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尹崇、杜殷红、尹姝、周堃和许昉五人白天赶路夜晚歇宿风风火火赶到虚阳城,找了间客栈住下。周堃对许昉说:“看日子,明天师父应该来了。”许昉问道:“师兄,你说师父来这里做什么?”周堃思索着说:“我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无论做什么事从来都不告诉我们原因的。”许昉沉默不语,周堃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冰山美人,软软的说:“师妹你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许昉点头。

周堃和许昉刚从房中出来就看见尹姝走过来

尹姝开心说道:“我正要找你们呢,你们就出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周堃说道:“尹姐找我们干什么呢?”

尹姝疑惑道:“你们不饿得吗?我这是找你们吃东西去。”

许昉道:“我们正是去吃东西。”

尹姝笑道:“那好!一起,一起。走走走走走走…”

周堃说:“叫上尹崇大哥和杜姐姐吧。”

尹姝说道:“别管他们了。饿不着他们。”

尹崇的肚子此时也在咕咕叫。从房中出来刚好看见尹姝、周堃和许昉三人走出客栈,口中埋怨道:“这帮家伙,出去也不带上我。”于是尹崇敲开了杜殷红的房门

杜殷红:“尹哥哥,有事吗?”

尹崇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找你一起去吃饭。”

杜殷红说:“尹哥哥,等一下。等我整理一下我的头发。”说完就坐在梳妆台前,说:“出来之后都没打理过了。看,都不成样子了!”

尹崇站在杜殷红身后,默默的看着杜殷红梳妆,看着看着,心潮逐渐汹涌,激动难以抑制。恰此时,杜殷红站起转身说:“好了,走吧。”尹崇已失魂丧智,鬼使神差地一把抱住杜殷红,杜殷红竟被吓得惊慌失措,挣脱尹崇,躲在一旁说:“尹哥哥,你怎么了?”尹崇恢复了神智,激动地说:“殷红妹妹,从在裂隙古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魂魄就被你收走!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杜殷红又惊又羞说道:“我当然知道!只是…只是…只是……”尹崇急切道:“只是什么?”杜殷红心中焦急:“只是…只是肚子饿扁了!”尹崇一怔,“噗”地一声大笑起来:“殷红妹妹,你就不能正经点啊?这不像你啊!”杜殷红满脸通红,尴尬地说道:“对不起啊,尹哥哥,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人家的肚子确实也是饿了呀。”尹崇捂着肚子笑着说:“你这弯转得也太急了!都把我甩飞了!”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尹崇说:“好了好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青年男女吃饭逛街打情骂俏这些都自不必多说。

就说尹崇他们五人来到虚阳城的第二天中午,他正围着一桌吃饭,一位长相磕碜穿衣随意的老人,往五人中间空位大咧咧坐下,尹姝正欲发作,却见周堃和许昉双双拜倒在地:“徒儿拜见师父!”老者道:“你俩快跟我走!”说完起身便走,周堃许昉急忙跟了出去。

尹姝一脸懵逼道:“诶诶诶,这是怎么回事?”

尹崇说:“老姐,周堃和许昉叫那个老人家师父。那个老人家一定天下第一剑客雷一剑了。”

尹姝说道:“你怎么知道?”

杜殷红抢道:“我和尹哥哥第一次和他们相遇的时候,韩吉总管提起过。”尹崇:“嗯嗯。”

尹姝:“那他们现在要去干嘛?”

尹崇:“不知道。我们追上去看看便知。”于是三人取了兵器去追周堃他们去了。

话又说回天雷道教来。话说当晚老妇、左右二使和五大护法商量选拔教主人选的方法:文的武的,文武兼备的,闯关的,夺宝的,各种各样不一而足。最后老妇拍板说道:“选拔教主不是考秀才中状元,不是玩游戏拼智力。品德才学上,孙刘二人难分仲伯;如今只为服众。本教以武创教,此次也应以武选拔。”老妇踱了几步之后又说:“就让双方支持者互相轮流挑战,直至最后胜者一方被支持者便是教主人选。”二使五护法应诺。于是游田二使便传达命令,五护法便着手准备比武事务去了。

且说尹崇三人赶上了周堃三人。尹崇问许昉:“许姑娘,那位老人家可是尊师?”

许昉答:“没错。”

尹崇上前向老者拱手行礼道:“在下尹崇,是令徒的朋友。刚刚多有怠慢,请恕罪!”

老者挥手道:“免了吧。”

尹崇道:“恕晚辈无礼!敢问前辈可是天下第一剑客雷一剑前辈?”

雷一剑不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雷一剑。”

尹崇恭敬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雷一剑道:“尹少侠多礼了!不知少侠追赶我等有何见教?”

