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挺讲义气。"陈楚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自己在江湖上混,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如果没有这个字,他恐怕早就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海大富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陈楚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满意的表情。他拍了拍陈楚峰的肩膀,说道:“那你让我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人。”

陈楚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知道,海大富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陈楚峰有一个朋友,手里有一本珍贵的《二十四章经》。海大富想要陈楚峰去帮他拿到这本书,而陈楚峰则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这本书所在的皇帝书房,防守严密,自己想要进去偷书,无异于虎口拔牙。但是,陈楚峰又不能直接拒绝海大富,因为他知道,海大富的手段十分残忍,如果自己拒绝了他,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困难,”海大富看着陈楚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同情,“但这也是你证明自己忠诚的唯一途径。如果你能成功拿到《二十四章经》,那么你就能证明你的能力和忠诚,我也就能放心将你纳入我的麾下。”

陈楚峰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海大富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对他的考验。他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好,我答应你,我会尽力去拿到《二十四章经》。”

海大富笑了笑,拍了拍陈楚峰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人,不然也不会有勇气去面对小玄子。既然你答应了,那么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吧。”

陈楚峰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片沉重。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和海大富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稳住海大富,不仅要表现出自己的忠诚和能力,还要时刻关注对方的动向,以防被利用。

陈楚峰说道:“公公,我也不怎么识字,这要是拿错了该怎么办?”海大富见状,便在桌面上随意写了五个字:“二十四章经。”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楚峰,说:“你只需要记住这五个字,就能找到正确的经书。”

陈楚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仍然有些担心。海大富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一笑,然后一巴掌拍在陈楚峰的脑袋上。陈楚峰疼得揉着脑袋,疑惑地看着海大富:“公公,您这是……”

海大富笑着回答:“我只是想让你记住,识字不是你的错,但既然家里没有那个条件,不认字也是好事,说不定能在这宫里活得更长久一些。”

成楚峰经过一番游说,总算暂时化解了眼前的危机。然而,就在他刚刚踏进上书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通报:“鳌少保觐见。”

陈楚峰闻声立刻警觉起来,他赶忙找个地方藏好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他目睹着鳌少保步履稳健地走进上书房。

“臣拜见皇上。”鳌少保恭敬地行了一礼,动作熟练而流畅。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难掩那一丝不满。陈楚峰暗自心惊,不敢贸然现身,只得老老实实地躲在柱子后面。

“鳌少保,有何事不能在大殿上说?”皇帝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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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峰经过一番游说,总算暂时化解了眼前的危机。然而,就在他刚刚踏进上书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通报:“鳌少保觐见。”这让他心中不禁一紧,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好戏上演。

陈楚峰赶忙找个地方藏好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他目睹着鳌少保步履稳健地走进上书房。只见鳌少保恭敬地行了一礼,动作熟练而流畅,言行举止间透露出他的身份和地位。

“臣拜见皇上。”鳌少保的声音刚猛而有力,尽管他面带恭敬,但陈楚峰却察觉到他眼神中那一丝不满。显然,这位鳌少保对皇帝的召见并不满意,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陈楚峰暗自心惊,不敢贸然现身,只得老老实实地躲在柱子后面。他知道,此刻的局势对他极为不利,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更大的危机。

皇帝看着鳌少保,疑惑地问道:“鳌少保,有何事不能在大殿上说?”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陈楚峰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躲得及时,否则说不定会卷入这场政治斗争中。

鳌少保看了看周围,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偷听,然后才低声向皇帝汇报:“皇上,苏克萨哈有异心。他的奏章是大逆不道,非要处以极刑不可,皇上刚刚亲政,他便上奏章蔑视皇上。他在说皇上您残暴。”

小玄子看着鳌少保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按照我朝律法,应当将他与其长子一起凌迟处死,其他的人发配边疆。”鳌拜底气不足地说出了这番话,他知道,这是一场政治博弈,自己必须表现出坚定的立场,才能在朝廷中站稳脚跟。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番话已经被暗中传入陈楚峰的耳中。陈楚峰嘴角轻轻一撇,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他在心中暗自腹诽:“这狗东西真敢说,为了除掉政敌,光天化日之下在小皇帝面前说鬼话,要是小皇帝真这样做了,那可就是和所有的大臣站到对立面。”

陈楚峰心中清楚,鳌拜此举无疑是玩火自焚。他暗自庆幸,自己早早地就看穿了鳌拜的野心,否则今日之祸,恐难以承受。然而,他也明白,此时自己必须谨慎行事,以防成为鳌拜的下一个目标。

与此同时,小玄子仍在静静地观察着鳌拜,他虽然年纪尚轻,但却聪明过人。

“苏克萨哈虽然不对,但是他可是辅政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