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岷住了半年,兰子穆的腿伤已经完全痊愈了,沈熙澜也成功地变成了兰子穆的亲孙子,徐亦深反倒像是入赘的了。

徐亦深不禁反思,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事实显然不是。

只是他没沈熙澜能装。

下山的时候,看见顾星河和元生在掐架。

元生没掐赢,气得红了脖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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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澜挑眉。

他牵着徐亦深的手,举起来晃了晃。

元生:“……”

他妈的。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

元生跟着沈熙澜等人一起回了京城。

“公子。”元生几年没看见徐亦深,现在更是亦步亦趋地跟着。

徐亦深看了看黑脸的沈熙澜,弯了弯唇:“去我房间,我问你些事。”

沈熙澜的脸更黑了。

关上门后,徐亦深道:“当年我死后,你杀了太子和沈妙?”

元生挠了挠头:“……应该吧,我当初离开的时候他们明明还活着,我也不清楚是我还是洛绎杀的。”

徐亦深挑眉。

元生继续说:“不过洛绎是我杀的。”

徐亦深点头:“楚知慎是你的人?”

元生立马摇头:“沈烨他污蔑我了是不是!楚知慎是当初顾寒松门下的弟子,挂着暗阁的名头而已!我可从来没有支使他干过什么事儿。”

顿了顿,他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楚知慎也学了点医术,但学的不怎么样,就挺讨厌小神医的。”

徐亦深:“……”

行吧。

有病的人比比皆是。

元生回来后王府显然更热闹,因为谁都能跟他掐起架来,究其原因,又是无聊至极、鸡毛蒜皮的小事,其中顾星河和他几乎天天吵架,宛如两个刚启蒙的稚子。

……无聊是真无聊,好笑也是真好笑。

晚上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顾星河醉了还要逼逼赖赖,说着人听不懂的鸟语,元生骤然大怒:“你骂我!”

徐亦深:“?”

顾星河茫然道:“啊?”

元生已经睡着了。

顾星河被欺骗了感情,出离愤怒,爬也要爬过去给元生一巴掌,然后也呼呼大睡起来。

徐亦深真是看不懂他们。

沈熙澜不知道学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明明是海量还装两杯就醉,演技烂得令人发指。

被又亲又抱到房间里后,徐亦深放心大胆地呼了沈熙澜一巴掌——力道轻轻的。

元生看了都忍不住眼眶一红的那种。

因为区别对待太明显了。

“少装了,”徐亦深握着他的手:“这点酒能灌醉你?”

沈熙澜不听:“我醉了。”

“醉了还亲什么亲……行了别亲了……”徐亦深捂着脖子,瞪他:“昨天瑾年还问我脖子上为什么有红点点。”

沈熙澜低笑出声:“你怎么说的?”

徐亦深抿嘴,忍不住笑:“我说狗咬的。”

沈熙澜气笑了,大手灵活地解开青年的衣服。

“是不是狗咬的,再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被迫尝试的徐亦深第二天没能起床。

沈熙澜醒的时候,青年还在他的怀里,睡得安稳。

他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徐亦深的眼睛。

徐亦深勾唇:“大早上的……可别闹我了。”

沈熙澜乐了:“我没那么禽兽。”

徐亦深斜他一眼。

沈熙澜喜欢极了他这幅模样,又去吻他。

“阿锦……知道我当年娶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徐亦深:“什么?”

他忽然很好奇,在并不开放的时候,执意要娶自己,即使赔上虎符兵权也无所顾忌的人,当时是在想些什么。

“我想……”

“我要于人声鼎沸处,轰轰烈烈地爱你。”

徐亦深微怔,还没来得及感动,衬衣就被解开了。

“……这不是你白日宣淫的理由!”

沈熙澜大笑。

“你跑不了了——”

——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