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让严白虎损失了太多,他的弟弟死了,将领王晟死了,瘸子和玲珑死了,张老也死了,黑刀奋力救回了他的弟弟,死在了孙策军的攻击下,黑熊被斩首了,伯铭没敢把他的尸体背回来,那人首分离的样子太过吓人,小羊背叛了自己,现在的严白虎甚至不知道谁会对自己忠心,他的心里不免感到疑惑,这一切为何发生的这么快?似乎连他都没感觉到,但已经有无数人离他而去了。
“这茶有些苦,琉璃,你去给我换成水。”严白虎对着一旁的琉璃之说道,那一旁的琉璃点了点头,变这样将的茶杯拿起,离开了房间。
一刻钟之后,严白虎举着手中的那杯水,小抿了一口,随后对着一旁的琉璃说道:“宋伯铭他跟你说过什么吗?我可是听说……”
他似乎是在跟琉璃开玩笑,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琉璃急忙紧张的回答道:“他确实做了,不过被我骂回去了。”
严白虎轻笑了一下,他并不确定琉璃是否在跟自己撒谎,他也明白这位女子一直害怕自己,他没有再多说什么,那女子就站在旁边没有再回话。
……
無錯書吧在一个屋中,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对着里面的人说道:“伯铭大人,我们没有找到那个孙策军的尸体。”
两日之前,无极大师和伯铭、琉璃三人,并没有来得及确认白洋的死亡便离开了,当白洋起来后,望着周围的尸体,他嘴中不自觉的喃喃道:“天下大乱,受苦的总是百姓呀!”
望着地下的那些尸体,他不免为之伤心,就像他的故事一样,不就是因为那些战乱,他的父亲即将被一群劫掠者所杀,可孙坚的军队却赶到了这里,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救下了他的父亲,后来他和兄长为了报恩,都跟随孙坚征战去了。
他哥哥离开的很快,在洛阳城一战中,死在了地龙的手下,可他却一直陪着那位恩人的孩子走到现在,二人可能是最要好的朋友,但还有可能只是狗与主人罢了。
不过他不在乎,似乎是只要能报恩就可以了,在他的心中现在还有一个大问题——怎么从城里全身而退?
……
庭院之中,一个女子正在舞着一把长剑,那女子的头发随意的散落着,显得异常美丽,而在屋外一个人走了进来,那女子并未发现,她仍在舞着手中的长剑,而那女子正是琉璃,从屋外走进来的人,背着一把黑色的大刀,此人便是伯铭。
“美,舞的真美呀!”伯铭本想静静的看一会儿,可却不由自主的称赞了起来,那女子听见了声音,转头也望见了赶来的伯铭,琉璃笑着调侃道:“怎么了?你来有什么事吗?”
她转而望向了伯铭身后的大刀,不解的问道:“大人把这东西送给你了吗?”
伯铭点了点头说道:“对,我找大人要的,大人同意之后便将这东西给我了。”
琉璃笑的调侃道:“这么不要脸吗?”
伯铭说:“有些时候太要脸了,也许不太行,我怕如果我太过的不敢向前,可能会错失一些东西吧!”他突然想起了胡暮那次跟他的聊天,于是继续补充道:“至少,我不能先退吧?”
琉璃点了点头问道:“所以说你来是为了说这个吗?”
伯铭继续说道:“这回我只想听听你意下如何?”
琉璃说:“我也不明白,你为何如此苦苦强求呢?人各有志,你还是莫要再逼我了。”
伯铭说:“好,我明白了,我虽不知道你的志向是什么,可我的志向便是辅佐大人成霸业。”
琉璃不耐烦的说道:“那就赶紧去吧,别在这烦我了。”
……
葫芦对着胡傲辉说道:“父亲,现在的局势太多变了,我不明白咱们该怎么做,伯铭他真的可以利用吗?”
胡傲辉沉重的说道:“孩子……现在我也不太确定局势了,小羊说过还有几人联系,可他一死,现在所有人的联系就断了,别对其他人抱太大希望了,现在只能是咱们孤军奋战。”
葫芦点了点头,继续说:“父亲,我明白了”
……
一日之后,琉璃着急的赶到一个巷子之中,而在那里,智博正在与一个满身缠着黄纸的怪物战斗,那怪物的眼睛血红,但从体态上看着却像黑熊。
……
那日的战场之上,黑熊的无头尸体过于吓人,以至于让伯铭不敢把他带走。
夜晚的天很冷,蒋钦望着蒋盏的尸体没有再哭,他就这样静静的蹲在一旁,而在他的面前,小羊正在往黑熊的尸体上贴着黄纸,那黄纸上附有朱砂画出的图案,倒显得极为诡异。
蒋钦问道:“你也是严白虎手下的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小羊露出了一点笑容,他的语气显得云淡风轻:“因为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呀!”
蒋钦继续问道:“严白虎吗?据我所知,你的命可握在他的手上,我不相信你会背叛他。”
小羊站了起来,他的手中运转着灵力,而光芒向着黑熊的身体冲击而去,只听他说道:“如果我的命没握在他手上,我早就动手复仇了。”
他的手中不再射出光芒,那黑熊的身体渐渐站了起来,小羊扔出了一个纸团,只听他说道:“这上面写了四个名字,他们也和我一样,都在等待报仇的机会。”
蒋钦打开了那个纸团,而已经投了第一个名字便是——王晟。
……
黑熊的力量强了十几倍,就连智博都被他打倒在了墙边,琉璃的身后浮现起了十几个尖锥形状的巨型绿色宝石。
但当她想用这一招攻击时,黑熊早已冲到了她的面前,此时的琉璃感到了绝望,可黑熊的拳头却在她的眼前停下了。
琉璃没有犹豫,几乎是在一瞬间,那些尖锥贯穿了黑熊的身体。
……
吴郡之中的每一刻钟都显得漫长,而在其中,几乎所有人都怀揣着不同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