我们不如去石龙城投靠武䘵镖局吧,也好先有个容身之处,其他的再作打算。师妹,你看怎么样?”

许昉低眉思索了一下,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回那个洞穴中看看,毕竟不知邹义道长怎么样了,我们得回去查探一番!”

周堃思考片刻,点头说道:“师妹说的对,我们确实须要回去看看!”

于是周堃许昉摸出了一些财物答谢了屋主,收拾完备,便匆匆望虚阳山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