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的写完,待墨迹干透,宇文怀亲手把纸叠好装在信封里密封。雪悦把信封贴身收好,又收了碟子,施了一礼便转身按原路返回将军府。

雪悦走后,宇文怀再忍不住吐得一塌糊涂。把来禀报的曲奇吓得不行“我的王爷哟,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呀,去请大夫。”

宇文怀摆摆手阻止道:“不必了,本王只是吃了不舒服的东西,吐了就好了,奇叔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曲奇听他问话,才想起来自己来干嘛的,忙道:“哦,顾家清婉小姐递了拜帖想求见王爷。”

宇文怀一听顾清婉的名字,顿时恶心的感觉又来了。又吐了一阵,才勉强停下道:“让她滚!”曲奇赶紧扶住他道:“是是是,王爷别激动,老奴这就去把她请走!”

宇文怀漱了口,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道:“以后顾家来人,不必让他们进门,尤其是顾家的女眷,有多远给本王轰多远。还有,以后本王的身边只放小厮伺候,府里的丫鬟一律不准出现在本王跟前。”

曲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嘀咕:王爷以前最喜欢顾家清婉小姐来见他,如今被雷劈过之后,不仅再不见清婉小姐,甚至几次半夜三更去将军府见褚小姐。你说说与佳人花前月下也罢了,次次都带着伤回来。这好不容易背上被打的伤好了,怎么褚小姐身边的丫鬟来了一趟还吐上了?唉呀呀,年轻人的世界,老头子跟不上节奏啦。

宇文怀这边吐得挺惨,褚玉卿看着手里的信纸觉得心情舒畅。

吾爱卿卿:

今见白鹤送甜点,恰似鱼肠刺心间。

甜点入喉甘如蜜,余腹却如浪涛天。

甜点虽无封喉见,但教余心似油煎。

未明卿卿有何意?坐卧不宁夜难安。

两天后,宇文华自证清白,大理寺也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皇帝下令处死李全,依律严惩其亲眷。并训斥宇文华要他好好整肃自己宫里的宫人。这事也就过去了。

将军府

褚玉卿听着丹悦的禀报,眉心微皱,过了一会儿才对丹悦道:“传消息去安亲王府,今晚我要见安亲王。”

宇文怀收到消息很是欢喜,这是重生以来,卿儿第一次主动传消息要见他,如果是侍寝的话。。。

夜晚,褚玉卿跟父母用过晚饭陪俩人说了说话消了消食就回了自己院子。踏进院门,褚玉卿敏锐的察觉到园中的暗卫多了几个,随即道:“都给我退到院子外头守着,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到东耳房。”

悉悉索索的一阵过后,褚玉卿又对跟在身边的丹悦雪悦道:“盯紧一点,这里的动静不要惊动父亲母亲。”俩人点头退下,褚玉卿迈步去了东边耳房。

打开门见到宇文怀,褚玉卿似笑非笑的开了口“臣褚玉卿,见过王爷。”宇文怀一听这话吓得心里一哆嗦,赶紧一溜烟过去跪好,解释道:“卿儿别生气,我头回做男宠,规矩不太熟悉,还要卿儿以后多费心调教。”

褚玉卿坐到桌子旁边,开口问道:“上次告诉你带的东西带了吗?规矩不熟,记性不会不好吧?”宇文怀闻言,起身去一旁的罗汉床上拿过来一个包裹。红着脸挪到褚玉卿身边道:“卿儿,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你只管狠狠罚我,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褚玉卿看着宇文怀手里不算小的包裹,问道:“平白无故挨骂受罚,不委屈?”宇文怀摇头,把手里的包裹打开露出里面的木盒道:“只要卿儿愿意把我留在身边,无论卿儿如何对我都可以。卿儿允我做你的男宠,对于我来说已是莫大的恩赐了。”

褚玉卿伸手打开盖子,着实被宇文怀的大手笔惊了一下。盒子里不仅有戒尺,板子,藤条,鞭子,竟然还有暗卫们犯错领罚的戒鞭,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无法描述的东西。。。褚玉卿扒拉扒拉,还扒拉出一把锁,给宇文怀用的那种。

平复了下心情,褚玉卿从里边挑了戒鞭和藤条。宇文怀看到桌子上放了戒鞭,腿有点发软,再看到又放了根藤条,觉得腿更软了。褚玉卿合上盖子,示意宇文怀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把藤条拿到手里。

褚玉卿没有说话,宇文怀放了盒子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褚玉卿上下打量着他,然后问道:“你不曾做过男宠,难道收罗盒子里那些东西的时候没顺便打听清楚男宠来见妻主,该穿些什么衣服么?穿成个粽子,是想着挨揍的时候在衣服里做手脚么?”

宇文怀听她这么问似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低声回道:“人家男宠晚上见妻主都是在床榻,不用穿衣服。”说完瞄到褚玉卿不虞的脸色又赶忙描补道:“卿儿还小,见我自是用不上床榻,卿儿,我没有在衣服上做手脚,我不敢也不会做欺瞒你任何事。”

褚玉卿手里的藤条一下抽到他的腿上,笑盈盈的道:“不必羡慕人家的男宠,你来见我虽然用不上床榻,也可以不用穿衣服。乖,把衣服脱了,去你上次挨揍的地方候着。”

宇文怀有些欲哭无泪,但也只能乖乖脱了上衣,去了墙边面壁而站。褚玉卿欣赏完美人卸甲,趁宇文怀面壁赶紧擦了擦嘴角的泪水。

藤条点上宇文怀的后背,褚玉卿问道:“可知道为什么今天要罚你么?”宇文怀想了想道:“卿儿可是因为宇文华的事?卿儿,我的手段已足够温柔,他若想为帝,是不可能一直活在你我的羽翼之下的。”

褚玉卿扬起藤条抽了下去,换来宇文怀住嘴一声闷哼。

“唔,卿儿。”

褚玉卿容他缓了缓神,接着雨点般的藤条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藤条抽到背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宇文怀咬唇忍了忍,没忍住,腿一软又趴到了墙上。

又挨了几十下,宇文怀眼里闪着泪花求饶“卿儿,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卿儿,卿儿。我知道错了,求你了,打手心吧,不然掌嘴也可以。呜呜。。。”褚玉卿一下藤条抽到他裤子里那两团上,宇文怀的哭声戛然而止。

褚玉卿坏心的戳着他的裤子问:“怎么不哭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