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柔看见魏婴那副贱兮兮地样子,表示真的受不了!必须去!现在就去!

但她可没有那么坏,只是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杯子,示意魏婴满上。后者很快领悟了什么意思,就要抬手倒酒时,江澄拉住他的手。

“阿柔要喝你就给她倒!?”江澄有些恼怒的看着魏婴,一把抢过酒坛。

“我就尝尝嘛,阿澄,你给我倒点好不好?”金子柔合掌求江澄,眼看马上要松动了,魏婴又说“就尝尝,没事的,这天子笑后劲不大!”

江澄给了魏无羡一记眼刀,在金子柔的攻势下心软,只给她倒了一点尝尝味道。几人就着花生米聊起了天。

金子柔小口尝了这天子笑,果然是仙品,想来不奇怪,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喝酒,就有如此仙品。

想到此又喝了一口,却发现没了,正苦恼着该如何是好时,魏婴挡在江澄面前不知在做什么。

魏婴又回头挤眉弄眼,金子柔心下了然,赶紧倒了一大杯,有魏婴帮忙打掩护,金子柔已经三杯下肚。

江澄还很纳闷金子柔喝东西怎么如此慢,自己顺势又倒了一杯。

金子柔拍了拍身边的江澄,本想要说自己的头怎么晕晕的,只是突然没了意识,脑子重重的向桌子上砸去。

江澄顿时一惊,赶忙把手伸过去垫着,还好没磕到。金子柔斜靠在江澄身边,聂怀桑见状要过去帮忙,“天呐,子柔是不是喝太多了,快把她扶到那边的小榻上吧。”

魏婴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快坐下喝酒吧,没看江澄挺愿意的吗。”

“啊?”聂怀桑像是听到了什么很震惊的话,磕磕巴巴说“江兄喜欢子柔。”

魏婴抬眼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聂兄不是向来喜欢风花雪月之事嘛,这么明显的喜欢你看不出来?”,说完又吃了一粒花生米。

魏婴紧接着又说了,昔年江澄跟他说的择偶标准。聂怀桑听了只觉荒谬,凑在魏婴的耳边悄悄说,“我敢保证江澄这样的标准啊,日后绝对成不了婚。”

“这不是还有小子柔么?”魏婴解释,“你就说勤俭持家吧,子柔出身兰陵金氏,她虽然花钱不是大手大脚,但也绝对不是精打细算之人。”

“唉唉唉,聂兄,这就要说你不懂了,这人的标准是会变的啊,况且这都不知道是几年前跟我讲的了。”魏聂两人勾肩搭背的说这些,时不时还发出笑声。

江澄见金子柔睡得很熟了,没好气地叫那两个傻笑的人过来一起帮忙把金子柔扶到那边去。

“诶诶诶,来了来了。”

“对了啊,子柔一会儿怎么回去啊,这一时半会绝对醒不过来。”聂怀桑想到了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挠挠头问了出来。

“嘶,好问题。要不叫金家的人过来接?”魏婴叉腰站着说。

江澄安置好金子柔后,回过来,恶狠狠地对两人说,“叫金家的人来,你们就等着死吧,都说了是尝尝,你后面又给阿柔倒了多少!”

两人都没回答,只是偏过头去,歪嘴吹口哨。

“不如让阿柔在这住一晚吧,和我阿姐一起。”江澄说,“哎呀,你有这么好的主意不早说,行,那就这么办了,行了行了,坐下喝酒。”魏婴赶紧拉着江澄聂怀桑两人一起喝酒。

三人喝的正在兴头上,开始打闹起来,这时一位不速之客推开了门,正是蓝家的正义执法人·蓝忘机,蓝忘机看见三人桌面好几坛天子笑,还都空了。

蓝忘机冷脸开口,要带几人去领罚,三人见此自然是不肯去的,然后就开始装醉,虽然装的一点都不像。

最后还是在魏婴的掩护下,聂怀桑拉着江澄快点跑出去了屋子里,蓝忘机见状想要阻拦,却被魏婴缠住。只是这时却又见江澄和聂怀桑又蹑手蹑脚的回来,两人合力架走了金子柔。 魏婴一阵白眼,转身又与蓝忘机纠缠起来。

江澄三人逃到了一个角落处,本来还有些醉意的两人瞬间无比清醒,只是金子柔仍然没有任何感觉。

“这可真是惊心动魄啊,差点就被那蓝忘机捉住了,魏兄为了你我二人,不对是三人,竟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们会一直记住他的!”聂怀桑很是感动的说着。

江澄嫌弃地看着他,这聂怀桑就差流眼泪出来了。

聂怀桑又拉着江澄闲扯了一会,就先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关心金子柔,“要不我们先把子柔送到你姐姐那吧,我怕你一个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