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从她的眼眸中如同星河般流淌出来,铺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他们把苏婉五花大绑了起来,并决定‘开会’,决定把苏婉嫁给村子里的哪个单身汉。

沉闷的屋内,那些满身泥土的村民们都是一副想要开口却又停止的样子,气氛异常诡异。

苏婉挣扎着,四周的目光如细针般刺在她的皮肤上。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苏婉的声音似乎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静坚定,但再坚强的人面对陌生和危机时也难免显出脆弱。

“意思?”彪形大汉轻蔑地笑了一声,“我们这儿的女人稀缺,你倒是个上等货色,还是个送上门来的上等货色。”

“放开我!”她尖声叫嚷,但是没有人听从。

反而被人用又脏又臭的布把嘴给堵上了。

那布塞进嘴里的那一刻,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扑面袭来。

“嗤,又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之前那几个嚣张得要死,结果现在呢?!”

“就是,看看那个脸蛋,嫩的能掐出水来。”

“我刚才绑她的时候,摸了一把,那手感......”

污言秽语涌入她的耳朵里,浑浊的汗水从她的额头冒出,她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她感觉到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胸口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她用力挣扎,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向了无边的黑暗。

她几乎脱力了,窒息感如烈火般灼烧着她的呼吸,她死命挣扎着。

屋内的气氛如同深渊般阴郁,苏婉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找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方法。

“把她搬出去,让周四家的看好她,今天晚上我做决定,看看把她嫁给谁,你们都不要着急,她生过孩子后,老规矩,随便咱们玩。”

说话的人看着一把年纪,佝偻的背,黄色的牙,令人作呕。

周四,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一手就能揽住苏婉纤细的腰肢。

她被带到一个破败的茅草屋,里头昏暗潮湿,蜘蛛网垂挂于天花板,尘土飞扬。

一个破旧的褥子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成了她新的‘床铺’。

“乖乖待在这儿,别想着逃,我们可是看得严的。”那男子露出一口黄牙,嘲笑后便大步离开,留下一扇用粗糙木条支撑的门板。

孤单无援,囚禁绝望——苏婉的心情沉入了万丈深渊。

所谓的幸福生活,在这一刻,像是泡沫一般,一触即破,她怔怔地想着以前父母在身边时的美好。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脖子被勒得生疼。

她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作用。

如果生的希望渺茫,她决定,即便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屋内,老汉和刚才那帮人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人是一脸的市侩。

他们肆意地谈论着,用苏婉的清白茶余饭后打发时间。

“这女人细皮嫩肉的,看着就是上等货色。”

“你们没碰过,怎么能这么说。”

屋外的污言秽语涌入一个中年妇女的耳朵,她贴着门缝听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