尹崇道:“不敢。我们要去天雷道教,只是想问问诸位是否同路而已。”

雷一剑道:“同不同路有什么所谓,各走各的!”尹崇无语。

杜殷红见状,上到雷一剑跟前说道:“老伯,我们都是您徒弟的朋友,如果同路,一起走有什么不可以?!”

尹姝也附和道:“就是,一起走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转头向许昉周堃示意道:“是吧?!”周堃和许昉不作声,雷一剑不理会,抬腿就走,周堃许昉跟上雷一剑。尹崇三人也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跟了段路程,尹崇三人已经确定雷一剑三人也是去天雷道教的。

话说天雷道教教场就建在虚阳山渡风顶上。雷一剑来到山腰天雷道教门楼前不远处,放眼望去,门楼后阶梯好像一条天梯直通渡风顶上的天雷道教;阶梯重要之处都安排有把守。雷一剑没有一丝犹豫,就朝身旁树林一蹿,周堃许昉也紧随其后。尹崇等人一看,感觉不对,就冲过去,还有什么用,雷一剑三人早已不见了踪迹,只有几片枯叶缓缓飘下。尹姝若有所失道:“跑得可真快!这下怎么办?”尹崇心中感叹三人身法如电时,听尹姝那么说,知道尹姝担心进不了天雷道教,于是说道:“没关系,我们只说是刘兄弟的朋友,应该就没问题了。”三人来到门楼前果然被拦下,尹崇只说是刘昭元的朋友受邀来玩,守卫道:“最近本教事务极多,刘巡教岂有时间倍你们,你们肯定是想混进去搞事情。”三人好说歹说费尽唇舌都说不动守卫,尹姝怒道:“姑奶奶不发威你当是病猫是吧?!”说完运起精气往里一跃,像一道闪电顺着阶梯直奔山顶而去;尹崇一惊也顾不上什么了,拉起呆愣中的杜殷红也往里冲,好家伙,那些如酒囊饭袋一样的把守哪里能拦得住他们!他们一路冲过正门,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引起了骚乱,惊动了众人;游弋左使便让陈俊聪和朱令先两位护法出去处理,阵俊聪先一步出来,大喝一声:“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教场重地撒野!”尹崇边跟一群喽啰周旋边回答道:“我们是刘昭元的朋友,来找刘昭元。他们不给通报,不让进来;我们才闯进来的,实在是无意冒犯!”此时朱令先也出来了,就说:“既然是刘巡教的朋友,那么大家可立即住手!”骚乱即刻就停止了。朱令先对三人道:“几先在此等候,我去给几位通报。”于是朱令先招呼阵俊聪一同进去了。过了好一会功夫,刘昭元才匆匆赶到,对三人抱拳赔礼道:“尹兄,二位姑娘,三位大驾光临未曾远迎,实在是抱歉!”

尹崇拱手道:“刘兄多礼了!我们匆忙来访,给刘兄添麻烦了,深感惭愧啊!”

尹姝也趋上前,面有羞怯施礼道:“刘大侠,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刘昭元扶着尹姝道:“尹姑娘不必多礼!”

尹崇说道:“刘兄,你教内是有什么大事吗?我看他们都紧张兮兮的。”

刘昭元道:“嗯,尹兄说的没错。还是先给你们找个地方歇息吧。”

于是刘昭元就带三人到空余客房安置了。把他们三人安置妥当之后,刘昭元便对三人说:“我还有事要忙,你们先歇着,我忙完了就来找你们。”说完就走了。一直到晚上晚饭过后,刘昭元才又来到他们的住处,与三人相互闲叙诸事,聊到教中近况,选拔教主之事等等,直至子夜时分才散去。

话说隔日早上,渡风顶上,擂鼓喧天,旌旗飘扬,刀枪森然,力士威猛,人头攒动。一开阔地面架了一个二人多高三丈见方的擂台,擂台前搭了一处临时小楼台;楼台之上,一老妇威严端坐。

田信云看向老妇,老妇向田信云点头示意。于是田信云飞身跳上擂台,身如野鹤,落地无尘,田信云扫视一圈,清清嗓子,大声说道:“诸位教徒,擂台已搭好,人员已到齐。教主候选人是刘昭元和孙孟柯,他们谁才能最后当上教主,将在这个擂台上见分晓!下面,我来宣布比武规则……”田信云宣布完便开始比武了,双方支持者轮流上台挑战,双方交替输赢,直至当日赛程结束,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

晚饭时分,刘昭元在房中摆好了一桌酒菜,邀请了邹义、尹崇、尹姝和杜殷红共聚一桌。饭至半饱,酒至半酣,刘昭元微微叹了口气道:“老教祖待我恩重如山!重病之时让我务必要当上教主!如今恐怕要令老教祖失望了。”说完猛喝了一口酒

尹姝看着刘昭元,微露怜意道:“刘大侠一定能如愿当上教主的!我们支持你!”

