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

朝阳被薄而厚的云层遮掩,一场从天空中而落下的小雪最适合用来掩盖血气。

京城某处客栈中,年子庸正在此处吃酒。“城外的那群流民也不需要我救治了。”

年子庸自言自语的说着,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醉意。“朝廷都叫人管这事了,我的钱就用来吃些酒吧。”

年子庸喝的醉醺醺的,意识到还未完全消散,付了钱,拿着一坛酒,就醉醺醺的离开了。

晚间的风越吹越冷,年子庸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抓紧时间赶路往自己家赶,一股异样的的味道传来,年子庸也嗅到了这股味道。

“什么味道啊?”年子庸先是捂住了鼻子,气味十分的浓烈,让人十分的不适。

“啊”一道尖叫从一个宅子中传出来,与那难闻的气味,是一个地方传出来的。

年子庸听到尖叫声,不由的往那处宅子看了看,年子庸很好奇那处宅子的主人在做什么?

年子庸虽好奇,可还是抬脚要往家里赶,气味越来越浓烈,年子庸捂住鼻子也能闻得到。

“是血腥味。”年子庸惊呼了一声,那味道实在太浓烈了,闻着实在让人恶心,连今日的这场小雪都无法掩盖,年子庸再次不由的向宅子看去。

“该不会是有人草菅人命?”年子庸小心翼翼的往宅子处走,脚步轻浮,尽量不发出声音。

年子庸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宅子门口,宅门是敞开着的,年子庸靠在墙边,眼光小心翼翼的往里看去。

一幅令他终身难忘的画面,出现在了他眼前,宅子的正堂前躺着几个人?鲜血从他们身上流出,几位下人也躺在地上,成了尸体,尸体中不断有鲜血流出,有的已经流露出来了很久,早已凝固成了暗红色的固体。

年子庸震惊的捂住嘴巴,并紧紧的握住酒坛,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才子累还站着几个人,为首的穿着黑色的锦衣,衣服上绣着华丽的图案,身后的几个黑衣人,提着剑,剑上的血还未风干,也未擦拭,仍旧在不停的滴落。

突然身后的一位黑衣人,似乎是发觉了他,转过头,用那幽暗的眼神望向年子庸,年子庸惊恐的转过身就要跑。

跑起来发出的声音,也惊动了为首的那个人,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也听到了动静转过头便要追求。

为首的那人抬起手,示意让暗卫不要轻举妄动,并叫住了要追的几个人?“你们几个不要去?童工湖你去将他抓来,不要在外面杀他。”

童工湖应声“是”转过身,跳上了墙,一瞬间便发现了年子庸。

年子庸惊恐的向官府跑,时不时还转头望去,发现没人跟着自己,立马跑得更快了。

年子庸跑着跑着,觉得身后传来一股透人的凉意,立马转过身,童工湖突然就出现在了他身后,年子庸一转身,童工湖立马就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抬了起来。

年子庸手中的酒坛瞬间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酒香瞬间肆溢出来,与那浓烈的血腥味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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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子庸用手挣扎着,童工湖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手一用力掐得更紧了,年子庸眼神惊恐的望着童工湖,口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窒息感也越来越强。

童工湖手中在一用力,将他甩到墙上,年子庸撞到了墙倒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淤血,神志也有些不清醒。

童工湖小步的走了过去,单手拖着年子庸往宅子处走去,年子庸想反抗,可是因为受了伤,自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自己被拖到了刚才为首之人的深浅。

墨知塘抬起手指了一个位置“让他死在那里。”

话罢,剑刃瞬间而出,年子庸胸口瞬间被刺穿,倒在了地上。

墨知塘眼神暗淡,在年子庸倒在地上后,往身后退了退,随即抬脚绕过年子庸的尸首离开了宅子。

夜晚不见光,月色被那薄而厚的云团所遮掩,透不出一丝的光芒。墨知塘身后的几个人,将剑擦拭了一番,随即跟上墨知塘步伐,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也走了出来,小声的跟童工湖禀报了一些事。

童工湖听了后,默默的跟着墨知塘身后,跟其道:“老爷,有……有一人逃了。”

墨知塘闻言,接着走着,往竹卫营的办事衙门走去。“谁?”

“贡绵。”

墨知塘笑了笑,“原来是她呀!”“轻功这么好怎么可能逃不掉?”

“是小的武艺不精,让其逃了。”

“这不怪你,她轻功如此之好。”墨知塘又道:“不仅轻功好,姿色也不错,可惜秋儿还是看不上。”

“秋儿早早的就到娶亲的年纪了,可就是到现在,没一个女的入秋儿的眼。”墨知塘此时打趣的说:“再这样,我们许家可就绝后撸!”

“秋儿要是看上了那个名叫贡锦的女子,贡家就不必亡了。”

童工湖附和的说了声“是”,随即语气有些惆怅的道:“殿下……,病倒了”

“今日殿下回京,不知怎的生了一场病,范日居去把过脉,说是小病,吃几副药便好。”

“后面……殿下看到了,简澈的死,病突然间就加重了,还咳出了血。”

墨知塘闻言,“唉”默默的长叹了一口气。“带上东西,去拜见尚书令吧。”

“不回衙署了,尽早结束今日之事,回家看一看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