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泉等三人见满脸自责,神情抑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情感。他深知自已的大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于此次败战,必定是深感愧疚。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想要安慰玄德,却发现自已的话语如同被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转头问了问后面的云长和翼德,“怎么安慰呢?”

翼德摊开手,表示自已也无奈,不知道如何安慰,这时云长站了出来,“大哥,这次败战不是你的问题,是敌人太凶险了,不能怪咱们”

“就是就是”

“这次失败损失又不算大,打仗哪有不失误的”

“就是,就是”

“俗话说胜败乃军之常事,所以不要放在心上”

“就是,就是”

“我们应该为下次做的战斗做准备”

“就是,就是”

云长在旁边安慰玄德,而翼德与落泉两人就在一旁应和。话说完后,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冷了下来,然后听到抽泣声,玄德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呜。

翼德看见自已大哥哭得不成样子,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流,哭什么哭?”

云长阻止翼德让他别说了,这可是咱们大哥呀。落泉也拉着两位哥哥出去了,让玄德自已呆一会。出去之后,翼德询问道落泉,“之前被黑气包裹时你叫咱们念的口诀是啥呀?好神奇”。

“不告诉你”落泉嬉皮道。

过了一会,玄德从房间里走出,朱懏这时也走了过来,估摸着有要事相谈。“张宝使用妖术,多亏了落公子的提醒才得以降低损失,来日我们可以用一些猪狗羊的鲜血,派遣部分将士拿着埋伏在山顶处,待贼军到来,那张宝一使用妖术就朝他泼去定能破此术”。

玄德应声道,有办法能解此妖术他就放心了,毕竟那玩意太扯了,让人琢磨不透。次日,玄德派云长与翼德分别带领两队伍去两处山头埋伏,带着盛装着猪狗羊血的污秽之物,而自已与落泉两人则带兵前去迎战,至于为什么要带上落泉,当然是落泉自已提出的,因为他想要试一试自已新造的武器。

玄德看自已这四弟主动想要出战,必须答应啊。交锋之际,落泉不慌不忙地从马鞍旁的口袋中取出一把弩形武器。他熟练地装上箭矢,这些箭矢看似寻常,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它们的头部附着一个微小囊袋。这囊中装的,正是胡椒粉,一股辛辣的气息隐隐散发。

落泉骑在马上,面对着汹涌而来的贼军,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扣动了弩机。箭矢如同离弦之箭,纷纷朝着贼军射去。然而,落泉的箭法却显得有些拙劣,大部分的箭矢都偏离了目标,纷纷落在了地上。

随着箭矢落地,那囊袋瞬间炸开,胡椒粉四溅而出,弥漫在空气中。贼军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辛辣气息呛得连连打喷嚏,阵型顿时大乱。

落泉见状,不由得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心中暗想,虽然自已的箭法不佳,但这胡椒粉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在这首战中,他成功地为已方争取到了一些优势。

于是,落泉继续骑着马,手持弩形武器,朝着贼军一阵乱射。虽然他的箭法依旧不太准,但每一次箭矢落地,都能引起一阵喷嚏声和混乱。在这混乱之中,已方的将士们也逐渐占据了上风,开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张宝立马跳起了大神,嘴里又开始念叨着咒语,又如上次般的景象重演,胡椒粉也被风刮到玄德方阵营,于是也打起了喷嚏,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玄德命令撤退,趁那黑气还未降临。

张宝驱兵追赶,将近走到山头处时,也就是云长翼德所埋伏的地方,云长见状立马吹响反攻的号角,张宝立马行咒,可那猪狗羊的秽物已然泼下。只见那黑气一接触秽物,就散开了。顿时风也不吹了,雷也不响了,飞扬着的沙石也落了下来。

张宝嘴皮都说出沫了也没效,见此立马撤退,现在两方调换了身份,该张宝一军成兔子了,云长翼德两军从两边杀出,后方有玄德与落泉,朱懏追赶。一会儿,原本树立的“地公将军”的旗帜倒了下去,张宝落荒而逃,落泉立马射出一箭,好巧不巧射中了其臀部的中央位置,紧随着的是一声惨叫,“啊!!!”

张宝由于中箭摔下马去,最后被剩余将士给抗上马逃了。玄德本想继续追赶,可被落泉拦了下来,玄德问其缘故,落泉指了指自已的臀部,又给玄德表演了一下张宝中箭的模样。玄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放弃了追杀。

张宝一行人逃入阳城,找到一郎中,将其臀部的箭拔出,其臀部辣痛感愈加疼痛,郎中见状他的臀部已经发红的不成模样,其中箭部位都有了溃烂之势,于是拿了些草药敷在其上面。数日也不见好反而炎症更严重了,张宝疼痛交加,下令将那个郎中给杀了,当天晚上就死了。

另一处,皇甫嵩与曹孟德将张梁斩于曲阳,皇甫嵩还被朝廷任命广宗,取代董卓。而皇甫嵩前去广宗任职时张角就已经死了。于是将张角,张梁的尸体放置棺材内然后运往京师,其他的黄巾军余党皆投降。

之后朝廷不仅给皇甫嵩加封,又将卢植复官了。

最后朱懏与刘备率兵将最后的阳城打下,当众人占领阳城时,正要寻找张宝的踪迹时却无一收获,随后听闻投降的黄巾军说张宝已经死了。然后将周围数郡也收复了。

现在的黄巾军就只剩下最后的三人:赵弘,韩忠和孙仲。数月之后几人被杀,意味着黄巾乱党彻底被解决掉了。

在此过程中,刘备等人与孙坚有了些交情,朱懏将玄德与孙坚的战事禀上了朝廷,朝廷最后授玄德为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

经过此事后,玄德就让之前一同从涿县出发的乡勇各自回乡,带了交情甚好的二十余人一同去安喜县任职。并不是他现在发达了而将同生共死的老乡给抛弃,正是因为是老乡,一起出来将黄巾军给打败,叛乱也随之减少了,所以该让他们还乡了。

到任这一个月,处理县中大事小事,人们对玄德的能力以及其形象都很认同,所以都很爱戴他。

这一月来,刘关张三兄弟真可谓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白日里,玄德忙于处理各种事务,而云长与翼德则如左右护法般,始终侍立在他的身旁,为他出谋划策,辅佐左右。夜幕降临,三人更是同榻而眠,彼此间的情谊深厚得仿佛连上厕所都恨不得挤在一起。

然而,在这亲密无间的氛围中,却有一个例外——那便是落泉。他坚持要求独自拥有一间房,且还需配备一间书房,以供他静心沉思与研读兵法。这一要求,在玄德等人看来,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他们希望落泉能与军队一同训练,共同体验军旅生活的艰辛与磨砺。

于是,落泉的日子便过得颇为煎熬。他既要满足玄德等人的要求,参与军队的严格训练,又要挤出时间独处,沉浸在兵法与兵器的世界中。然而,正是这样的经历,让落泉在兵法上有了更深的感悟,身体也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他当初亲手打造的兵器,如今在他手中更是舞得风生水起,花里胡哨的招式间透露出凌厉的杀气。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为了自保,更是为了在将来的战场上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