刘昭元尴尬一笑:“多谢尹姑娘美意!教中支持我的人并不多,若不是圣女有意偏袒,今日比武支持我的人一个巴掌就能数完!”

尹崇吃惊不已:“不可能吧?难道刘兄在教中尽干些得罪人的事?孙孟柯不也是和刘兄一样的职务吗?”

刘昭元尴尬说道:“我其实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孙巡教四处给好处拉拢人心了,所以,这样的结果也是情理之中。原先教中支持我的人可是不少呢!”

邹义叹息道:“世人除了利益,什么都可以丢掉!”

刘昭元也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老教主仙逝前几天,田右使告诉了我圣女之事,当时还高兴了一阵,想着只要获得圣女的支持,便能万事大吉。”

邹义道:“这就是你匆匆赶去石龙城找圣女庄原因?”

刘昭元点了下头道:“可我万万没想到,底下那帮人对孙巡教如此忠心,竟敢公然反对圣女!”

杜殷红稍有疑惑道:“为什么老教主一定要你当上教主呢?我看孙大哥也挺好的呀。”

刘昭元笑笑道:“杜姑娘说的没错!孙巡教的确能担大任,其实我也是支持他的。我对教主之位并不感兴趣。”

杜殷红说道:“那不是很好吗。刘大哥为什么还烦恼?”

刘昭元笑道:“老教祖嘱托在前,不敢违抗啊?我也很纳闷老教祖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当上教主。”

尹崇也疑惑不解:“这么说来,老教祖直接把位置传给你不就好了吗?”

刘昭元无奈道:“一言难尽!”又狂喝了一杯酒。

刘昭元说:“今天还好,我感觉明天可能会有意外之事发生——教内看似还平静,却暗游涌动!”

尹崇道:“刘兄放心,我们会在暗中助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刘昭元道:“多谢!来,喝酒!”几人于是又喝酒吃菜,不必多说了。

正在刘昭元他们尽情吃喝的时候,渡风顶后山崖崖底,雷一剑和他的两徒弟正打着火把搜寻摸索着崖壁,许昉问道:“师傅,你只告诉我们说找可疑之处,我们这是究竟在找什么?”雷一剑不答只顾寻找。

周堃接话道:“是呀,我俩都不知道要找什么,只是一味瞎找,能找得到吗?!”

雷一剑停住了手,说:“找入口!找洞穴入口!”

周堃疑惑不解说:“洞穴入口?我们都找很久了,别说什么入口了,连一个小孔都没找着!”

雷一剑突然怔住,喃喃自语道:“小孔!哦,对,我怎么忘了呢!”于是对周堃许昉说道:“找小孔,就是找小孔!手指一般大小的小孔!快找!”周堃许昉硬着头皮瞎找。又找了一会儿,许昉又问:“找到小孔就能找到洞穴入口了吗?”

雷一剑说道:“找到小孔相当于找到门的钥匙孔。”

周堃问:“洞中有什么东西?”

雷一剑有点不耐烦道:“你俩别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了!我索性全告诉你们吧”于是雷一剑一边寻找一边说道:“这洞中有一宝贝,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巨大能量;多年前天雷道教创立时被封印在这个洞中,如今洞穴之门已经被启动,我们只要找到小孔便能打开洞门,解除宝贝封印。”

许昉问道:“我们要那东西有什么用外。”

雷一剑怒道:“告诉你们这么多了,还要问!”只一瞬间,又转怒为喜道:“哈哈哈,找到了!在这里!”周堃和许昉急凑上去瞧,果然是一个手道大小的孔洞!周堃道:“这个要怎么打开?”

许昉说:“刚刚师父不是说了吗,这个是钥匙孔。”

周堃豁然开朗:“哦,有钥匙就能打开了!”说完看向雷一剑:“师父!”

雷一剑拉下脸道:“喊什么?!我没钥匙!”

许昉幽幽说道:“那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玩啰。”

雷一剑翻了个白眼给许昉,说道:“没钥匙我也能打开。”说完运动精气集于一指之上,对着洞穴一插,精气骤然注入孔内;只见雷一剑刚开始还稳如泰山,稍许之间便脸色大变,一个踉跄往石退了数步。周堃许昉惊恐地上去扶住雷一剑,急切地说:“师父,怎么了?”雷一剑缓下劲,无奈中带着不甘说道:“被孔洞中的劲气反噬!”周堃和许昉两人满脸疑惑。雷一剑缓缓走到一边,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我哪里出错了?我明明是照着她说的来做呀?怎么会这样?”周堃看见雷一剑这个样子,忍不住上前问道:“师父,你在说什么?什么不可能?”

