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傅征无比真确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爱她,他都打算好在她移情别恋后,抢回她。可她呢,说放下就放下。

真是不公平,又让人心有不甘呢?

“啊!”

上前穿过膝盖,揽过细腰,将人打横抱起,察觉她惊吓抱紧他脖颈,他却怒而故意向上拋了拋,吓得她又抱紧了些。

无视她反应过来,怒拍的手掌,带她直奔他俩的房间。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同床了。

将人往床上一拋,转身将门带上。

见傅征手扯黑色领带,解下蓝衬三颗纽扣还继续往下解,心怡慌忙从床上爬起,转瞬被男人禁锢压倒在床。

他的吻来得猛烈,宛若果冻在口腔里翻涌,汁水顺入咽喉,从脸拱到脖子,胸口一烫,他埋在她脖颈,湿热的触感。

她也随之动情,气喘吁吁。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啊?”

心怡都懵了,这跳转得有些快啊!

“你不生气了?”

傅征气笑得,胸口颤抖,“你要给出合理的解释,不然…”

心怡感觉腰腹瘙痒,与他又贴得近,他一笑她也跟着一颤一颤,连连告饶。

“我看到了口红,我把它当成你私会女人的证据…”

“孟谦,我有印象,她是顾丞宴带来的,后来又强塞我车里。也许是那时候掉的吧。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还不好说。

确实是帮了忙,甲方很满意她。包志按以往案例,送了些礼物无可厚非。”

这个包秘书有跟她解释了。

心怡眼神躲闪,直视他解开的纽扣,视线从胸肌往下探,咽着口水。

“还有加班,网上说男朋友都喜欢拿这个当借口,其实是花时间各种约会美女…你之前确实经常夜生活不断,(在她刚来那会)我以为…”

听到这,傅征怒焰卷起,手将她衣服撩了上去,低头啃嘬…

心怡感觉一块块温热,又迅速湿凉的触感,痒得她想翻身打滚,耳边传来他性感低哑的嗓音。

“加班更不用说,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去帮你报仇了,你和苏暮被人绑架,是安卓妍做的。我与顾丞宴联手才得到如今局面,想来他翻不了身。”

安氏集团太大,要想吞并非一日之功,可他却等不了只能冒进。

如今顾客被抢走,罚款,丑闻,债务还不上,还放话帮他便是与傅顾两家作对。

安氏在劫难逃。

傅征继续按住她作乱的小手,继续道:“还有上次我脱身离开,是因为我不喜欢,陌生女人的味道。不想你也粘上,你就没发现,每次只要有女人多的应酬,衣服我都是一概不留的吗。”

刮她鼻梁,“唉~真不知道你小脑袋瓜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呢?我习惯了放弃。如果目标太难,我可以不挣扎,努力争取固然励志,勇于放弃却很快乐。

我的脑回路,你不会理解的。

心怡老实躺着,看着他脸部的流畅轮廓,说出一个于她而言更难接受的原因,

“那天我去香格林酒店了,我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看到她从你车上下来,她揽过你手臂,你笑意盈盈。”

傅征震惊着与对视她,见她眼角微红,似蒙上了一层雾。那不过是逢场作戏,原来她是被画面刺激,才脑补过多…

懊恼自己真应该让保镖24小时跟踪保护她,那样他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平时很窄,回家基本不外出,又不想跟踪被发现,所以跟踪只在她上课回家后结束。

“那不过是宴会礼仪,你总不能让我板着个脸应酬吧。”

心怡胸口微微发酸,她也知道,

“可是你还看她胸…”

“?我没有!”

傅征目光诧异,嗤笑无奈,轻轻擦去她的眼角,

“我敢保证,没看。”

心口发烫,隔着那么老远,眼睛那么尖,还各种脑回路清奇。

傅征眸光闪烁,将人抱紧了紧,似有些委屈的味道,

“原来你是吃醋了。可吃醋的是你,受罪的却是我。”

真是败你手里了。

心怡也搂紧他脖颈,也明白自己不占理。傅征长得那么高1米87的高个,普通女生站他身旁都比人高出一个头,只要他低头说话一瞟,都能造成错觉。

所以她赶忙道歉,“对不起嘛!我以后一定都告诉你,再不会出现这些误会了。你不要生气了嘛,你原谅我吧?”

傅征轻笑,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块,埋她颈部拱了拱,

“原谅你可以,但你要补偿补偿我!”

“补偿补偿,你要什么都可以!”

心怡兴奋不已,大力拽出男人脑袋,拖捧着他俊脸,眉眼弯如月牙,

“你给包秘书放几天假吧!他是大功臣,要不然咱俩不知得怎么样呢!”

傅征:…

“嗯~”

他燃起的欲火,被她的不着调打散了些,压抑着,大喘粗气。

心怡见他双眸如炬,看得她面红耳赤,须臾,他如猎豹扑食前奏般,猛嘬她嘴唇,抱着她翻了个身。

“先不要管他了。借你的五指姑娘用用…”

天还没黑,就想睡觉。

安家住宅同样不平静。

安民辉着急地来回踱步,“老陈,我需要你的入资,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呀?”

“唉!我明白你的难处,但是现在恐怕没有人会去帮你。”

就当安民辉想问原因时,电话那头的好友,叹气连连。

“唉~老安,你还是问问你女儿吧!是不是得罪过顾丞宴?”

安氏集团被人实名举报偷税漏税,公司被罚款30亿人民币,用户更是被同行抢走,公司已经出现资金空缺。

安民辉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他失去所有的利益友商?就连银行都拒绝贷款给他,在好友的提醒下,得知是顾家傅家搞得鬼。而他的女儿,是罪魁祸首。

安卓妍刚从美术展回来,拎着小包,脚踩红色高跟鞋优雅迈步,见父亲在大厅,

“爸!你…”

“啪~”

随着一声响亮的耳光,安卓妍脸被扇到一旁,落下红印。

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父亲会打她,颤抖着手抚上伤口,

“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