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福宝也觉得这是不错的主意,赶忙跟上自已老爹商量一下怎么去要钱。

薛宁想起自已泡在小溪里的木薯就背着背篓拿着刀上了山。

来到小溪旁发现木薯还被石头压着没有被野猪吃掉,搬开石头薛宁就把木薯收进了空间,小溪里有一些小鱼在游薛宁把它们收到了空间池塘了养着。

做完这些薛宁就砍起了柴火,砍了几个小时全丢空间里去,再砍了一些扎成一捆准备带回家。

回到家薛宁就把之前山上采的土茯苓,石菖蒲和泡好的木薯都一股脑放背篓,假装今天挖的,还放了几根山药准备做些山药饼吃,时不时吃一次还是挺好吃的。

回到院子薛宁就拿起背篓把药材都倒了出来,郑大夫看到有药材就领着大丫出来,“这茯苓、菖蒲和山药质量真好,要不要我帮忙炮制,炮制好了你拿起药堂卖能买贵点。”

“那就麻烦…嗯大夫你认识山药?”

“当然这可是一味温补的药材收购价很高的,你这几根晒干应该能有一斤多,买个半两没问题。”

薛宁是知道为什么说没有人认识山药吃山药了,这玩意应该挺稀缺的毕竟能卖那么贵,认识的人也不会拿来直接吃,卖钱不香吗?

发财道路又发现一条。

郑大夫拿到一根木薯脸上很嫌弃抬手就丢到墙外,“这毒薯可不是山药快丢了,这玩意吃了会死人的。”

薛宁笑着点点头转头就把木薯都收到了空间里,想着偷偷把木薯做成美食,等他们尝到好吃了再告诉他们这是木薯做的,事实胜于雄辩。

“妹子,在家不,我给你送棉被来了。”

薛宁一拍脑门,“哎呦,把取棉被的事给忘了。”

打开院子门就看到张家媳妇和他丈夫推着一堆棉被棉衣。

薛宁赶忙过去帮忙把板车推进院子,“麻烦你们了。”

把棉被和衣服都搬进屋里,薛宁就招待两人走堂屋坐会,小木看他们坐下立马就给他们倒了杯茶。

薛宁拿出银钱把尾款结了,两人就说忙起身走了。

晚上,县城青楼。

薛家三口蹲在青楼对面巷子口已经蹲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蹲到薛小妹。

薛福宝不耐烦了,“爹你们过去问问,我们这等得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她今天不出来呢。”

薛老头一听也对就推了推薛婆子,“我去问一下门口那些女的,让她们叫小妹出来。”

薛婆子不情不愿的起身往青楼门口挪去。

这时候是青楼人气最旺的时刻很多女子在门口招揽客人,薛婆子走到一个看着比较乖巧的红衣女子面前开口道:“姑娘,麻烦你帮我找一下薛小妹好不好,就说她爹娘在门口等着见她。”

女子抬眼看了看薛婆子的穿着点点头往青楼里面走去。

远处的薛老头父子看到那女子点头进去了,立马从巷子口出来来到薛婆子身边。

“爹,等会记得要最少都要要个50两,除了彩礼,我还得办婚礼,摆酒席,我一定要办一个薛家村最好的婚礼。”

旁边其他揽客的女子鄙夷的给三人一记白眼。

没多时从青楼里跑出五六个拿着棍子的大汉,后面跟着刚刚的红衣女子,女子指着薛婆子道:“就是她妨碍我们做生意,快把她们打走。”

薛福宝和薛老头见势不妙立马扭头就跑,薛婆子看两人跑了自已也赶忙跟上,边跑还边喊,“你们等等我。”

几个大汉看人跑远了也没有追直接回去了,红衣女子看着几人的背影呸了口口水,“呸,垃圾玩意,卖了女儿还敢上门找。”

“柳姐姐,你是不知道刚刚那一家可还说要找女儿最少拿50两给儿子娶妻摆全村最贵的酒席,听着我都想打他们了。”

柳艳彩更生气了,拳头握的紧紧的,“刚刚就应该让人把他们打一顿,呸,对了你们知道薛小妹是谁吗?他们找的这人我怎么没听说过,我们楼里有姑娘姓薛吗?”

众人皆摇头表示没听过,又有客人来人几人就继续揽客把这事忘到一边去了。

而她们口中的薛小妹正在城外庄子上烧火。

薛小妹从小就长的水灵灵的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薛来弟和薛引弟都是从小长痘脸上坑坑洼洼的,干农活晒的黢黑,和两个姐姐对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年前薛婆子带着薛小妹去周家打秋风周旺家看薛小妹长的那么好看就跑去薛家游说把人卖去青楼,这长的太好看卖30两青楼肯定都会收,要不是长的那么好看肯定就只能卖去窑子里。

薛家人一听30两瞬间心动了,这嫁人都收不到那么高彩礼,于是立马同意周旺家把人带走卖去青楼。

薛小妹听见几人对话知道青楼是个不好的地方想逃但是想想不知道自已还能去哪里,两个姐姐也都是靠不住的,只能给薛家老两口磕头,请求他们不要卖了自已。

才用力磕一个头就被周旺家打晕,“这要是磕破相了看就卖不上价了。”

薛家人连连点头应是,等周旺家把人带走几人还连连抱怨,老大老二怎么就长的那么丑,要是美点,都卖了不得能赚个快一百两。

青楼老鸨看见薛小妹就同意花35两卖了她,准备给她培训成才貌双绝的花魁。

只不过终究还是没有如了老鸨的愿,刚入青楼几天,青楼有人就传染了天花,薛小妹很快也感染了,老鸨立马让人封锁了消息把感染的人带到自已城外的庄子里关起来,每天就丢个馒头给她们。本来是准备等她们都被天花折磨死了就一把火烧掉。

谁知道十几天后其他感染者都死了就薛小妹活了下来,只不过脸上的水痘怕薛小妹抠破了,脸就破相了。

从那以后薛小妹就一直留在庄子上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