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 章 顾小姐你在傅征心里的地位,怎么没有正确的认知呢
“顾小姐,你为什么要跟傅总分手啊?你不知道,我从没见过傅总那么的伤心难过,都喝吐了呜~”
“还为此,把一个员工开了。”
说着,突然身子前倾,小声道,
“不过你不要有负担,是那个人挖朋友墙角还炫耀……这惹怒傅总他算是很有本事的了。”
手巾一扯,擦擦压根不存在的眼泪。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乱搞!可是心里又酸又甜怎么回事?
“包秘书,这是我们的私事~”
心怡扣着手指,回道。
包志一看不成,又换一招,想引起心怡的同情心。
“顾小姐,你没有工作过,不明白我们打工人很不容易的,上司一有什么情绪,遭殃的都是我们。这不好好的一次休假,我硬是被拉出来加班。
要是你走了,我都不敢想象,傅总要花多少时间走出来呢呜呜…我真心希望你和傅总能够恩恩爱爱一直幸福下去。就算非分不可,你也要让我死明白~”
“不!我懂!嗯真的我特别明白。”
心怡听到前部分,激动地就差没有拉他手握紧。
她虽然没有正式上过班,但是有去暑假兼职过。有次领班失恋了,就各种针对他们,还带着他们周末加班整整两个星期,然后他们又和好了。
现在想起来,简直恨死他俩情侣了,理智不了迁怒的。
垂下眼眸,
“可是我帮不了你,我没那么重要的?”
包志一个激灵,土拨鼠叫,
“你有!你有啊!顾小姐请你正确认识自己的重要性啊!”
心怡嘴角抽搐,吓得她肝都颤了,
“我看到他出轨了。”
忍耐着羞耻,压抑鼻息,
“我认识那个女生,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有证据,而且亲眼目睹他们亲密互贴…”
说着说着,泪珠都要掉落了,然而她听见包志说:
“啊?不是你出轨,傅总被人挖了墙角?”
心怡:?!
不是,出轨谁啊?简直是危言耸听,乱来嘛!她是长得有些许姿色,但她看起来是那种人嘛?
包志食指放置身前,一戳一戳,
“你还带男人回家~”
他以为对象是顾丞言呢,没有血缘关系又是青梅竹马。还在心里脑补,傅总抓奸血案~
这条件墙角一挖,傅总死翘翘。
心怡脾气再好,还是翻了个白眼,流露出嫌弃的表情,
“他是我哥!还有我俩有仇,特别不对付。”
哦~男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还真不好说。
“顾小姐我知道你伤心,但你先别伤心。你肯定是误会傅总了,我除去晚上睡眠时间,可以说是24小时跟在傅总身边。说句笑话,除非出轨对象是我,不然决不可能有其他人…”
于是心怡从包志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来竟是大乌龙。
口红是孟谦的无疑,但只是包志送她回去,傅征根本没有在车上。
望着傅征憔悴的脸庞,抚摸他的眼角,扎手的胡须都冒出来了。
心怡心疼得酸水翻涌,有些好笑,
“真是个大怨种!”
“唔~”
傅征呼气平稳,似有些痒,曲指挠了挠,却在脸侧与她手指相撞,一把抓过,
“心怡~”
“嗯~”
她心软如水,立马贴耳过去。
“心怡~”
“心怡~”
……
她的名字,是男人醉梦中的呓语,无需回复。
“嗯~”
天微微亮,晨光熹微。
傅征脑袋钻痛发昏,似昨晚被锤子砸过后脑勺,神经激痛。
手抚额头,轻声低吟,
“嘶~”
“喝碗醒酒汤吧~”
傅征顿住没有立马接,心怡拉过他手,将碗一放就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傅征,这件事是他冤枉了傅征。还把人…祸害成这样,于良心她应该道歉,可…可就是别扭的说不出口嘛!
傅征醒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心怡在照顾自己,没有抛弃自己。
贪恋地看着她在厨房里忙,他们没有激烈的吵闹,没有分手,一如从前一般。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他没有去上班,而是从容的洗了澡,下楼吃饭。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奶白汤底挂面,加了火腿、鸡蛋、牛肉片、鸡肉丝等各种食材,这是大杂烩?
“你不喜欢?”
心怡在对面瞪大眼眸,期待地看着他。
“没…没有…”
傅征愣愣握紧筷子,夹了片牛肉入口。
只是心里有些复杂,很家常的做法,汤底很鲜香,肉片食材很入味,汤却不咸。
只是,他怕以后没机会吃到了。
心怡手指捻汤匙,纠结再三,决定还是勇敢面对,
“傅征,我…我想跟你说…”
“咚!”
汤匙掉落,打断谈话。
傅征不想听见,她要分手的话。
低垂着眸,神色不明,“抱歉,我先去上班了。”
说完,犹如鞋底抹油般溜开。
“哎~”
心怡想挽留都来不及,她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的。
今天,天气晴朗,她在庭院里立起支架,抱着一些很久没穿过的衣服拿去晾晒。
傅征提着公文包从楼上下来,结果就看见她抱着衣物往外走。
火气腾的冲击头顶,急步上前,五指拽过她的手臂,猩红眼眸暴露出男人的慌张急色,
“你要去哪里?你要抛下我,跟那个野男人走吗啊?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你说啊)”
“啊!电脑~”
两道声音同时脱口,各说各的。
心怡蹙眉,一脸肉疼,也不知道电脑坏了没有。
哎~等等…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怎么谁都以为我有野男人呀喂!
心怡想从他手掌里扭出,没挣开,
“我只是拿许久未穿的衣服晾晒一下,不是要离家出走!还有…”
心怡大喘息,“我没有什么野男人,我是误会你出轨才要跟你分手的。”
说完又觉得理亏,毕竟这个大乌龙,是因为她对傅征的不信任引起的。
转过身不去看他,挂起一件件衣服。
傅征保持原来的姿势,呆愣着看她,反应过来,对着她的背影袒露微笑,又抿起。也不去打扰直到她忙完。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不信任自己,有了怀疑为什么不说。这么无情的说断就断,那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