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空老和尚见状,脸色瞬间变得尴尬,眼神四处躲闪,假装咳嗽两声:“咳咳,你胡说,老衲只是在看风景,你们只是在风景里而已!”他摆了摆手,想混过去。

其他和尚的反应跟花平差不多,都是满脸无奈,看来这老和尚这种事情没少干,甚至有几个女子都开始窃窃私语大概是怕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花平已经对这老和尚完全无语了,看来指望他处理这些女子的去处是不现实的了。

于是他只能叹了口气,挠了挠头,说道:“得了,释远大师,咱们还是得想办法给她们安置一下,至少让她们先过了今夜。”

释远和尚赶紧点头:“花公子说的是,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花平吩咐众人在寺庙外的空地上临时盖几间小房子,供这些女子暂时居住几天,再想办法解决长远问题。

和尚们自然是听花平的,主要是他们一直是以释远和尚为首,而释远和尚又非常信服花平,所以久而久之,花平说的话他们也会听。

于是,整个慈缘寺顿时忙碌起来,和尚们搬木料的搬木料,砍树的砍树。

连那些疲惫的女子也主动帮忙,她们虽然身心俱疲,但似乎终于找到了某种寄托,有的帮着搬木头,有的则在清理空地。

正当大家忙碌时,慧空老和尚突然开始大显神通。

只见他漂浮在空中,双手轻轻一挥,周围的石头、木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自动飞起,开始垒砌房屋。

隐隐有淡淡的灵光环绕在他身周,元婴境修士的力量展露无遗。

站在一旁的花平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对无义吐槽道:“这老头一个元婴修士,盖个房子至于这么夸张吗?趁机开屏,吸引那些女子的注意。下作!”

无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然道:“公子是嫉妒?”

花平瞪大双眼看着无义,他实在没想到无义会说出这话,随即便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继续看老和尚开屏。

看着那老和尚在空中挥舞着双手,周围的石头、木头像是听从他的命令一般,自已开始拼接成墙壁和房顶,整个场景仿佛是魔术般神奇。

周围的女子大多是村妇,见惯了日常的辛苦劳作和凡尘俗世,哪里见过这样神乎其技的法术。看到慧空漂浮在空中,轻轻挥手,石头和木头就像有生命一样自动飞起、垒砌成房屋,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妇人,忽然跪下磕头,嘴里连连喊着:“老神仙显灵了!感谢神仙显灵啊!”其他几个女子见状,也都纷纷跟着跪下,眼中满是敬畏。

释远和尚连忙上前扶起这些女子,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解释道:“几位施主,快快请起,方丈不过是略施小术,您们不必如此。”

可那几个女子根本不听劝,依旧死死跪在地上,眼中尽是崇拜。旁边几个和尚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叹气摇头。

慧空漂浮在空中,看到这场面,心中得意非凡,虽然他嘴上谦虚道:“哎哎哎,别这样,老衲只是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举手之劳。”但他的眼神却在暗暗享受,之前猥琐老头的形象瞬间被老神仙代替。

周围的和尚们也觉得有些惊奇,毕竟老和尚平时甚少在他们面前展示这种神通,今日这一幕,也让他们忍不住侧目。

寺庙里一片忙碌,和尚和那些女子们做饭的做饭,盖房子的盖房子,整个慈缘寺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热闹。木头和石块在灵力的驱动下快速垒砌,不多时,几座简易的小房屋便初具规模。

直到后半夜,所有的工作才终于完成。那些女子被安置进小房子里,虽然简陋,但比起之前的处境,已经让她们感激不已。大家脸上挂着疲惫的神情,但心里也都稍微松了口气。

花平、无义和荼蘼三人终于也得以回到自已的房间。简单洗漱后,花平躺在地上的被褥里,举起手中的水仙令,目光懒洋洋地盯着它,若有所思。

“你们说,这水仙令到底有多大魔力?一个普通人竟然能靠着它在中都道装金丹境装了一年之久,都没人能戳穿。甚至还收修行宗门的供奉。”荼蘼坐在床上,抱着膝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花平懒懒地笑了笑,手指轻轻转动着水仙令,随意地回答道:“有魔力的不是水仙令,而是百花谷。百花谷毕竟是上宗,谁敢轻易触百花谷的霉头,再加上我看了那些供奉,好东西不多,大多是凡俗世界的金银财宝,估计他们也是只欺负一些百姓和慈缘寺这种规模极小的宗门。”

荼蘼点了点头,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沉思:“那公子你说这叶一刀,他是谁的亲属啊,叶姓不都是土生土长的百花谷人吗,他们在凡俗世界也有亲属?”

“应该没有,而且我也不记得有最近有哪个姓叶的天才。可惜还没问完就被李春梅杀了,不过没关系,等师父回谷了,我们回去查下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花平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坐在床边的的两人:“你们亲属手里应该也有水仙令吧,我记得师父好像说过。”

荼蘼回忆了一下:“应该是有……我记当年谷主带我回百花谷的时候给过我父母一块令牌一样好的东西。”她说着,语气又变得撒娇起来:“公子,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看看啊?我好想家。”

花平打了个哈欠,继续转头研究自已手里的水仙令,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玩笑:“还是别回去的好,万一你爹娘或者弟弟像叶一刀一样,拿着水仙令到处作威作福,你怎么办?”

荼蘼“哼”了一声,虽说嘴上不服气,但心里也隐隐明白公子所言也有可能。她的家人确实可能仗着百花谷的名头做些不该做的事,这一点她也不能完全保证。

“无义,你家呢?我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