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奥,这可是根据战斗的最终结果来分配收获的,并没有任何不公平的地方。”

“梁,我觉得我们牺牲的最多,但得到的战利品却最少,这就是不公平!”

“法拉利奥,如果一场战斗仅仅以牺牲作为评判标准,而完全不考虑各自所取得的战果,那就等同于变成了比谁更惨、谁更有道理了。”

“梁,我可不在乎惨不惨,我只想公平地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看着法拉利奥开始耍无赖,我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心里清楚,面对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再多的争论都是徒劳无功。与其继续与他纠缠不休,还不如直接转回到他之前提出的话题上。

于是,我开口说道:“法拉利奥,既然你我都坚持自已的观点,认为各自都有一定的道理,那么我们何不让新首领来裁决呢?”

听到我的提议,法拉利奥立刻转动起他那双狡黠的眼睛,然后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回答道:“好啊,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清晨的阳光,洒在绿油油的草地上,露水在晨风中舞蹈。

我们两支队伍各自选出两名候选人,如两列并驾齐驱的骏马一般,来到草地上,将那晶莹的泪水震碎。

我和阿廖沙宛如两颗耀眼的明星,代表着我们这支队伍的候选人,而法拉利奥与安德里亚则像两颗璀璨的明珠,代表着另一支队伍。

我看向对面那些毫无新意的候选人,心中不禁窃喜:“瞧瞧那壮如乳牛的安德里亚,简直不足为惧。再看看那狡猾如狐的法拉利奥,虽然他自私自利,但一旦事情危及他的自身安全,他便会如缩头乌龟般退缩逃避,因此只要我应对自如,他同样也不足为惧。”

此次作为选拔新首领的比赛规则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两人一组进行对决,胜出者进行最后的决斗,最终的胜者将会成为两支队伍所公认的新首领。

根据我的建议,阿廖沙犹如伯乐相马一般,选择了安德里亚成为他的对手,而我则是和法拉利奥一组。

“梁,我反对,我觉得你这样安排并不公平。”法拉利奥挺身而出,义正言辞地反对道。

“法拉利奥,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公平?”

“我认为,我们各自队伍中的各个族裔,只要他们的群体人数超过 100 人,便可以自愿选出代表参加这场新首领的角逐。”

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法拉利奥这家伙打的什么算盘。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给我使绊子、掺沙子。

毕竟那天他可是亲眼见识了我那厉害的拳脚功夫,心里肯定犯怵呢!所以啊,他才不愿意在第一轮就跟我碰上。要知道,第一轮比的可是徒手格斗啊!这可正中我下怀,但对他来说却是个大难题。

不过呢,这小子也挺精明的。他心里清楚,自已在第二轮的步枪射击和第三轮的移动靶射击比赛中有着绝对优势。毕竟他可是经常摸枪的人,对这些项目自然是得心应手。

所以,他觉得只要避开首轮与我交锋,后面两轮就能稳操胜券啦!嘿嘿,可惜他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我会识破他的小伎俩。

而后,由于参选资格发生变动,两支队伍又遴选出四位候选人,分别是塞国的首领米诺维奇,岛国的头目山口下川,黑人的领袖詹姆斯,以及老墨的头领霍金。

随后,分组以抽签形式展开,分组结果为阿廖沙对阵安德里亚、梁国栋对阵詹姆斯、法拉利奥对阵霍金,米诺维奇对阵山口下川。

比赛开始后,不出所料的是法拉利奥对阵霍金这一组,由于霍金惧怕法拉利奥的淫威,两人只简单过了几招,法拉利奥就将霍金打倒在地,轻松取胜。

至于我这一组,也毫无悬念,詹姆斯的水平就像街头小混混打架一样,他仗着自已膀大腰圆的优势,进攻时看似占据了上风,实则不然,我只是不想和这个傻大个浪费有限的体力。

我在防守中寻找反击的机会。就在詹姆斯大开大合对我攻击几个回合后,他的体力明显下降,我抓住这个机会,果断反击,先是一个扫堂腿,紧接着又是一个八极拳的铁山靠,詹姆斯倒在草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我赢了。

再瞧阿廖沙这一组,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壮得像头牛的安德里亚舞动着他那力大无穷的拳头,狠狠地捶打着阿廖沙,阿廖沙却像金刚一样,在密不透风的防御中,即使偶尔判断失误,被对方的拳头击中,他的身体也只是微微颤抖一下,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对方的攻击。

紧接着,他抓住对手防守漏洞的机会,像北极熊一样,迅速而无情地向猎物发起攻击。

两人激战十五分钟后,阿廖沙一个大力金刚抱,把安德里亚倒着抱起来,然后用力扔出去。

安德里亚闷哼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把地上的小草摧残一片。围观的人兴奋地数着秒数,“1.....2.....3........10。”

随着一阵嘘声,阿廖沙赢了。

最后一组,米诺维奇和山口下川的战斗,他俩就像商量好了一样,比划了几招后,就都说自已在昨天的突围中受了旧伤,然后就请求退赛。

在大家的一片唏嘘声中,两人握了握手,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队伍里。

看到这个结果,法拉利奥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结果。他带领的队伍里就只剩下他一个选手了,接下来他得独自面对我们这支队伍的两个高手的挑战,这对他来说,胜算似乎并不大。

“梁,我认为这不公平……”

我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沉声道:“法拉利奥,你是觉得米诺维奇和山口下川退赛对比赛不公平,还是你对战霍金不公平?”

法拉利奥眉头微皱,嘴唇轻抿,“现在剩下三人,这与原先设定的比赛规则不符。”

“法拉利奥,既然是比赛,就必然会存在这种情况。”

“梁,你所言极是,但我认为公平起见,第二轮比赛应由你和阿廖对决,胜者再与我进行第三轮比赛。”

我心里不由得对法拉利奥的无耻暗骂:“啊呸——,你个王八蛋,想得美,你怎么不选择直接与我们中的任何一人对战,然后让第三人直接胜出,进入第三轮呢?”

“法拉利奥,这样不公平吧,你没比就进第三轮,有点说不过去啊。”

“梁,我觉得挺合理啊,你和阿廖沙是一伙的,当然得你们先比试啦。”

“法拉利奥,这场比赛可是要选我们两个队的新首领,不能光看体育比赛规则吧。”

围观比赛的人听我这么一说,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说怎么比?”

“很简单,我们三个一组,打固定靶,三局下来分数最高的两个进决赛。”

法拉利奥想了想,好像也没别的好主意,就答应了,“行,那就这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