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问:“发生什么事了?”

“禀执刃,花长老遇袭,已被送往医馆急救......凶手自称无名。”

宫子羽一听,立刻变了脸色。

云为衫的神情晦暗不明,她很快由金繁护送回了羽宫。

角宫内,宫远徵守在上官浅的房门外,他望着高塔上红色灯笼,心中很是不安。

恰时,金复带着几名侍卫过来守在庭院里,宫远徵走向他,问:“出什么事了?”

“回徵公子,花长老被无名袭击,生死不明。公子让我回来保护徵公子和上官姑娘。”

金复的话透过房门落在刚苏醒的上官浅的耳朵里,她的脸色有点复杂。

无名重伤花长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官浅的大脑高速运转,如果最初的梦境为真,刺杀月长老的应当也是无名。

黄玉侍卫和绿玉侍卫分批前往各宫前来清点人数,并询问谁曾去过一条僻静的小道。

云为衫和金繁刚回到羽宫,就见一队黄玉侍卫正在拍雾姬夫人的房门,却迟迟不见里面传来动静。

黄玉侍卫正起疑,金繁连忙走了过去,悄声解释道。

“雾姬夫人去后山祠堂诵经祈福了。”

为首的黄玉侍卫沉思片刻,对另一侍卫说:“你速去禀告月长老。”

“是!”

云为衫神情紧张,她想不明白无名到底意欲何为?

下人端着煎好的药正要推开上官浅的房门,被宫远徵拦了下来,他接过推门走进屋里。

“这么快就醒了?”

“徵公子要是下手太重一点,我恐怕就醒不过来了。”

“我出手挺重的,我也好奇你怎么还能醒过来?”宫远徵的眸色带着探究,要么她自身内力深厚,要么她早有提防。

“徵公子是在怀疑我?”

宫远徵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上官浅望了眼窗外,“我好像听见了响箭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已。”宫远徵将药碗递了过去。

上官浅刚伸出左手却扯动了右手掌心的伤,她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宫远徵扫了一眼上官浅被包扎的掌心,上前几步,将药碗离她近一些。

上官浅再次尝试接过,身体还有些虚弱,药碗在手中颤颤巍巍,好似随时要倾倒。

“大夫说了你不碍事,我哥又不在,你别急着卖惨。”

上官浅低下头,眉间染上痛苦之色,半月之蝇又发作了。

按时间推算,云为衫此刻应该拿到解药回到了宫门,可宫远徵如果一直待在这里,她定然不敢前来。

“既然远徵弟弟觉得我无事,不如就先回去吧。”上官浅说得诚恳。

见她下逐客令,宫远徵却不依了:“宫门今夜不安全,我哥让我留在角宫。”

上官浅有些担心的说道:“角公子还没回来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闻言,宫远徵原本焦虑的心情又加重了几分。

上官浅害怕被他看出端倪,趁热打铁道:“远徵弟弟,我这有人看着,你还是快去帮角公子吧。”

宫远徵眼神幽幽盯着她:“你在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