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一直保持不想说话的状态,连眼神都不给金子柔一个,摆明就是不想让她去的,金子柔看破不说破。
见金子轩迟迟不回答,金子柔凑过去,把他的手立起来,然后拍了一下,“谢谢哥哥啦!”,然后悄悄的回房间拿了些东西,路上还遇见了绵绵,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走过来时金子轩又看过来。
金子柔对金子轩比了个心,然后挥挥手就走了。
金子柔没走平常那条大路,主要是怕谁看见自己告诉珠珠,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但这条小路还是格外的黑,金子柔起初根本不怕,但架不住总想,就开始害怕了,就哼歌给自己壮胆,她的声音就本就比较清脆的,在寂静的夜晚就更显空灵。
忽然金子柔停下了脚步,因为她发现前面有个人影,可是又突然不见了,就当她向前寻找时,只听唰的一声,一柄剑指着她。
不过随即剑就被放下了,苏涉低头道歉,“冒犯了姑娘了。”,只是因为他刚刚听见一阵鬼哭狼嚎,想起白天的那些事,心中一直发麻,这才抽出了剑。
“你真的吓死我了!”金子柔还是很生气,那可是开刃的剑啊,差点就怼到她脸上了。
“哼!不原谅你!走了。”金子柔不接受苏涉的道歉,绕开他就准备走,只是走到侧面时,看见了拿剑的那只手的衣袖渗出了点点血迹。
苏涉垂下头不知表情如何,“那个你不痛吗?”,苏涉抬头看金子柔,随后又向她指过的方向看去。
“没事,想必是纱布没有缠好,我回去重新缠下就好了。”苏涉转身就想走,本来心中是想道歉的,但看到金子柔这一副大小姐做派,心里只有厌烦,
金子柔没有立刻回话,“那个你等等,我这有药给你。”金子柔从袋中掏出一包加快伤口愈合的药粉。
苏涉眼睛睁大愣住了,金子柔就直接把药塞进了他的怀里,这时一条白纱布从苏涉右手衣袖中垂了下来。
金子柔率先打破沉默,从地上拾起纱布,递给苏涉,“你的纱布是自己包的啊?”,苏涉有些尴尬不想回答。
金子柔决定以德报怨,“要不我给你包吧,你自己包一会又散开了。”
苏涉一直在那里推脱,“你害羞什么,又不是让你脱衣服,你直接把衣袖向上掀开不就行了。”
这件事就在苏涉半推半就下完成了,金子柔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行了你好好养着吧,我走了。”
在金子柔走了不久后,苏涉嗯了一声。
走到江家院子时,是个门生来开的门。“我是来找江澄他们的。”,金子柔被带到江澄和魏婴一起喝酒的屋子里。
这人迷迷糊糊地没多想,而且刚刚也进来一个这样的聂怀桑,只以为是来和魏婴江澄二人吃酒。
正巧路过江厌离的院子,金子柔惊奇的发现,厌离姐似乎不在呢,屋子里都没光,又想起今早来找她一起下山也都不在。
金子柔问那门生“厌离姐是一天都不在吗?”
“是啊,大小姐一早就出去了,中午回来过一次,带着那个蓝怀真...”那门生答道。
“啊,原来她俩到了一处啊,不过我可得给你指错哦,她叫蓝浮真..”金子柔对门生说,那门生霎时红了脸,赶紧认错。
“好啦,没事的。我不会告诉她的。”金子柔促狭的说。
到了房间外,那门生就先走了。金子柔正打算推门而入,却听到里面不止有江澄的声音,还有怀桑!
这时屋内的几人也才刚刚摆好天子笑和花生米,魏婴看到门外有个人影,示意两人噤声,然后啪的一下开门,金子柔差点摔在地上。
后者尴尬地朝三人打了个招呼,立刻解释道“我不是要偷听你们说话,我来找阿澄的!只是突然听见了怀桑的声音,才停在了门口。”
魏婴开口,后将金子柔拉到桌前坐下“哎呀,没事没事,还以为是谁呢,来了就坐下吧!”
金子柔干笑了几声,嗅了嗅,随即意识到不对劲,“你们你们偷喝酒!”,“对啊,你该不会去告发我们吧?”
金子柔看见魏婴那副贱兮兮地样子,表示去!现在就去!
但她可没有那么坏,只是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杯子,示意魏婴满上。后者很快领悟了什么意思,就要抬手倒酒时,江澄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