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倾看着那婢女和太医走远,才把银针拔出来。

只是没想到,皇后居然这么逼迫赵云微。但是,不管如何她都把这一场联姻给阻止掉,万不能再让她当上太子妃,成了权力斗争下无辜的牺牲品。

“吓死我,还好有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赵云微拍拍胸口,长松一口。

“秘密。”

“好吧!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我们回去吧!”经过这一场插曲,赵云微已经没心情再待下去了。

“先等等,这么精彩的马球赛,看完再走。”

“精彩?哪里精彩了?”赵云微睁着那双圆圆的眼睛好奇道。

“精彩,当然精彩。”江月倾声音轻柔,目光紧紧的盯的赛场上。

“那好吧,就看完再走吧。”

太医回完话就下去了。

皇后低声喃道:“真病了,怎么这么巧。”

看着场上江家二兄妹连连进球,皇后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脸色黑的跟锅盔一样,她眼神示意一旁的人,她身后便有几个人消失。

一个庶女,抢什么风头!

江月倾计算着时间,在江月离再次挥动球干的时候,她身子的衣服突然被撑开,衣料瞬间散落,整个人在场上狼狈不堪,身上有几次隐约还能看到雪白的肌肤。

“啊!!”

她尖叫一声,松开缰绳,急忙捂住自己身子,可是两只手根本就捂不过来。

观众席上女眷和一部分公子们纷纷捂住的自己的眼睛。

有妇人议论道:“真是败坏家风。”

“是啊,太丢人了,太不要脸了。”

而一个些小厮,纨绔们则是很兴奋地看着江月离,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江月倾嘴角得意一笑,上一世她们的计划,如今用在她自己的身上,不知感受如何。

上一世江月倾与赵云微一同上场打马球,在快要结束时,她身上的衣服突然爆开,整个人也是十分狼狈,而她在马上手足无措,丢脸至极。

这件事情在整个京城上都传开了,而且还是越说越夸张,导致她整个人变的自卑,觉得自己待在哪里都是错了。又加上,她相貌越来越丑陋,这让她更加自卑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公冶水芫趁虚而入,安慰她,开导她,甚至他还多次夸她生的好看,不丑。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对他心生爱慕,公冶水芫一来求娶,她立马答应了,完全不听父亲的劝告,劝她远离皇室。

这场马球,就是一切万恶的开端,她要在里终止,不再重蹈覆辙!

江月离捂着身子下了马,江言之发现后,立马解开身上的外衣,向江月离骑马而去。

突然!场上的马儿都爆乱起来,疯狂地乱跑乱跳,好几个人被颠,而摔下马。

席面上的人见状,立马探头探脑的观望,侍卫抽刀喊道:“保护娘娘!”

皇后担忧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会这样?”

“哎呦,快走,这么大的尘土。”一些官眷贵女们受不了灰尘,快速撤离。

江月离下马下到一半,身上的马也突然躁动起来,一个没稳住也被颠下马,摔倒在地,手上还被缰绳缠住,挣不开,就这样被马拖着跑。

“啊!!救命啊,大哥哥快救我。”江月离整个人都陷入恐惧之中,呼叫连连。

顿时,整个场上混乱不堪,有些马儿还向观众席上冲去,吓得所有人四下逃离。

江月离身上的衣服破的更加夸了,手上还被绳子缠出血,疼的她眼泪直打转,手无论怎么也挣不开,任由那只马拖着她到处狂奔,鞋子也都跑掉,脚也磨出血。

“谁来救救我,救命啊!!”江月离不断呼救,场上太乱了,无人去顾忌她。

江言之费力稳住躁动的马后,直接骑着马往江月离的方向跑去。

一靠近,立马跃到江月离的马上,拿出小刀割断缰绳,将衣服批在江月离的身上,带着她离开混乱不堪马球场。

“天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倾儿,我们走,快走。”赵云微拉着江月倾立马走,原本是她拉着江月倾。结果,江月倾反手扶着她离开。

赵云微立马意会,整的身子瘫软起来。

围在皇后身边的侍卫劝道:“皇后娘娘,太乱了,您快走。”

皇后见场上已经乱到快不可控了,立马大声下令,让身边的侍卫们别管她,先上场去,把那群躁动的马控制好。

观众席的人都怕了,纷纷离开,场上没已经没剩下几个人。

公冶玉书见江月倾离开了,他也没再待下去,趁乱离开了。

这特大场马球会因马乱而结束。

回去的路上,江月离在马车上哭了许久,江月挽安慰了几句,便受不了她,下了马车。

她不好意思去坐江月倾的马车,又不好上自己哥哥的马车,只能走回去了。

江言之发现后,叫停了马车。立马下来询问过后。他让江月挽上他的车,他自己骑马回去。

江月挽上了马车,便对骑马的江言之问道:“大哥哥,为何要与二姐姐一同打马球?”

江言之不明白自己的妹妹为何会这么问,但还是解释道:“三妹妹无人组队,我这才与她上场,怎么了?”

说完他才意思到不对,江月离明明说第一场与她组队的人,不再上场了。可他明明与其它人组队上场了,为何要说自己没人祖队了呢?

江言之沉默了一会。

江月挽继续道:“大哥哥,想必你也猜出二姐姐的心思,以后还是尽量离二姐姐远点,免得得罪了二姐姐。如今王姨娘当家,姨娘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府里的日子还是不好过,万一一个不小心得罪二姐姐,姨娘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过了。今日的事,哥哥本就不该掺和。”

“可……”毕竟也都是他的妹妹,那样的情况下他怎能不管呢?江言之神情复杂问道:“三妹妹,为何要这样说?”

他三妹妹这么小的一个人,为何会顾虑那么多,他姨娘在府里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江月挽回道:“你是男子,自然是不懂这后院的事。往后还是小心点好,毕竟我们都是庶出的。”

江言之更加不明白了,父亲并不在意什么嫡出和庶出的,一直以来都是一视同仁的,不明白自己的亲妹妹为何会强调这一点。

“好,哥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