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画躺在床上,意识才进到空间,就发现了与往日不同。
空间作物均已成熟,从末世带来的全部留在原地等待采收。只有前些天播种的黑豆、玉米、山楂、柿子,自动落地,然后生根发芽,并且再次拓展出新的空间面积,令她大为惊喜。
用意念将作物果实收进仓库。灵机一动,尝试着拔掉一颗黑豆苗,原地又种了一颗前世收入仓库里的红小豆种子。
她倒要看看,有何变化?
一个时辰后……两个时辰后……空间面积并未缩小,只等过几日看红小豆结果后的变化。
空间里的小蜜蜂又多了几只,看来它们的繁殖速度也很快!照这样发展下去,空间有望恢复到前世的巅峰期!
带着兴奋与期待,进入梦乡!
醒来时, 阳光透过窗缝儿照射进来,暖洋洋地,令人心情愉悦。景画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
打开房门,发现男人坐在石凳上看书。
“罗大哥,早啊!”
“早,怎不多睡会?”
“睡饱了,我去做早饭!”
“都做好了,你去梳洗吧,马上就开饭!”
景画有些意外,“罗大哥,你可真是个好男人!”
罗承志被她说的有些不自在,“呵呵,做个早饭就是好男人啦?”
“应该说你多才多艺!文武双全!你看,你会读书,能打猎,御马下厨样样通。性格又好,若无这一脸大胡子,肯定还是个美男子,这样完美的男人,难道还不能称之为好男人?”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这么出类拔萃!”
“那是,谁让你是我大哥呢!”
男人笑容立马僵在脸上,幸亏有胡子遮掩,景画也没在意,继续说道:“我得赶紧去洗漱,迫不及待要尝尝罗大哥的手艺喽!”
男人转身走进厨房,摇头苦笑,这样也好!
简单的青粥,小菜,鸡蛋饼,精致、美味,又营养。只是这小菜,怎么这么眼熟?
突然想到,不正是在鸿运楼里吃到过的么,还给自己打包了不少呢!原来他也在那里买了啊!
回头自己要注意了,在鸿运楼囤的饭菜,不能轻易拿出来与他一起分享了!
见他没吃多少,不由好奇,“罗大哥,是晚上没睡好么?怎么看你食欲不佳?”
“的确是没睡好,我一会儿要补个眠,这里劳烦你收拾吧!”
“这不是应该的么,这么见外做甚!快去吧,这里交给我!”景画笑着催促他,说完还冲他眨眨眼。
男人觉得自己魔障了!
当初巴结自己的贵女何其多,环肥燕瘦,千娇百媚,自己始终不屑一顾!如今眼前之人眨个眼都能让自己的心肝儿为之一颤。
赶紧转身,大踏步回屋,内心暗骂自己没出息!大事未成,自己怎能如此儿女情长。
晚饭时,男人道:“明日,我进山打猎,时间与上次差不多,你千万插好门,近来世道不安稳,若有特殊情况,保命要紧。
一切身外之物皆可舍弃,莫执着!”
景画乖巧点头,“嗯,听你的!”
男人仿佛听见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脏又在乱跳了!
轻咳了一声,继续道:“我明日走的早,你睡你的,起床记得喂马。”
“嗯,昨日买了那么多糕点,卤味,你挑些爱吃的带上,做干粮吧!”景画叮嘱道。
“不用,山上不缺吃喝!”
“哦。”
“这个是买给你的。”男人把萃华楼买的首饰塞给她。
“啊?这么多!”
男人笑笑,“早点睡,我先回屋了!”
景画呆呆点头!
次日起床,院内已无男人身影,想到男人的叮嘱。先将院门栓好,再将马匹收入空间放牧,又把房屋内外打扫一遍,这才盛了碗粥并一碟小菜、一块烧饼放在树下的石桌上……
意念微动,桌上已铺上一块靛青色粗布,石凳上放了几个同色系垫子,仔细看了看,心下满意,这才开吃。
小菜清爽可口,十分下饭,一连喝了两碗粥,烧饼也没剩下!吃了个十足饱!
收起碗筷,沏上一壶热茶,总觉少了点什么……
精神力搜索,东厢房有把藤编摇椅,刚好,躺平的日子哪能少了它。
移到树下,试了试,舒适度尚可,现场为它量身打造了个带软枕的垫子,与桌布同色。
躺在上面摇一摇,蓝天白云映入眼帘,大红柿子也跟着前后摆动。
不由自主发出满足地喟叹,“这样的神仙日子,给座金山也不换呀!”
日头正浓,景画昏昏欲睡!
突然,村子里一阵嘈杂,其中夹杂着一声尖利的女声:“你们这群魔鬼,今日污我清白,害我性命,无非见我孤苦无依,谋我财产。枉我父生前为清溪村的付出,竟帮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苍天无眼,我白珊珊再此立誓,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声音还在继续,景画并不以为意,前世见多人心险恶,在这土匪窝子里,她可不想多管闲事!
继续晃荡着摇椅晒太阳。
不曾想,一柱香的功夫,院门啪啪啪被拍的震山响,景画原本懒得理会。
耳边却响起百转千回的求救声,“罗大哥!罗大哥救命啊!罗大哥救救我!”
哟嗬,这小嗓音,是个男人听到都想挺身而出吧!可惜呀!
伸手拉开门栓,院门缓缓打开,只见一女子身着淡青色襦裙,松松挽着的堕马髻上除了一朵小白花别无它物,肌肤如雪、泪眼婆娑,真真是我见犹怜。
欲语还羞的小眼神在看到开门之人时有一瞬的僵硬,随即又强装镇定,“你是何人?”
景画反问道:“你又是何人?来我家门前,口口声声喊我家夫君罗大哥,这倒是奇事,我家夫君可从未说过在这清溪村还有个妹子,他只叮嘱我,莫给生人开门,免得召来不干净的东西!”
女人再维持不住仪态,“笑话,哪个当家男人会把这种事说给婆娘听的,你让罗大哥出来,我亲自跟他说。”
话落就要往院儿里闯,真真是岂有此理,自己还未下手,猎户竟然取亲了。 那村里人演的这场戏,岂不成了笑话。
景画食指轻轻一带,她便寸步难行。“真是不巧,夫君不在,恕不奉陪!”
正要反身关门,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跳了出来。
景画心道:怕你们不出来呢!
女人状若惊惶大声呼叫:“罗大哥!罗大哥!”
随即给身后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意会,对着景画满脸淫笑,“既然那猎户不在,咱们只好委屈小娘子了!”
话落就欲上手拉她,一枚飞针直接穿透眼前之人的手腕,那人只觉被蚊子咬了一口,谁知下一刻手臂动弹不得且血流不止,即使用布带缠住,仍不能阻止血液渗出。
其他人慌忙检查他的伤口,却看不出个所以然,不像暗器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