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曼不怕。难道茹曼一个健康之人比一个重病之人还要脆弱。”嬴茹曼说道。

“难道国家破碎,黎明百姓和女人无关?”

呵!赵承自嘲,妄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竟然比一个古代女子还要迂腐。

“既然茹曼不怕,那便去做这个皇帝。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赵承说道。

“赵承,谢谢你!”茹曼说道。

谢谢你,成全了扶苏哥哥,谢谢你,成全了我,让我可以与你并肩作战,赢茹曼在心里说道。

“傻瓜,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赵承说道。

既然已经做好了打算,赵承决定去找雨荷说明自己的打算。

赵承来到这座简陋的“皇宫”,扶苏的房间里,不见了雨荷,也不见了扶苏。

赵承一下慌了神,“快来人,皇上皇后不见了。”

赵承一转头,却看到了穿了一身干练黑色服装,头发扎得高高的雨荷。

“雨荷师姐,我和茹曼决定了。茹曼会当这个新皇,你和扶苏就留在这边安心养病吧!其他的交给我们就好。”赵承回答。

“师弟,这次我是来向你们告别的。我和扶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起出过远门。现在想出去看看。”

“好。”只要你们好便好。赵承在心里回答。

“师姐,你在这里是特意在等我吗?”赵承问道。

“对,师弟。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雨荷说道,“师弟,保重。”

“保重,师姐。”赵承说道。

“师姐,”赵承叫住了雨荷,“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拿着这个令牌去我的铺子里求助。”

赵承将自己的腰牌给了雨荷,那是他店铺老板的标识。在大秦,任何身份都不如这个腰牌有用。

雨荷取了腰牌,道谢。

后史传言,公元前204年,北秦扶苏因病去世,嬴茹曼登基为皇。

天上云卷云舒,霞光万道,是一个好兆头。

扶苏在一家客栈的床上起来,他正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坐不起来。

他自嘲道:“我这身体没过两天便又生病了。”

“这是哪里?”扶苏起身要探看屋子。

可是身体再一次彰显他的无力,扶苏没能如愿起来。

雨荷拿着拿着一包热气腾腾的白面包子进来了。

看到扶苏醒来,两个眼睛笑成了月牙。

“扶苏,你醒了,这个给你吃。”雨荷递给扶苏一个热气腾腾的白面包子。

雨荷自己也拿起一个来吃,新鲜的,热腾腾的包子是那样合乎雨荷的胃口,雨荷吃的格外香甜。

扶苏接过包子,咬了一口,便问道:“雨荷,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在客栈。”雨荷说道。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扶苏问道。

“扶苏,你生了病,为了照顾你,”雨荷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扶苏皱了皱眉,“雨荷,我们快回皇宫,那律令政法还差很多才能编的完。”

扶苏要去拿鞋,准备穿好离开。

雨荷的脸上流露出不忍,她将包子放置一旁。

“扶苏,你生了重病。现在需要静养。”雨荷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快要哭了。

“雨荷,我有预感,我要是不抓紧时间去编撰律令和政法,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扶苏弯下腰,突然感觉到头昏脑胀,似乎十分吃力。

但他还是用力去抓住鞋子往脚上去套。

雨荷一把将扶苏的鞋子拿走,“你现在连鞋子都拿不稳,还有力气写字吗?”

扶苏自嘲的笑了笑:“我若不去编写政法律令,何谈当一个好皇上。”

“扶苏,你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雨荷用手携去了脸上的泪水。

“雨荷,别闹。你知道的,编写律令乃是关乎民生的要紧事。”扶苏伸手要去抢雨荷怀里的鞋子。

“扶苏,”雨荷不忍再说下去,只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扶苏。

扶苏看着雨荷脸上的泪珠,心中幡然醒悟:“雨荷,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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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今早你在大殿上晕倒了,医师说,你身体极弱,再这样下去,我怕你性命不保。”雨荷突然泣不成声。

“自你上一次痊愈后,你便没完没了的把自己关起来编写律令。一遍不行,便再改一编。”

“你并不只是大秦的皇,你还是我的丈夫,你考虑了大秦百姓,却从未顾及我的心情。”

“我不要你为了我去做什么的,我只希望你能为了我去怜惜自己的身体。”

“可国不可一日无君。”扶苏摇摇头,他这一生对得起任何人,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雨荷。

这一次恐怕他只能说对不起。

“赵师弟,已经立茹曼为新皇了。扶苏,守护百姓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好不好?”雨荷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茹曼她是女孩子。我这个做兄长的怎么能让自己的妹妹担负这么大的责任。我要去阻止她。”扶苏又去抢夺自己的鞋子。

“诏令已下,岂可儿戏。”雨荷将一纸诏令递给扶苏。

诏令上面写着:“皇上于今早病逝,现由先皇之女嬴茹曼来继承。”

扶苏将诏令放下,半晌不说话。

许久才释然:“茹曼有赵承帮持,倒也不会太难。”

身上的重担徒然卸下,扶苏有些不知所措。

但扶苏也感觉到了轻松。突然放松下来的他想要去重新认识一下世界。

如果生命只剩下几年,那便去游历河山。见识一下自己守护的河山多么美丽。

扶苏被雨荷馋着出了客栈的大门,路上没有几个人认识扶苏。

到处可见穿着白衣的人,皇上去世即是国丧。

扶苏虽然只做了一个月皇上,但却做到了百姓心中。

百姓自发的戴孝便是最好的证明。

扶苏不愿意看自己的丧事。与雨荷一同离开了辽北。

由于特殊时期,扶苏的“丧事”只举行了一个月。

无他,南方局势正乱,正是收复大秦的大好时机。

再拖下去等到南方大局一定,再想要收复大秦那便难了。

然而,在国丧这段时间,赵承也并非什么都不做。

现在全国各地纷争不断,赵承利用全国各地都有的杂玩店来收集信息来了解全国各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