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自寻死路
现在，面对慕容清月亲口承认的事实，岳羽善感到难以接受。
“慕容清月，你曾是大渊的皇后，被江湖人尊称为仙子，如今你却选择了大渊的陛下，这……！”
对于这样的指控，慕容清月早已有所准备，她选择了秦渊，也准备好面对世人的议论，她只是冷笑一声，回应道：
“在你们眼中，我不是早就成了妖女吗？你们背地里不也常把我与商朝那位著名的妃子相提并论？”
名声对她来说早已不再重要，在冷宫中的岁月让她看透了许多，所谓的名声不过是他人对你的定义，有什么值得在乎的呢？
岳羽善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然，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那你是铁了心不让路了？”
慕容清月微微抬起头，依然避开了他的目光，“谈？你想杀我的丈夫，我们还能谈什么？”
“差点忘了，你可是那个为了练成君子剑而杀害自己妻子的败类。”
美丽总是容易招致非议，尤其是女性的美丽，岳羽善的妻子是一位绝色美人，但他长年在外闯荡江湖，很少回家，因此，关于她不忠的谣言四起。
某次酒后，岳羽善听信了那些传言，一怒之下竟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事后，他还振振有词地说：“君子不应为红杏折腰。”
这句话的意思是，真正的君子不应该因为妻子的不忠而失去尊严，然而，邻居们都知道，岳羽善不在家时，他的妻子总是守在门口接待访客，从未让任何男人踏入家中半步。
她的死，多么冤枉！
早年间，慕容清月为了修行剑道，曾经拜访过岳羽善，可惜那时他不在家，但她因此结识了他的妻子，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些指点，两人之间也因此有了些许交情。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认识了岳涛，当岳涛的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他是一个温和腼腆的孩子，不太善于与人交往，然而，在那样的父亲影响下，岳涛渐渐染上了世家子弟的不良习性。
岳羽善的冲动和不分青红皂白，最终让他的儿子岳涛走上了不归路，那天在刑场，慕容清月目睹这一切，心中满是感慨。
如果岳羽善当初不是一时酒后误杀妻子，或许岳涛的命运会完全不同。
“那是一场意外，我喝醉了，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岳羽善满脸通红地为自己辩解，想要减轻自己的罪责。
然而，这样的解释反而让人更加鄙视他。
“你自己也找了年轻的情人，一个贪恋美色的人，你有何资格指责别人？”岳羽善的话中带着一丝自我贬低，仿佛这样能让他显得不那么恶劣。
“而我，这一生再没有娶过第二个人！”岳羽善想要用这句话来挽回一些尊严。
但慕容清月冷笑一声，“那你所谓的双修之法，是和男人一起练的吧？”
岳羽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惊讶于慕容清月竟然一眼看穿了他的秘密。
“无论如何，今天我必须杀了他，为我的儿子报仇！”岳羽善无法说服她，于是选择了武力解决。
他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手持长剑，如飞鹤般直刺向慕容清月，而她只是简单地举起剑，准备迎接攻击。
两者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岳羽善心中惊慌，他使出了全力的一击，却未能撼动她分毫。
人们背地里称她为妖女，也许正是因这超凡的力量，岳羽善意识到硬拼无望，便迅速调整策略，剑身一弯，借力后退，并挥出一道剑气以阻挡追击。
但慕容清月轻松化解了这一道剑气，她注意到岳羽善看似进攻，实则不断后撤。
“想逃吗？”
原本可以放他离开，但他不肯离去；现在想要走，就太迟了，慕容清月剑出如风，瞬间追上岳羽善，一记简单的劈斩便让他手忙脚乱。
岳羽善急忙举剑抵挡，目光落在那把散发着白玉光泽的剑身上，心中疑惑：“这是……你连一把真剑都买不起吗？”
其实，慕容清月手中的剑不过是涂了颜料的木制剑，经年累月受内力保护，每次出鞘都有玉石般的光亮。
对于岳羽善的嘲讽，她并未回应，而是连续几招，每一下都伴随着金铁交鸣的声音。
号称君子剑的岳羽善，在这一刻几乎无力招架，他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但为时已晚。
岳羽善虽为江湖好手，却难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正当他打算奋力反击之际，慕容清月突然收剑后撤，紧接着一个横扫而出。
刹那间，游龙般的剑影划破空气，直中岳羽善，他刚提起的气势瞬间被压制，内外受制，无法挣脱。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岳羽善脸色惨白如纸，他低头一看，手中的长剑只剩下断柄，剑刃早已在刚才的交锋中碎裂。
“我在岳涛府上住过几日，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今日饶你不死，便是还了这份人情。”
“希望你能就此离开！”
慕容清月收剑入鞘，转身离去，心中不禁苦笑。
“看来我也被他影响了不少。”
打伤敌人后又放他一马，以此来偿还人情，这样的感觉还真不赖！
其实她本无意取岳羽善性命，只想给他个教训。
如今岳羽善身负重伤，若还执意进城对付秦渊，无疑是自寻死路。
那便与她无关了。
此时此刻。
秦渊正听墨茵茵讲述一系列关于阴阳理论的问题，这些原本是用来审问柳莹的难题，现在却成了对秦渊的考验。
然而，秦渊轻松地一一解答，并引入了“能量守恒”和“质量守恒”的概念来解释这些问题，让墨茵茵听得云里雾里。
但这一切都不是重点，墨茵茵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光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连她和柳莹都无法理解，用来刁难秦渊再合适不过，她期待看到秦渊无言以对的表情。
然而，她选错了对手。
“光既可以被视为物质，也可以不是，它没有静态的质量，但却有动态的质量，并且展现出了波粒二象性，这意味着它可以表现为波动，也可以是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