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三人看从薛小妹手里要钱无望只能回家干着急。
“爹我们去找大姐吧。”
“昨天你娘不就去找过了,她那婆家穷酸的要死,就扣出来1两银子。”
“不是爹我们让大姐去找薛来弟要钱,薛来弟以前和大姐关系最好了,大姐说话她肯定听。”
薛老头想了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抬头看向薛婆子,“你明天去找引弟回家。”
薛婆子想说什么看到薛老头的眼神又咽了回去只能点点头。
次日薛引弟回到薛家听说了,薛宁要一百多两银子一个铜板都不给她爹娘,还泼他们粪气的跳起来就骂,“丧良心的不孝玩样,爹娘你们放心,我立马就去找薛来弟让她把银子都交出来孝敬你们。”
说完就大步往外走,薛家人很满意薛引弟的表现,跟在她后面准备等薛宁给钱时第一时间拿到手。
薛家薛里水岸村还是挺远的,四人找了辆牛车把他们拉去,钱当然是薛引弟付。
水岸村村口扎堆的人看见薛家人又上门想起前两天泼粪的事直觉又有瓜吃,就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去了薛宁家。
看到薛宁家门口时,薛家三口就不敢往前了,挥挥手让薛引弟去谈,谈好了再叫他们。
薛引弟昂首挺胸的走过去把院子门拍的砰砰做响,这时候郑大夫和大丫大柱他们都在午休被拍门声吵醒,大丫走到院子里听到是薛引弟的声音觉得是自已大姨就开了门。
薛宁在空间里捣鼓木薯粉,听见拍门声洗了个手再出去大丫已经把薛引弟请进了院子。
“哟,这不是大姐吗?什么风把你吹上了门?”薛宁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了关于薛引弟的记忆,那就是一个纯纯的伏弟魔。
嫁人后有点好东西都要搬回娘家,对薛福宝就好像对亲儿子一样,要什么只要给的出就给,原主小时候也是这个大姐带大的,一直挺黏着薛引弟,所以把薛引弟的思想学了个十成十,不过因为有周老婆子磋磨自已都吃不饱,也没东西可以搬回家。
薛引弟看着薛宁有点惊讶,她这妹妹一直是黑黢黢脸上坑坑洼洼的,现在怎么变得和三妹差不多,皮肤水水嫩嫩的,又想到自已的长相就很生气,直接叉腰,“薛来弟,听说你分家分了100多两怎么一分钱都不给爹娘,还泼他们粪,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不孝敬爹娘还不对福宝好,我以前是不是告诉过你福宝以后就是我们的依仗,以后我们有什么事还要靠他撑腰,你说说你都记哪里去了。”
薛宁无语的看着薛引弟哔哔。
而薛家人和跟来看热闹的村民则趴在墙根底下偷听。
薛福宝听了薛引弟说自已是她们的依仗后立马就挺了挺腰。
“大姐果然管用,治薛来弟还得让大姐来,这被骂的一声都不敢吭,真解气。”
薛家老两口想到自已被泼粪连连点头表示认同,想着等会要怎样趾高气昂的教训薛宁。
薛宁要是知道他们怎么想肯定被再泼他们一次粪。
“说完了吗?笑死,你那么孝顺怎么不把自已卖了给你的依仗钱?还打我的钱主意,哪里来的脸让你好意思开口,大海都没你的脸大,我就觉得当年不应该卖小妹,应该卖你,看你那么喜欢照顾人,刚好在窑子里能被千人睡万人骑你不得开心死,赚的钱还能屁颠屁颠的给你的依仗多好呀。”
薛引弟没想到薛宁敢这样说她,气的发抖,“你你你……”
薛宁拿起扫帚就往她脸上招呼:“你什么你,你不是脸又大又厚吗我再给你打厚点看看能不能比城墙还厚。”
薛来弟刚想反抗就被薛宁一脚踹飞直接飞出了院门,薛宁也没想到自已的脚力气那么大,看到门口的薛引弟还想挣扎起身,薛宁直接拿铲子铲了一大铲旱厕里的粑粑就往薛引弟脸上糊,糊完就立马让大丫关门。
本来想把旱厕的粑粑浇完地再填,没想到方便了给垃圾喂粑粑。
薛引弟直接被干粑粑臭晕,外面看戏的村民看到薛引弟飞出来就被吓住了,等又看到粑粑攻击在心里给自已下了个命令以后绝对不能来找薛宁的麻烦。
薛福宝看薛引弟那么没用直接起身就想走,被薛老头拉住,“我们去把你大姐带回去。”
“带她干嘛,臭死了,等她自已醒了会回去的。”
“我们带她回去让她回家离婚到时候送她去楼子里卖身,她那么听话以后赚的钱肯定也会给我们,我们不就有源源不断的钱了。”
薛福宝一听眼睛就亮了,瞬间觉得薛宁刚刚的话也不是那么难听了。
三人拿稻草塞住鼻子把薛引弟拉起拖到河边准备丢进河里洗洗。
刚丢进去薛引弟就被水呛醒了,咕噜咕噜的喝了很多口粪水才从河里站起来。
看到岸边的三人,突然想到臭晕前的样子就开始大叫:“啊……呕…”
三人带着薛引弟回家准备等她平静下来就跟她说和离卖身的事。
一路上薛引弟看爹娘弟弟冲自已笑觉得全身有点毛毛的,怎么没要到钱爹娘还那么开心?
这边薛宁想起记忆里那个甜甜的叫姐姐的小女孩,身体不自觉的一抖,然后从那天开始晚上做梦总是梦见小女孩在叫她姐姐。
梦到小女孩的第三天薛宁觉得是她在跟自已求救,自已得想想办法给她赎身。
记忆里薛小妹好像被卖到了城里最大的青楼,她长的那么好看赎身费肯定很高,薛宁算了算自已身上的钱还有一百多两,不知道够不够,不管明天晚上先打探一下。
第二天薛宁看到郑大夫就问他知不知道县城里最大的青楼在城里哪个方位。
“你问这个干嘛?”郑大夫脸色十分严肃的盯着薛宁,好像怕她干什么坏事一样。
“前几天我娘家人不是来闹吗?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梦见我被卖到青楼的小妹,我觉得不安,想去看看她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