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曼身穿橘黄色长裙,比起之前褪去了几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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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比以往更添美丽,此刻的嬴茹曼优雅万分,风华绝代。

嬴茹曼此刻正等着赵承说他的心事。

看到茹曼认真的注视,赵承心里忽然就安定不少,“茹曼,你说我们收复大秦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茹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情:“昨日我与小莲谈起东巷第三户人家是做什么营当的。”

“我说是卖猪肉的,小莲说是卖土豆的。今早出门,我们才发现,人家是卖包子的。”

茹曼用手帕挡住嘴巴,笑了起来。

赵承不明白,看到茹曼在笑,于是他跟着笑起来。

“所以呀,有些事情只有做过了才知对错。”

“不做,你怎么能知对错呢?”茹曼说道。

“我猜你一定是为今早被人扔菜叶这件事情而怀疑,是不是做错了。”

“但你究竟有没有做错,不妨看看几天后,他们是不是还会像今天一样对待你。”

赵承心里一下子安定下来。他相信,几天以后的答案一定会让他满意的。

赵承下令颁布新政,将福利村辐射到了这里。赵承下令建了新学院,收费不高,却高聘请了一些老学究来上课。

赵承任命了德高望重的人担任院长,并为每个班级划分了等级分甲乙丙丁戊等级。

赵承并没有特意隐瞒消息,还特地叫人打探市里面德高望重之人。

一来二去,赵承要开办学院的事情传开了。

赵承选好了地址,聘请了院长和老师,再次上街的时候,百姓果然不再害怕他。

胆大的甚至直接问赵承为什么要开办学院?

赵承认真的说道:“我们的孩子从小在土地里玩耍,从未见过外边的世界。我想他们有了知识,便能知道看到的更多。”

“将来我还要建立考试,和更高学历的学堂,叫孩子们算账,政治,音律。他们的未来不应该只有土地,还应该有更多选择。”

“我们的孩子以后也可以像你一样穿着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人们问道。

“会的,下一辈中一定会出现比我还要优秀的人。”赵承微笑。

“那这个学院我给我娃娃报上。”人们眼中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的孩子过上了他眼中的好日子。

赵承和百姓,一个穿着银光闪闪的铠甲,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带着黑色头巾。

一个满眼的认真和真诚,一个满眼的希冀和喜悦。

两个不同阶级的人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融洽和谐。

百姓此刻生活秩序井然有序,赵承对于城防措施进一步完善后,这里与辽北连在一处,成为了北秦的领地。

赵承占领了邯郸一地后,邯郸附近的村庄也顺利成为北秦领地。

与此同时,蒙恬正在进行最后一场进攻,风在咆哮,战马嘶鸣,血液沸腾。

蒙恬此刻正对着匈奴的驻扎的部落发起进攻。

蒙恬训练出的骑兵,比在马背上生活的匈奴还要拥有更高的骑术。

蒙恬设上关隘,安好栅栏,下令从各个方向包围匈奴。

“蒙恬,你若敢杀了我们,我们的单于不会放过你的。”剩余的匈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哈哈,那就让他来好了,我到想看看他能掀出什么浪花来。”

“少废话啊,揍他丫的。”蒙恬来不及得意,手下的士兵便等不及了,一窝蜂上去,把那叫嚣的匈奴揍了一顿。

蒙恬看着战士们在他没有下令的情况下冲上去揍了匈奴,他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随后笑出了满脸褶子,如一朵盛开的菊花:“那也没错。”

斩杀了最后一个匈奴,蒙恬大笑:“去那狼崽子们的窝里看看。”

蒙恬与匈奴大战一场后,匈奴元气大伤,营地里的东西都便宜给了蒙恬。

匈奴的腊肉腊肠,羊腰子都十分鲜美,乃是一绝。

蒙恬当机下令驻扎在原地,让战士们饱餐一顿。

战士们支起篝火,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上面烤起了腊肉。

就着篝火,战士们唱起了歌。

蒙恬的士兵来自五湖四海,有的人家住咸阳,于是偷偷抹泪想起了家。

有的人家住蓟北,提起家乡则有一种喜悦之情。

所有的人都围绕着篝火,吃了烤肉,分享自己的喜怒。

蒙恬攻破了匈奴后,队伍里有人欢喜有人忧。

忧的大多是因为自己的家人还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

吃好了肉,蒙恬便要带着士兵和赵承汇合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士兵面色凶狠的对旁边的士兵进行拳打脚踢。

被打的士兵抱着头躺在地上,捂住脑袋,蜷缩身体。

旁边的士兵马上将二人分开。

蒙恬也过来了,军队一个军纪严明的地方怎么允许士兵打闹斗殴。

那打人的士兵一副面红耳赤,气势汹汹的样子,两三士兵抱住他的腿脚和手臂,这才让那人动弹不得。

事发突然,蒙恬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无论如何那打人的士兵终归不对。

“拉下去重责五十杖。”

重责不比普通的仗罚,重责的每一仗都会比普通的重上许多。

军营里岂容放肆。

打人者的惨叫声伴随着军仗落下的声音。

令闻者触目惊心。

褐色的衣衫上很快被浸染血液,像被淋湿了一样。

士兵皆沉默。

那打人者从愤怒之中回过神来,一声声惨叫声喊出。

蒙恬径直去问被打的那人:“他为什么要打你?”

被打的人嘴边肿起红红的一块,模样颇为凄惨。

他弯着腰捂着肚子一声不吭。

“将军问你话呢!”蒙恬的副将看到那人不说话,于是提醒道。

“回将军,我们只是私下闹了矛盾。”那被打者明明受了委屈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将军问你话,就把话说清楚明白,别支支吾吾的。”副将知道蒙恬向来直率,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提醒那被打者。

被打者忽然下跪,“将军,属下,”那人忽然支支吾吾起来,“属下有罪。”

“你何罪之有?”蒙恬问道。

“属下乃是齐国田忌之后。”那人低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