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是自己人吧!

墨笛望着躺在地上的李舟,陷入了沉思。

“少爷”刚才敲晕李舟的人,恭敬走到墨笛身前,对墨笛说道:“少爷,来的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吧”!

没……

少爷你不用害怕,这些都是老爷安排好的,那人说着就指在场的数十个人道:“这里有八成都是老爷的人。

那人话刚说完,就有几个人瞬间被制服了。

墨笛看了看那些被制服的人,又望着眼前之人,思考片刻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小的叫佟泉”。佟泉恭恭敬敬的回道。“少爷”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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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笛想了想,“苏江渺”他把我请到京兆府的大牢,就是想让李舟在这里对我用刑,目的就是想从我嘴里问出些什么?

但现在己经反客为主了,虽然我很好奇老爷子,他是如何做到在京兆府中安排自己人的,但这些最好回去再问。

既然已经反客为主了,那就好好问问这李家的二公子李舟,问一下他们李家做了什么好事?

“去拿桶水,来把他弄醒。”墨笛吩咐道:“本少爷有事要问他。”

佟舟接到吩咐后,立马拿来了装满水的水桶,直接就将水桶的冷水全都倒在了李舟的身上。

“呸……呸……呸。”

李舟直接就被弄醒了,醒过来的他,先是看向了墨笛,之后又看向佟泉,看向佟泉的眼神中透露着愤怒与疑惑。

“啪”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李舟的脸上,是佟泉拍的。“敢用这种眼神盯着你老子我”

这人咋看咋像个武将?墨笛中肯的在内心评价道。

“等一下,我家少爷要问你话,你最好识趣些。”

???

李舟满脸的疑惑与不解。这……这咋和我父亲说的不一样了,还完全的倒过来了。

墨笛注视着李舟,这要问些啥呢?正在墨笛还在思考的时候。佟泉突然间一脚就将李舟踹到旁边的墙上。

佟泉将他踹到墙上,又直接走过去将他拎起来,然后几个巴掌下去说道:“说不说,说不说。”

“我说……,我什么都说,可……可你们倒是问啊!”

“我问你,你今日来是不是问我家少爷,关于调查你们李家的事。”

“是”

“那你还用想,我们家少爷当然是问关于你们李家干的那些好事。”

“什么好事,我李家还做过好事”少贪点算吗?李舟默默的回答道。

感情你们李家真就没做过好事。墨笛刚想直接开口问,佟泉又说道。

“你搁这给我装傻吧!”佟泉说完就要给再给李舟几巴掌。

“别……,别打了。”

“我说,我全都说”

“快说”佟泉说完又一巴掌过去。

“埠……埠海县”李舟慢吞吞的说道。可能是因为那一巴掌,导致李舟他现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

墨笛用带疑惑的眼神看着李舟,思考片刻后询问道:“埠海县那里怎么了?”

“那…里的县令,是…我们李家的人。”

“我父亲是……工部的尚书,我在家中曾听我父亲提及过,埠海县最近的一件大事与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大………人”你是户部的,很容易就知道这件事。

墨笛听完李舟的话后更疑惑了,他并不是疑惑埠海县的事。因为那事他现在不知情,甚至没听说过这个地名,自己需要等回到户部衙署后,问一问言百谷再做打算。

墨笛疑惑的是李舟他就这么说出来了,就这么简单的就说出了他李家的一件大秘密,或者不是什么大秘密,只是一些小问题,或许他在说谎。

墨笛看着李舟那浑浊的眼神,开口询问“你确定你没有在骗我吧?”

还未等李舟要开口,佟泉就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根木棍,就要往李舟身上招呼。

“”别……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晕了。”墨笛立马说道。

佟泉“嗯”的一声回答道。“小的看他骗了少爷你,就想着打断他的狗腿,这样他就不会骗少爷你了”

……

“大人,学生没有骗你,学生真的听家父提及过。”李舟急忙说道。

“你就这么轻易的把件事给说了出来。”墨笛直接就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李舟知道为什么墨笛不相信他的话了,原来是因为他自己太过轻易的将这件大事说了出来。

“学生……,学生其实很讨厌自己的家父。”

墨笛疑惑的看着李舟,想着这孩子是经历了家暴吗?为什么会有儿子不喜欢自己父亲,就算不喜欢也不应该讨厌。

“”学生的家父经常偏袒自己的兄长李默,明明他只是个庶子,父亲却对他寄予最高的期望。”

不止如此,我明明身为嫡子,但家中要做的事我一概不知,到现在兄长都到了六品官,我身为李家的嫡子却是连个官职都没有。

就连跟墨大人说的那件事,都是学生碰巧撞见自己兄长和父亲商讨对策的时候,学生才知道的。

“可……”李舟哽咽的说道:“可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恨父亲他宠妾灭妻。”

“自己的母亲明明是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而那妾室只是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子”

“她凭父亲对她宠爱,经常找我母亲的麻烦,还与母亲平起平坐”

“在内院,就没有人不知道我父亲李瑞云宠妾灭妻。”

墨笛听完李舟的解释,全都懂了,随即挑逗的开口道:“那你父亲,为何又派你来呀?这不是器重你的表现吗?”

李舟听到后,心中早己有了答案,父亲派他来京兆府审问墨笛,这件事不合情也不合理。

若是自己的兄长李默前来审问墨笛,这件事严重违反了大楚楚律,墨笛出去后必会弹劾自己兄长,轻则丢到官身,重则处死或流放千里。

自己来就不同了,没有官身,直接就是处死,若是父亲为自己求情,那就是流放千里,这辈子都不能再入京城。

“大人心中,早已有答案。”

墨笛“呵”一声,便站在那里思考刚才得到的信息。

埠海县发生了什么事?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先不管?最主要的是李瑞云从宠妾灭妻这件事。古人最注重名声,那件事只有他们自家人,传播出去,可以先坏了李瑞云的名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先生,你可有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