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晚勾了勾唇,“放手,我们继续。”

时夜挑眉,“还玩?”

“玩啊,怎么不玩了,我不信时少爷每一把都能这么好运。”

时夜伸手,旁边的经理递上烟盒。

他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经理拿了打火机,火光一闪,轻车熟路的给他点燃。

伊晚没去看他,只是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

时夜吸了一口,轻轻吐出烟圈。

伊晚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时夜把嘴里的烟递给一旁的经理,“灭了。”

荷官开始发牌,这次只有他们两个对决,其他人都站在一边看着。

两个高手玩牌,比自己玩还有看头。

伊晚这次没有看牌,时夜同样不看,两人都往桌子中间不断的下注。

直到走了二十个回合,伊晚这才拿起自己的牌看,时夜观察着她的表情。

特别平静,不得不说这丫头心理素质是相当的好。

伊晚继续下注,时夜跟了几手。

伊晚准备加注时,时夜给了筹码要求看牌。

伊晚的3个3,赢了时夜。

这一把还没有前一把输的多。

时夜打量着她,说:“这一把不如我们玩一把大的。”

伊晚抬眸看了他一眼,淡笑道:“说说看。”

时夜:“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伊晚:“什么要求都可以?”

“当然,说话算数。”时夜瞅着她那张绝美面孔,“你如果输了,也答应我一个要求。”

伊晚皱眉,“你先说说看,你什么要求。”

时夜勾唇,“说出来就不好玩了,要不知道才有神秘感。”

伊晚想了想,“可以,不过得我发牌。”

挺狡猾啊。

时夜点头,“也行,三把定输赢,你发一把,我发一把,让荷官发一把。”

“不行。”伊晚红唇微张,“第三把随意在场边找个人来发。”

小丫头防备心还挺强。

时夜点头,让荷官把牌给她。

伊晚洗牌的的姿势好看,一看这丫头就是个娴熟的玩家。

毫无疑问,第一把她赢了。

时夜拿过牌,随意洗了两下,开始发牌,伊晚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上。

第二把时夜赢。

伊晚找了场边一个看起来比较可靠的男人来发牌,其实她挺后悔的,自己今天怎么没带人过来。

这个看起来可靠的男人,未必就不是时夜这狗男人身边的人。

看到三张花牌的时候,伊晚有一半的信心会赢,她又仔细看了下,是顺清。

身边的男人稳如泰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的顺清。”

时夜笑了下,薄唇贴着她,“比你大。”

“不可能,你拿出来看。”

除非他是三条,否则不可能赢她。

时夜拉过她的手,压在他的牌上,“自己来翻。”

他声音暗哑,带着诱惑。

伊晚翻起他的牌,看到了两张——一对A。

她深深吸了口气,翻起最后一张,还是A。

这个狗男人。

她玩了这么久的牌还从来没栽过,今晚居然连栽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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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输吗?晚晚。”

赌场的灯光射过来,照在她姣好的身段上。

时夜垂眸看了眼她胸口,挺有料的。

玩牌也玩得好,车也玩得不错,有意思。

至少伊晚和他所认识的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够野,也够有味儿。

爷爷说再也找不到比她伊晚更好的女人了。

要不就答应了?

伊晚瞥他一眼,“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她又不是输不起。

“跟我来。”

时夜说完就迈步朝楼上走去,路过的熟人都毕恭毕敬地向时夜打招呼。

伊晚皱眉,原来赌场是他的?

原本想来赢点零花钱花花,现在反倒栽在了这狗男人手里。

真是愧不当初。

时夜推开一道门进去,伊晚跟了进去,她单手插在裤兜里,指尖把玩着一把匕首。

她进去后,门自动合上。

伊晚打量了一眼屋内,有沙发,有桌子,有椅子,里面的屋里还有一张床。

如果这死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她的胜算大吗?

时夜是有两下子的,刚才那一下,伊晚就感觉到了。

“坐。”男人挑眉,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你有事说事,我还忙着呢。”

她才不要坐,站着比较好动手。

时夜轻笑一声,“忙什么?我觉得你今晚可能走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伊晚脸上并没有惊慌,反而很冷静。

“我的要求就是你陪我一晚。”

伊晚笑,“时少在说笑,你不是看不上我吗?现在又要我陪你一晚,什么意思?想玩我?只怕你回家不好交差。”

时夜目光上移,停在她脸上。

而后,她就听到他说。

“我觉得还不错,我愿意联姻。”

伊晚皱了皱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毕竟,在他面前,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引诱他的举动。

反而对他是一百个看不顺眼,也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

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他如果真愿意联姻了,那自己还真是跑不掉。

伊丹阳肯定是一百个愿意把她打包好送到时家。

自己反抗倒是也有那个能力,但伊晚不想伊丹阳去打扰外公外婆的悠闲日子。

这他妈自己把自己给套住了。

不该签那协议,也不该来这狗男人身边晃。

伊晚觉得自己脑袋肯定是被门挤了,怎么就一次又一次犯糊涂了呢?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让别人欺负吗?

“时少,你这提的好像不是一个要求,而是两个。”

时夜挑眉,“怎么两个了?联了姻难道不该睡你?”

好他妈直接,果然是个烂人。

让这么一个烂人碰,伊晚担心染上病。

她嘴角微微扬起,笑容很淡不达眼底,“谁说联姻了就可以马上睡了?时少这么猴急,是多久没碰女人了?”

时夜轻笑一声,“不睡,那联姻做什么?找回家当摆设?”

“要不我们谈谈?”

时夜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向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伊晚的脸上,“谈什么?是你输了。”

伊晚看着他,“我输了没错,但我只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也只能提一个,要么联姻,要么陪你睡一觉,从此以后两不相干,见了面都当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