雷一剑道:“以前有位救命恩人开动过这样的门,她说只要把罡气注入其中就能把门打开。我照做了呀,可却……”许昉和周堃对视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许昉便把当日在石龙城武䘵镖局分别之时的情形跟雷一剑说了一遍,然后说道:“邹道长的是气,师父的也是气,但结果却完全不一样,难道师父和道长的气不一样?”雷一剑若有所思,道:“你们带我去找那个叫邹义的人!”周堃和许昉不敢违抗。

邹义刚刚要休息,忽然敲门声响起,邹义打开门左看右看也没见有什么人,正纳闷着,只听见“咻”一声响,一股精气向自己射来,邹义转头望去,见不远处房顶上有一黑影,邹义一甩手甩出一道罡气打掉射来的精气,飞身就朝黑影扑去;那黑影见状立即逃窜,一个在前如鼠寻洞躲命,一个在后像老鹰追捕猎物;眼看邹义就要追上那黑影了,“咻”,又是一股精气急射向邹义,邹义分心,闪过那股精气,发现多了一个黑影;此时两个黑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交替奔逃,邹义也不多想,抽身又追赶上去;追至渡风顶崖,两黑影眼看要被追上了,急拐个弯钻进了树林中,邹义穷追不舍也跟着钻进树林,只是奇怪,被追赶的黑影由两个变成了一个,而且身法更为刁钻,速度更为快速;邹义提劲加速,追至崖底,那黑影突然刹住;邹义刚要动手,却突然从身后传来两个声音:“道长,住手!”,邹义一时惊住:“只顾着追人,自己却没觉察也被人追。”邹义借着崖壁上的火光,看清了喊话之人,原来是周堃和许昉。周堃和许昉双双上前施礼道:“深夜惊拢道长,望道长莫怪!”

邹义疑惑不解说:“二位少侠,深更半夜,引贫道来此,所为何事?”

周堃说道:“请先容我介绍家师!”于是周堃把邹义追着的黑影请到邹义面前,邹义一看那个人,嗯,形容外貌真的是让邹义无法恭维

周堃对邹义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和师妹许昉的师父,人送外号天下第一剑,雷一剑。”又对雷一剑介绍道:“这位就是徒儿所说的邹义道长。”

邹义见雷一剑比自己年长,便拱手施礼道:“久闻前辈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雷一剑也拱了拱了:“虚名而已,道长才是世外高人。”大家互相客套寒暄了一下后,周堃便示意雷一剑,雷一剑道:“不瞒道长,深夜无礼把道长请来,是有事相求!”邹义“哦”了一声,雷一剑指着崖壁继续说道:“此处有一洞门,希望道长能帮我把门打开!”邹义扭头看了一遍,问道:“不知道前辈要贫道打开洞门干什么?”雷一剑稍有不情愿道:“道长无须多问,打开门便是。”邹义甩手道:“如此的话,恕贫道不能相帮!”雷一剑面有愠色

许昉看看两人,对雷一剑说道:“师父,道长既已来此,事情恐怕也瞒不住;而且我们是有求于人。”周堃接话:“是啊,况且道长也是值得相信的人,您就大概说一下情况吧。”雷一剑转身到一边,略为思考之后,就把大致情况跟邹义叙述了一遍;邹义听后,笑道:“这个容易!”于是暗运罡气,走到小孔前,抬手一指,一股罡气直钻进孔内;“咔嚓嚓”裂开一条两步宽的洞口。雷一剑迅速举火把伸进洞口照了照,就小心地往洞中走去。

走了约有百十步,洞陡然变得宽阔;只见中间一个约一人多高、两人拉手围圈大小的石台上,漂浮着一块孩童拳头般大小的散发出幽幽蓝光的琉璃水晶。众人脸上流露出诧异惊喜之情,雷一剑不自觉的把手中火把递给了右手边的周堃,缓缓向前走了几步,一个飞身扑向那琉璃水晶;邹义大惊道:“前辈小心!”伴随着邹义的声音,雷一剑已似猛虎扑兔一般伸手向琉璃水晶抓去,只见耀眼强光一闪,雷一剑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弹飞,“砰”的一声猛撞到洞壁上,然后“噗”的一声跌落地上;而周堃和许昉也被掀翻在地;只有邹义似乎早有准备,只向后退了两步。邹义惊恐万分,迅速扶起周堃和许昉,见他俩只是被惊吓到了而已,就又向雷一剑奔去,邹义半跪着扶起雷一剑道:“前辈!你没事吧?”雷一剑脸色难看,艰难说道:“我没事!好强大的劲气!”说完便坐定运动调息。

洞中情况暂且如此,就说那强光闪过,却唤醒了一个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